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可以看見我,你居然可以看見我,太好了,真是上天有眼,這個大仇我終於可以報了。」影子大笑過後,恨恨的說道。「我不認識你,怎麼會和你結仇,你一定找錯人了。」上官凌雲忙解釋道。「你是和我沒仇,但是你的上司和我有仇,我現在的這個樣子就是你的上司造成的,這個仇我一定要報。」影子越說越激動。「我上司和你有仇,那你去找他啊,怎麼老是跟著我。」上官凌雲已經沒有了當初的恐懼。「我想找他報仇,可是他身上的護身符,讓我近他不得,我必須靠其他的力量來實現這個報仇計劃,我在他的公司觀察了很久,發現你是一個純陰之人,只要我上了你的身,一切計劃就可以完成了。」影子邊說邊往上官凌雲走去。「你等等,純陰之人,什麼純陰之人?」上官凌雲一邊擺手一邊後退的說道。「純陰之人就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這樣的人註定天生孤獨,除非碰到純陽之人,純陰之人的好處就是鬼特別的喜歡,因為,鬼對於活人來講也是屬陰,兩者結合可以形成一股可怕的力量,哈哈,終於讓我找到你了。」影子說完張開雙臂撲向上官凌雲。
「你等等,等等,我睡一會,怎麼這麼困啊。」上官凌雲說完打了一個哈欠站著睡著了。影子停頓了一下,發現眼前的這個真睡著了,氣急敗壞的再一次撲過去。「住手。」就在影子就要附身的時候被一個聲音喝住,影子停下身轉過頭看了一眼出聲的人,一下子也驚呆了,怎麼出現了兩個一模一樣的人?「你,你是誰?」影子驚訝的問道。「我是你眼前人的靈魂,也是領路人,你還不快快回到屬於你的世界,留在這塵世做什麼?」靈魂質問道。「什麼?他就是領路人?我不管,此仇不報,我誓不回輪迴。」影子說完就要往上官凌雲身上附。「你好大的膽子,難道你想讓我把你打的魂飛魄散。」靈魂舉起帶有閃電的左手怒喝道。「摧魂般若掌?」影子驚恐的邊說邊往後退。「你有什麼未了大願,我會幫你完成,但是你不可以在世間作惡,否則你報仇不成,連鬼也做不了。」靈魂說完回到上官凌雲的體內。「哎呀,怎麼一下子就睡著了。」上官凌雲邊擦口水邊說道。「你答應我會幫我完成大願,走入輪迴,今晚我會去找你的。」影子說完消失了。「呀,你等等,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還有晚上不要找我,哎,我一個人住,不方便。」上官凌雲對著影子消失的地方大聲的喊叫著。上官凌雲知道不是不方便,而是他真的好怕。
「唉,這是什麼世道,連鬼都找軟柿子捏。」上官凌雲嘆道。伸手摸了摸口袋裡的彩票,馬上就把這個影子要找他的事情拋到了九霄雲外,在這個世界上有什麼可以抵擋住金錢的,如果說有,極少數,那麼上官凌雲屬於大多數。只見上官凌雲邁著輕快地步子,朝著土豪身份奔去。領獎的時候確實讓上官凌雲頭痛了一把,工作人員都說要沾一沾喜氣,要上官凌雲給個萬兒八千的,上官凌雲一看這架勢,不放點血,還真不好走出去,只好一咬牙,一跺腳每個人給了一萬,這樣下去,不到兩分鐘,上官凌雲就少了十幾萬,「他爸爸的,簡直比索馬利亞海盜還狠。」上官凌雲在心裡發泄著不滿。一切搞定準備和臉上樂開花的工作人道別要走的時候,讓他更鬱悶的事情發生了,不知誰走漏的消息,或者說是工作站的某一個領導的親戚,帶著話筒和攝像人員攔住了上官凌雲的路,並且亮出記者證,問上官凌雲要不要向災區獻一份愛心,這還不算什麼,更狠的是這個記者告訴上官凌雲這會在全國的電視台播出。