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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他只能一手控制了殷瀾的兩隻手,將她整個人都摁在了懷裡,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沉聲道:「殷瀾!我是祁燁廷!」
殷瀾渾身一震,目光似恢復了清明。
祁燁廷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就見殷瀾直直地盯著他,冷笑一聲,一拳裹挾了巨大的力道,毫不留情地衝著他的下巴砸了上去!
砰!
那一拳在距男人的俊顏只有一厘米都不到的時候,被另一隻大手緊緊包裹在掌心。
祁燁廷捏了捏她的拳頭,有些無奈:「用不著這麼公報私仇吧?」
殷瀾冷哼一聲,用力甩了一下,沒甩脫,當即臉色更黑了幾分:「放手!」
「不放。」
祁燁廷眉心微擰,「要不是我反應快,現在可就直接躺地上了,你不給個說法?」
「你神出鬼沒的,難不成還怪我了?」
「要不是你像只翻家老鼠一樣窸窸窣窣的,我也不至於被引到這邊過來。」
殷瀾心虛了一下,旋即又理直氣壯道:「我的動作已經很輕了,你耳朵太靈這怪不到我頭上吧?」
「……」祁燁廷道,「行。」
他想起殷瀾剛剛的反常,正打算問一句,殷瀾卻已經狠狠一掙,然而沒想到用力過猛,整個人都朝後靠了一下。
後背先是竄上來一股極致的冰涼,緊接著纏繞而來的是直侵大腦深處的灼痛。
殷瀾身體一抖,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條件反射地撞進了祁燁廷懷裡,嘴唇霎時沒了血色。
「怎麼了?」
祁燁廷大驚。
殷瀾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衣服,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壓抑了想要叫出聲的欲望,從齒縫間逼出一個字:「疼……」
猛然意識到了什麼,祁燁廷臉色一變,眼疾手快地關掉了火,直接將殷瀾打橫抱起抱去了沙發那邊。
剛剛後退的太大勁,她的後背居然直接接觸了滾燙的鍋沿!
鍋里的水都已經沸騰,可想而知那鍋沿的溫度到底有多高!
「趴好。」
祁燁廷將她放好,一邊冷聲說著,一邊就要伸手去掀她的衣擺。
卻在伸手的那一瞬間被殷瀾握住了手腕:「餵……」
祁燁廷神色不愈:「我要掀開才能看看你的傷。」
兩人僵持了幾秒,終是祁燁廷失了耐心,一手同時控制了殷瀾的兩隻手腕,並將之固定在了她的頭頂上方,另一隻手毫不含糊,殷瀾根本沒來得及掙扎,只感覺後背一涼,祁燁廷已經將她的衣服掀了個乾脆!
「你幹什麼……」
她不自在地扭動著身體,祁燁廷用一根手指摁在她的腰部,指尖傳來微涼的溫度,殷瀾一個激靈,頓時不動了。
「起泡了,燙得挺嚴重。」
祁燁廷的聲音沉得可怕,「你要看看嗎?」
殷瀾猶豫了一下:「看看吧。」
祁燁廷從一邊把手機撈過來,咔嚓拍了一張照片。
殷瀾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只見原本光潔白嫩的背上現在起了一溜水泡,周圍泛著紅,看著明光鋥亮。
「這應該,不是三度燙傷,撐死二度。」
她又看了兩眼,略微鬆了口氣,「應該過不久就能好了。」
祁燁廷一張臉黑得幾乎能滴出墨來:「這需要趕緊用水沖一下。」
殷瀾立刻表示:「我自己去。」
祁燁廷涼颼颼地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地將她扶起來,儘量避免牽扯到傷:「最少沖二十分鐘,我在外面等你。」
殷瀾進了衛生間,沒多久水聲便嘩啦啦地響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她帶著一身涼氣出來了,只是傷口現在不適接觸到衣物,只能反穿了襯衣,遮擋住身前的風光。
看著站在門口的祁燁廷,她多少有些不自在:「不用你幫忙,我自己可以。」
女人髮絲上沾了水,現在正一滴一滴地滴落下來,落在光裸的肩膀上,然後順著鎖骨往下滾落,滑進了被襯衫遮擋著的部位。
祁燁廷的喉嚨上下滾了滾,平靜地說:「你先去沙發上趴著,我去給你拿冰塊。」
說著便轉身離開,殷瀾心裡一團亂,稀里糊塗就依言趴到了沙發上,裸著背,只感覺後面涼颼颼的,燙傷的地方卻又泛著灼痛。
而且現在就連動動胳膊都能牽扯到傷口,剛剛有水流帶走溫度感覺還不是很明顯,但是現在沒有了水流,疼痛又開始源源不斷地泛上來,疼得她呲牙咧嘴。
祁燁廷很快取了乾淨的毛巾和冰塊過來。
殷瀾想起身:「我自己來……」
祁燁廷根本不給她反抗的機會,餘光瞥見旁邊一條小柚子用來做手工的布料,順手拿來三下五除二就把殷瀾的雙手捆在了頭頂上方。
殷瀾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的動作,只覺得無比荒唐。
她壓著聲音:「祁燁廷!」
祁燁廷充耳不聞,巴掌不輕不重地落在她的腰窩處:「別動,你自己能夠得著嗎?」
殷瀾合理懷疑,這人現在才是真正的公報私仇!
雙手被捆在了頭頂,衣服也反穿著,現在要是起身的話,胸前肯定就得走光!
殷瀾努力扭頭,一臉憤恨地看著男人,只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條被摁在案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割。
祁燁廷收到她惡狠狠的目光,嘆了口氣,安撫道:「乖,燙傷要是不好好處理的話,以後一定會留疤的,別動。」
「我寧願留疤!」
把冰塊用毛巾包起來,祁燁廷像是完全聽不到她的抗議,只輕聲說了一句:「忍一下。」
下一秒,徹骨的冰涼就徹底覆蓋了剛剛還灼痛的地方。
「嘶……」
渾身的汗毛好像都在這一瞬間立了起來,殷瀾倒抽了一口冷氣,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忍一忍,溫度一定要降下來。」
祁燁廷動作輕柔,但是被這一冷一熱夾擊,殷瀾還是覺得有些恍惚,時間一長,她都要感覺不到背上的那塊皮膚了。
每敷三分鐘,祁燁廷就要把毛巾拿起來一下,讓她後背的皮膚回回溫,融化的冰塊順著毛巾滲透出來,冰涼的水輕輕巧巧地從皮膚上滑過,帶起一陣戰慄。
剛開始殷瀾心裡多少還有些不自在,但是時間一長,索性直接擺爛了。
以前更過分的都見過,現在就是看個背而已,又不會少塊兒肉。
她是這麼想的,卻沒想到對於身後的男人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大酷刑。
自她四年前離開,祁燁廷已經四年沒有開過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