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收入+50萬。
我臉上瞬間有了笑容,果然笑容不會消失,只會轉移。
「謝謝南總,去喝杯水,我們談一談另外那件事。」我收起手機,做了一個請南瑜去沙發那邊坐的手勢。
南瑜陰沉著臉,一言不發地走了過去坐下,我給她倒水的時候,她就冷冷地看著我,眼神仿佛要殺了我一樣。
不過她是真的三番五次想殺了我,這一點她比之前的向晴狠多了。
「那些資料是誰給你的?」南瑜終於開口了。
我當然不能把顧時嵩抖出來,南瑜在m國那邊那麼有實力,她可以去調查。
還不等我回答,她又緊接著說道,「是顧時嵩吧。」
我就說……這個問題其實我不回答,南瑜也能猜出來,都不用查。
「不管你是怎麼猜測都沒用,現在資料都在我手裡,你想殺了我,你雇兇殺人,這都是事實,你以為在國內就可以逃避法律的制裁了嗎?不,我可以用這資料起訴你。」我在南瑜對面坐下,優雅地翹著二郎腿,手裡捧著杯子喝著檸檬水。
「靳寒為什麼要針對你爸?」南瑜應該是妥協了,她轉而問我。
「我不確定是他,但是十有八九是他,這不得靠你去幫我查嗎?然後解決,你放心,只要我爸順利出來了,那些資料我全部給你。」事關我爸,我的態度有多麼認真,南瑜應該看得出來。
南瑜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麼,我也沒催她,就安靜地等著。
沒想到的是,這一等把靳寒給等來了。
昨天他才來我這裡簽了合同,今天怎麼又來了?
我開了門,有些忐忑地回頭看了一眼南瑜。
「靳寒,你怎麼會來這裡?」南瑜看到靳寒走了進來後,起身驚訝地問,明顯有幾分不高興。
現在靳寒是她的未婚夫,她有身份質問。
靳寒應該也沒有想到南瑜會出現在我這裡,同樣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悅,「你怎麼在這裡?」
看著他們相互質問同一個問題,我在一旁靜默不語,全當看戲。
南瑜今天來的目的,當然不能告訴靳寒,她躲開了靳寒的目光,聲音略微心虛,「不是說要搬新房子嗎?我想來訂幾幅畫。」
好傢夥,靳寒來找我的原因,被南瑜直接拿去當理由了,不得不說這個理由很絕。
靳寒聽到這個解釋,眉心微微舒展開來,淡淡道,「不用了,我已經在她這裡訂了三幅畫,兩個月內完成。」
「我知道,剛才她和我說了,我們兩個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南瑜笑了起來,在這麼心虛的時候,還不忘把自己和靳寒曖昧捆綁一下。
靳寒沒有附和她的話,只是將一個袋子放在了桌子上,「這是我讓人買來的墨,我那三幅畫,你用這些。」
他現在是我的金主,有一千萬在他身上還沒給我,我當然什麼都聽他的,只要是關於定製畫的事情,我都沒有意見,按照他的想法最重要。
我收起東西,「好的。」
這時南瑜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看看靳寒又看看我,然後接了電話。
應該是公司的事情,而且比較重要,掛了電話以後南瑜便對靳寒說,「靳寒,我要回公司一趟,一起走吧。」
「你先去,我還要去靳氏開會。」靳寒卻讓南瑜先走。
南瑜自然不肯,她怎麼會接受靳寒和我獨處?
可是沒兩分鐘,公司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南瑜沒有時間再繼續和我們耗著,叮囑靳寒早點去靳氏開會以後,匆匆離去。
南瑜好歹還沒有為了愛情而放棄事業,這一點我很佩服。
「你還不走?」南瑜走了幾分鐘後,我看著一動不動的靳寒,有些不解地問。
「現在我是你的客戶,你有趕我走的道理嗎?」靳寒非但沒挪身,反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你師傅呢?」
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因為我真的不知道章修前到底去了哪裡,這些天他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我聯繫不上他。
我搖頭,「不知道。」
「那我之前和你說的事,你還沒有和他提過?」靳寒又問。
我冷聲答道,「沒有,我也告訴過你,我師傅不會賣給你的,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地來問我了。」
靳寒笑了起來,「你不和他說,怎麼知道他不願意賣給我?一個將死之人,留著一堆畫有什麼用?」
聽到「將死之人」四個字,我心驚肉跳了一下,靳寒說的是什麼意思?章修前是將死之人?
「什麼將死之人?!靳寒你說清楚一點!」我有些不敢置信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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