上官凌雲看了一眼手裡剛剛辦好,裡面存有代表他是土豪身份數字的銀行卡,此時就像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不捐點吧,讓全國的人民怎麼看待他這個愛國,愛人民的好青年,唉,該放血的時候,還得放啊,哎,有了。」上官凌雲想到這裡微笑著對記者說:「我是每天都看新聞聯播的,知道我們的國民生活的都很幸福,我知道國家那麼大肯定會有需要幫助的人,所以我打算捐出去十萬元,我這筆錢呢,打算直接送到有需要幫助人的手中,就不麻煩什麼慈善機構了。」記者和攝像人員聽上官凌雲這麼說,一下子愣住了,在這時候上官凌雲趁著記者和攝像人員愣神,撒y子就跑,留下記者一幫人在無奈中凌亂。
「終於突破了敵人的封鎖。」上官凌雲一口氣跑回自己住的地方,坐在以前地主才坐的搖椅上擦了一下汗說道。喝了點茶,休息了一會後上官凌雲走到院子裡的水井邊,望著井裡自己的倒影,忽然產生了一個奇怪的想法:如果三百年前那個書生把女子推進這口井裡,當時還封住了井口,這口井保留到了現在,沒有被填上,那麼,在這幾百年裡,有沒有人發現她的骸骨?如果沒有的話,這口井裡應該可以找得到,即使這麼多年都腐爛了,也應該留下一些她隨身攜帶的物件,如果真的有這些物件的話,放到現在也應該是文物了,是不是我又可以發一筆財了啊?上官凌雲想到這裡,走回房間,拿起自己自製的平時逮魚用的魚網回到井邊。這個魚網簡單的不能在簡單,一根長長的竹竿,竹竿的一頭綁了一個鋼圈,鋼圈上綁了買來的魚網。上官凌雲把竿子放進井裡後用力的攪動起來,井底的小石子,沙子頓時讓清澈的井水變得渾濁起來,拿著這麼長的竹竿在井裡攪動,真是一個體力活,不一會,上官凌雲就氣喘吁吁,大汗淋淋了,「好累,不幹了。」上官凌雲直起腰,用手捶了捶說道。
站著稍作休息,上官凌雲慢慢的把竹竿從井裡抽上來,魚網裡最少有十幾斤的小石子,上官凌雲把魚網裡的小石子倒出來,隨意的用腳撥了下,一個物件的反光刺了一下眼睛,咿,「這是什麼?」上官凌雲蹲下身,撿起反光的物件,一個白色的鴛鴦玉墜,「哈哈,發財了。」上官凌雲大叫了一生拿著玉墜跑向臉盆處,把玉墜用牙刷仔細的刷了下,可是玉墜中間一個紅色點怎麼也刷不乾淨,上官凌雲奇怪的拿起玉墜對著陽光看了下,這塊乳白色的玉墜中的紅點像一滴淚,「奇怪,淚怎麼是紅色的?哎,不管那麼多,這肯定是好東西,先隨身收起來在說,雖然老人們常說,活人不戴死人物,說什麼遺留物上附有攜帶者的磁場和未了心愿,這些事,是信則有,不信則無,就像死人比活人重一樣,其實都是一種心理障礙。」上官凌雲笑呵呵的直接把帶著水的玉墜裝進了口袋。回到井邊,看著地上的小石子,這些小石子不知經受了多少年的地下水流沖洗,變得圓圓的,非常漂亮,「改天買個魚缸,放到魚缸里,應該非常的漂亮。」上官凌雲這樣想著,當他把一切都收拾妥當後,已經到了下午,吃過午飯後,上官凌雲搬出房間裡的地主搖椅,躺在上面,聞著院子裡的花香,睡了起來。
