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身為一名被社會毒打過的成年人,平冢靜尷尬歸尷尬,卻也不會因此就不出話來:
「老娘就是喜歡看熱血漫怎麼了?」
「沒」看著一臉自暴自棄,卻還在用眼神威脅自己的熱血女教師,喜歡在作死邊緣瘋狂試探的土間總悟卻也知道過猶不及:「我就是好奇而已,畢竟,熱血漫什麼的,我也蠻喜歡看的」
平冢靜:「」
雖她知道對方是想用相同的愛好來勸慰她,但她根本沒有感到絲毫安慰啊,畢竟,對方身為高中男孩子,看看熱血漫很正常,而她卻是一個快二十多歲的女教師
「行了,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沒必要再提,總而言之,我之所以想對真白進行家訪,就是發現她並非學不會,而是沒機會學,以前是我沒遇到真白,可當我遇到她後,我只希望對方能像個普通女孩子一樣」
「這樣嗎?」
「怎麼?」土間總悟才剛開口呢,平冢靜就道:「你覺得我的想法有問題嗎?」
「沒有,到不如,老師的想法我覺得很不錯」
聽到這,平冢靜再次試探道:「那麼家訪的事?」
「進屋吧。」這是答應了。
「求豆麻袋」然而,面對土間總悟的邀請,平冢靜卻又變卦道:「我還有一些事想問你?」
「什麼」
「少裝傻!」平冢靜瞥眼道:「你剛剛不是問有沒有人找過我嗎?我想知道是不是這幾發生了什麼,這樣我才能更好的跟真白談心」
「Emmm」聞言,土間總悟卻是沉吟道:「雖這幾發生的事到也不是什麼秘密,但由我出來的話,不顯得我嘴巴很大嗎?以後真白再有什麼想法還敢跟我嗎?」
「嘖」某人話音剛落,平冢靜就輕啐一聲道:「土間,你真以為老娘這麼多年書是白教的嗎?如果連幫學生保密都做不到」
「這不是保密不保密的問題」土間總悟打斷道:「這是原則問題!」
「原來你這麼有原則啊?」
「」土間總悟嘴角一抽:「平冢老師,我懷疑你在侮辱我!」
「不用懷疑」平冢靜卻是道:「如果你那麼有原則的話,那澤村同學畫本子的事」
「誒?」土間總悟一愣:「你知道了?這件事我可沒跟你過啊!」
「呵呵」見對方一臉懵逼的樣子,平冢靜再次笑道:「雖然你沒跟我過,但你不會以為這些事能瞞過身為老師的我吧?作為一名老師,如果連自己的學生都不了解」
「」看著一臉嘚瑟的熱血女教師,土間總悟只覺得眼角直抽:「英梨梨可不是你的學生」
「那又如何?你們是不就行了?」
「」這話得,等等,土間總悟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不會是雪之下跟你打報告了吧?」
「怎麼?」對此,平冢靜卻是一愣道:「在你眼裡雪之下是這種人嗎?」
「不是雪之下嗎?」見對方的模樣不似作假,土間總悟方才再次捏著下巴思索道:「那會是誰呢?」
「別亂猜了」見狀,平冢靜亦是眼角一抽道:「了解學生也是老師的能力之一,而我」
「等等」熱血女教師想自己很強,可惜,土間總悟壓根不信:「不會是英梨梨那傢伙在侍奉部偷偷畫本子的時候,被你撞見了吧?也不對,如果被你撞見的話,那傢伙早就尋死覓活了,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偷窺侍奉部的時候看見她在畫本子了吧?」
「,什麼呢」果然,土間總悟話音剛落,平冢靜就道:「作為老師,我,我怎麼可能做出偷窺這種行為,老,老師的事能江…」
「那偷偷觀察?」
平冢靜:「」
這子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嗎?竟然把她想的話先了,可看對方那揶揄的樣子,她現在再偷偷觀察還能服得了對方嗎?
「果然是這樣」見熱血女教師不語,土間總悟捂頭道:「真不知道該英梨梨那傢伙蠢還是她絲毫沒有危機感,明明最不想被人發現隱藏身份的就是她自己,平時卻表現得那麼大意,現在好了」
「餵」聽到這,平冢靜忍不住道:「我之所以跟你這些,是為了告訴你,即便我知道了你們的秘密,也不會拿你們的秘密事!」
「是這樣嗎?」
「當然」平冢靜再次道:「老師只是想了解你們而已」
「那了解完以後」可還沒等她把話完,土間總悟就道:「你就沒什麼想的嗎?英梨梨可是還沒成年」
「所以呢?」
「一個未成年畫本子」
「那又如何?反正法律只是成年以前不能看,又沒不能畫」
「」這~得好有道理,土間總悟竟無言以對:「英梨梨要是知道老師這麼想,肯定把你當成知己。」
「哈哈哈」平冢靜嘚瑟道:「我可不是那些老古董」
「話又回來」可就在她嘚瑟間,土間總悟又道:「英梨梨畫的本子你看過嗎?」
「」熱血女教師突然不出話來了,半晌後,她才吞吞吐吐道:「老,老娘怎麼可能看那種東西」
「平冢老師」看著一臉慌亂的對方,土間總悟忍不住道。
「什麼?」
「你怎麼能那麼可愛」
「哈?」
土間總悟:「」
作為一名成年人,竟然會因為有沒有看過本子的問題變得那麼慌亂,就連詩羽都不會這樣啊,也就雪之下剛開始的時候還會臉紅,可現在嘛
英梨梨每次畫完本子都得交給雪之下過目!
當然,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某隻金毛動不動就喜歡拿身邊的缺素材,一開始雪之下是打死都不看的,直到土間總悟:「英梨梨,你畫的是雪之下?」
雪之下雪乃:「!!!」
被抓包的金毛:「」
完,完蛋了,她只是覺得雪之下前輩清冷的樣子太適合出現在本子上了,忍不住就
「才,才不是呢」
「黑長直,性格認真,清冷」見對方還想反駁,土間總悟直接指著女主角道:「雖名字用了化名,但」
聽到這,雪之下終於忍不住將本子搶了過去,不得不,英梨梨的畫工雖然趕不上真白,但能在業內稱得上大觸的她畫工也查不到哪去,所以二姐看到的便是——二刺螈化後的她躍然於紙上。
於是,她第一次笑得跟土間總悟一樣核善:
「英梨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