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戰雲剛開始吻的很小心,一雙唇只敢在紫紫的額頭聳動著。這是他第一次吻女孩子的額頭,自然都是小心翼翼的。只是這僅僅的貼著頭皮,好像並不過癮。
在軍中時,那些老兵講渾話時,說的惟妙惟肖,好像飄飄欲仙似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並沒有這種感覺。只覺得身上開始慢慢的發燙了。
渾身熱的如同低燒。這時,他不由自主的,微微張開了唇,輕輕的啟動著。在不經意間,笨拙的舌就已經貼上了紫紫的額頭。
紫紫只覺得一陣濕潤,好像寒戰雲的口水,都貼在她的臉上,額頭上。正要推開他,可是雙手,被他緊緊的禁錮住。
原本想掙扎,可是沒有一點點辦法。
這時,他的臉已經緊緊的貼著她的臉。壓的紫紫已經喘不上氣來。推開他的手,也顯的很無力。
這時,紫紫不禁囈語著,可是這囈語,對於她來說是蒼白的無力。可是對於寒戰雲來說,卻是莫大的鼓勵。
仿佛他的思緒一下找到了出口。閉上眼睛,狠下心,就一口堵了上去,把那出口堵的死死的。恨不得包裹住,那片柔嫩的唇。
李紫紫這時,驚恐的睜大了眼睛。這是幾個意思。
活了兩輩子的單身狗,初吻就這麼沒了?
可是她的眼睛瞪的再大,又有什麼用呢,只能看到一片小麥色的皮膚,在眼前覆蓋著。
他的唇舌已經在她的驚恐之中,侵入 在她的領地,肆意的遊走著。
此時,李紫紫才感受到了他的霸道,他的肆意而為,仿佛就像他說的,馳騁在疆場,四處都是他的領地。
不知道為什麼,李紫紫只覺得渾身無力。
難道一個吻,還能讓人渾身癱軟,這是什麼邏輯。她從未想過,初吻還會這樣。
只聽說會心動,會臉紅,但是並沒有聽說,會這樣啊。
李紫紫只覺得呼吸間,都是急促。仿佛斷了氣一般。用力抵著他的一雙手,似乎也開始,感覺到了無力。逐漸的,開始癱軟。
遊走在她的唇齒相間,四處的掠奪,可是他好像還不滿足。一隻手緊緊的握住她的一雙手,另一隻手,則是在她的衣服上,慢慢的遊走,就像是一條蛇。
隔著一層寢衣,似乎他還是不滿足,在衣角邊,小心的探了進去。緊緊的貼著,她柔嫩的肌膚。剛開始,只感覺到冰涼,慢慢的,就感覺到了一陣炙熱。
在炙熱間,他的呼吸粗重,仿佛要把身下的人,揉到骨子裡,那是一種從來沒有的渴望。這時,他的手,已經不由自主的想上探。指尖剛剛觸碰到一片柔軟,就如同觸電。
他的手,瞬間就停住了。這時,渾身癱軟的李紫紫,已經清醒了過來,一把推開了他。
寒戰雲看著眼前的人,一扭身子,就滾到了床角,嘴邊不由自主的笑了,咂著嘴巴,捻了捻手指,只覺得指尖一陣芳香。這樣的芳香,是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這時,李紫紫呢喃著說道。
「你個騙子,你只說是額頭。沒有說,那麼多。」
寒戰雲滿意的一笑,如同一個偷了糖吃的孩子。
「我?你是我娘子。你就是我的。」
剛才他已經下定了決心,哪怕李紫紫打死他,也不合離。只要打不死,他就是紫紫的夫君。
寒戰雲回味著剛才的吻,似乎還是不解渴。
這時,他輕輕的湊了過去,似乎乞求似的,低聲呼喚道。
「娘子,娘子,讓我再親一口。」
李紫紫正要推開他,可是怎麼都沒有辦法推脫。
這是只草原的狼啊。
李紫紫頓時覺得,有點怕了,心跳也加速了。
正在這時,竟然傳來了敲門聲。
「四叔叔,祖母讓你去一趟。」
寒戰雲頓時覺得掃興,雖然不捨得,但是又不得不穿衣起床。
他胡亂的披著衣服,看到床上躺著的李紫紫,一臉的得意。看的心裡痒痒的,又爬到床上,一臉貼著她的額頭,一口就親了下去。
這時,李紫紫的拳頭,就揮舞了起來。
「打你,你個壞人。」
寒戰雲忽然想起了閒時,軍中老兵的一句話。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李紫紫看著眼前這個,油嘴滑舌的男人,已經不認識他了。
這時,寒戰雲才出了門,向母親的房中走去。
寒夫人此時還沒有休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心裡憋悶的很。不找人說說話,她就覺得心裡難受的緊。
寒戰雲進了門,大咧咧的坐在桌子旁。自顧的喝了一口水,小心的咂吧著。
不知為什麼,今天的白水,也這麼清甜。
寒夫人看著眼前的兒子,眉眼都是笑。這和他平時,根本就不一樣。
作為過來人的她,自然是知道,這個四兒子被紫紫迷惑的不輕。
頓時,她頓了頓桌子上的水杯,厲聲說道。
「戰雲,為了給你娶親,你的嫂嫂們,拉下了臉面,去娘家為你求來了銀子,才把那場面應付過去。再說了,和你定親的是丞相家嫡親小姐李幕煙,並不是她李紫紫。」
寒戰雲聽了,頓時愣住了,不知道母親今天又抽了什麼風。
「母親,你這是幾個意思。難道是說,你要把那李幕煙接來。你要是願意,可以向官府申請,去京城。但是,即使你接來,也和我沒有半毛錢關係。你若想認為義女,在這望山屯,給她找個人家,把她嫁出去。我也沒有什麼說辭。只是,別扯上我寒戰雲。」
說完,他又冷哼一聲。母親現在應該還不知道,李幕煙如今已經成了京城的笑料。成了一個就會在京城,滿城追著白狗,學狗叫的瘋子。
而且經她的口,把她的母親,也從李家的家廟,拖下了水。如今已經關進了宗人府。
李丞相原本為了丞相府的體面,給她一個痛快的死法,可是偏偏秦家咬的緊,這樣的機會,都沒有給張若拂。
秦家連連向皇帝上摺子,只求給秦家一個明斷,一份公平。如今,整個京城都在議論著,這樁十幾年前,丞相側室為了上位,殺了主母的事。
喜歡剛替嫁就流放,她搬空國庫富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