「你拿了我的東西,就要為我做事。」一個女子幽幽的說道。「我拿了你的東西?我什麼時候拿你的東西了?」上官凌雲疑問道。「我的東西就在你的口袋裡,還敢狡辯。」女子厲聲的說。「我口袋?難道是玉墜?在說,這是我自己從井裡撈出來的,與你何干?」上官凌雲說道。「不是我被那個負心人推進井裡,你有如何會有機會得到?拿了我的東西不幫我做事,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女子的話音一落,上官凌雲就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一雙冰冷的手死死的掐住,無論自己如何掙扎,就是無法掙脫這雙冰冷的手,就在上官凌雲快要窒息的時候,劇烈的疼痛讓他醒了過來,坐在地上的上官凌雲看著身邊在劇烈擺動的搖椅,原來剛剛是做了一個夢,在夢中的掙扎讓他從搖椅上摔了下來,幸虧是摔了下來,不是摔下來的疼痛讓他及時醒來,說不定他真在夢中給掐死了。上官凌雲搖了一下頭,走到臉盆邊,換了一盆水,就在他准本洗臉的時候,臉盆里映出他脖子上紅紅的手印。「啊,難道剛剛做的不是夢?」上官凌雲驚秫的自問道。「對、對,物歸原主就好了,物歸原主就好了。」上官凌雲手忙腳亂的從口袋裡掏出那塊玉墜,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井邊,把玉墜扔進了井裡,隨著井裡傳來清脆的聲音,上官凌雲扶著井沿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
一天的時光就這樣逝去,太陽不知不覺間收起了令人暖暖的光芒,慢慢的向遠處的大山背後沉去,天空也蒙上了一層灰朦朦,夜色越來越深,上官凌雲簡單的吃了一點晚飯,無聊的看著只有到了七點半才可以看其他節目的節目,「今晚該怎麼辦呢,神啊,救救我吧。」上官凌雲伸了一個懶腰自言自語道。「等了很久了吧?」聲音在上官凌雲的耳邊響起。「你,你怎麼來了?」上官凌雲差一點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嚇死。「我說過,我今晚回來找你的。」這個聲音說完,上官凌雲就看到一把椅子飄到了桌子邊。「你想讓我知道什麼事情,你就說,千萬別現身啊。」上官凌雲知道這是影子,沒有想到她來的這麼早。「沒有茶水,豈是待客之道。」影子的聲音變得甜美起來,在這美妙的聲音里細細聽還可以聽出調皮的感覺,就像熱戀中的女孩在向心愛的人撒嬌。「有,有,請稍等。」上官凌雲流著汗站起來去給影子倒茶。這聲音雖然迷人,上官凌雲可不想來個人鬼情未了,如果說這個鬼的容貌長得和聊齋里的女鬼一樣,那還說得過去,可現在這個女鬼的容貌能把鬼嚇死,那就說不過去了。茶水剛放到桌子上,上官凌雲就看到茶杯飄了起來,不一會杯子裡的水就沒有了。沒有了茶水的杯子慢慢的又飄回桌子上,上官凌雲看罷,趕緊滿上。「這要放到春晚上,誰也解密不了。」上官凌雲胡亂的想著。「我該怎麼稱呼你?」影子問道。「額,只要你喜歡,你隨便。」上官凌雲放下茶壺說道。「唉,稱呼已不重要,我還是說說我的故事吧。」影子嘆了一口氣說道。
原來這個影子,名叫小芸,長得不僅可以去參加選美比賽,而且還是大學剛畢業,像這有模樣,有學歷的女孩,學校把她放到社會上,那就是多數男人的致命殺手。小芸畢業後來到現在上官凌雲上班的公司應聘,在眾多的應聘者中,她那充滿自信的演說博得了老總李大奎的好感。李大奎才三十出頭就成了一個大公司的老總,這本身就是一個傳奇,用短短四年的時間,讓公司從無到有,在到成為本市的第一上稅大戶,這些足以說明李大奎是一個多麼了不起的人。小芸進入公司,並沒有得到她應聘的職位,而是得到了,讓公司多數女性羨慕的總經理助理的職位,其實小芸知道李大奎這樣做的目的,那又如何,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小芸坦然的接受了李大奎給予她的一切,包括她肚子裡的孩子。就當小芸把這個消息告訴李大奎的時候,李大奎直接給了她一張銀行卡,讓她這段時間先不要來上班,去把孩子打掉。小芸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沒有去抱怨,這本身就是一場青春與金錢的交易,如果去抱怨,反而適得其反,在一點上小芸是聰明的。她打掉孩子後,在李大奎送給她的別墅里休養著,這一天閒來無事,走進書房打算找一些書籍消磨下時間,就在她選好書準備回臥室的時候,牆上掛著的一張風景照片吸引了她,平時也沒有在意,這一在意起來就想把這張照片放到自己的房間,這樣就可以隨時看到它。當她把照片拿下來後,吃了一驚,原來照片後面另有乾坤,放照片的位置被挖空,一隻花瓶放在那裡,出於好奇,她拿起花瓶晃了晃,裡面有東西,倒出來一看是一個u盤。
好奇的她抱著花瓶和照片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電腦把u盤插了上去,這個u盤記錄了一個女孩子簡短的一句話和李大奎的如何發家的,u盤裡的女孩和她一樣的漂亮迷人,簡短的一句話是: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這一定是李大奎乾的。後面的主要是李大奎的記錄,原來李大奎是一個小混混,某晚的一次醉酒,躺在了垃圾箱旁邊,醒酒後他憤怒的踢到了身邊的垃圾箱,沒有想到從垃圾箱裡滾出一個用報紙包的圓圓的大紙團,李大奎看了一眼紙團走過去狠狠的用腳跺了下,沒有想到紙團里噴出了一些粉末,這些粉末吸引了李大奎,李大奎彎下腰撿起紙團,拿到路燈下一看,原來這個報紙裡面包的全是白粉,隨著李大奎的大笑,視頻結束了。
「你是說,李大奎是靠白粉起家的?」上官凌雲問道。「不錯,當時的視頻是用手機錄下來拷進u盤的,我想應該是這個女孩無意間用手機拍到的,後來李大奎發達了,這個女孩就找到了李大奎。」影子淡淡的說。「不會吧?後來這個女孩呢?」上官凌雲問道。「這個女孩消失了,聽說是這個女孩懷孕後,李大奎把她送回了老家。」影子還是那麼平靜,可能生前她就看透了這一切。「那,那你的死和李大奎有什麼關係?」上官凌雲是真的疑惑了。影子繼續說道:「我看完這個視頻,當時一驚,打碎了那個花瓶,這本來沒有什麼,收拾一下就可以了,就在我手忙腳亂收拾的時候,李大奎來了,他看著地上的碎花瓶,問我是哪來的,我一時沒有回答上來,他又看了一眼上的照片,和我電腦上的u盤,快速走進書房,走進書房後很快他就出來了,滿臉的憤怒,嘴裡還大罵著:臭,居然在書房裡,瞞著我偷偷的搞了一個暗格。」「他不是罵你。」上官凌雲打斷小芸的話說道。「我知道他罵的是誰,他發泄了一會,打開u盤看了一遍裡面的內容,突然變得平靜下來,柔聲的問我,還有沒有其它的視頻?我說沒有,他只是微笑的點了點頭走了出去,就在我彎腰繼續打掃碎花瓶的時候,李大奎手裡拿了一個鐵錘用力的砸向了我,我死後,他還不解恨,用手挖出了我的一隻眼睛,邊挖邊說,讓你看,讓你看,這還不算完,他挖完我的一隻眼睛,用拿起碎瓶片劃開了我的嘴,他做這一切的時候,嘴裡一直說,是不是想拿這個要挾我。」小芸講的平平淡淡,但是上官凌雲聽得卻是毛骨悚然,想想當時的畫面,背上一陣陣的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