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子聽著慕容的言語暗自點了一下頭,畢竟他此時沒有任何庇護。
&心,三天後,我定會尋找青玄仙君。」小李子看著紫色仙泣平靜的說道。
......
血刃門的某地,寂靜的半空突然出現了一道黑線,緊接著黑線從中間被拉開,一個人走了出來。此人身高一米七餘,雖然穿著一件血紅色長衣,但卻也隱藏不住他壯碩異常的身材,刀削斧鑿的臉上也長著一雙猶如鷹眼的雙眸,每一次眨眼更是射出兩道令人膽寒的殺氣。
看著血刃門最高峰的主樓,男子倒背雙手自語道:「九耀大人是怎麼知道劍刑此子混跡在了魔修門派之中?難道是這血刃門。」話音一落,腰後的手一握一松,一包透明的粉末便撒了出去,正是定元粉。
正堂之中,歐陽龍克和六位首座正在議論事情,而內容則是怎麼安撫死在仙魔之戰中血刃門修士的家屬,可是突然之間所有人便全都不在言語了,整個正堂落針可聞,因為一道令他們心顫的殺氣席捲了他們的心頭。
感受著殺氣中的寒冷,歐陽龍克心中一驚,因為能散播如此驚人殺氣的只有魔君,此時血刃門只有一位魔君,那便是南宮雨,難道是南宮雨顯露了殺氣?根本不可能,南宮雨瞬間被歐陽龍克排出在外。
&是紫冰魔君,那就是其他魔君,不知來我血刃門何事。」歐陽龍克暗道,話音一落便和六位首座互看了一眼,然後便全都漏出了微笑,膽敢進入血刃門,並且還顯露殺氣的魔君,自然不敢怠慢、
&知是哪位魔君前輩駕臨了我血刃門,真的是有失遠迎,有失遠迎。」歐陽龍克對著門外說道,說完便站起了身體,等著魔君走進。
&哈哈...」雖然人還沒有走進來,但歐陽龍克等人卻聽見了一陣狂笑,從笑聲在聯想到剛剛的殺氣,眾人心中一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腳步聲淡淡的響起,血刃門的不速之客也走進了歐陽龍克等人的視野。看著面生的魔君,歐陽龍克更加感覺到眼前之人來者不善,因為反抗陣營的魔君他都認識。
來者看著已經躬身行禮的等人做了自我介紹,他傲然道:「我是幻海的幽殺魔君,此時也是魔尊的使者。」
歐陽龍克等人還在古仙戰場之時便知道了小李子的真實身份,此時一聽,內心中瞬間想起了一個人,因為小李子進入血刃門之時可是頂著有幽殺魔君弟子的頭銜,難道小李子的事情暴露了不成?
&過幽殺魔君!」歐陽龍克等人恭敬道。
本就是魔君,所以身份自然高貴的很,根本不會像昊天魔君等人那般平輩論交。幽殺魔君雙眼一咪便掃了歐陽龍克一眼,隨即雙眼猛的一睜,他看著歐陽龍克怒問道:「醉雨,你好大的膽子。」
歐陽龍克心中一顫,雖然不怕幽殺魔君,但也想知道這大膽是怎麼個說法。抬起頭,歐陽龍克看向了幽殺魔君,他平淡的詢問道:「幽殺前輩,不知我做了什麼事情。」
幽殺魔君走向了歐陽龍克,他一邊走一邊瞪著雙眼質問道:「窩藏仙魔共誅的劍刑,你可知罪?」
歐陽龍克是什麼人?雖然只是一名聖人,但卻也見過太多的世面了。如果魔尊知道小李子在血刃門之中,那麼血刃門此時便已經不存在了,眼前的幽殺魔君更是會直接出手,哪還會怒氣沖沖的質問一番?
歐陽龍克看向了幽殺魔君,雖然眼前是魔君,但他卻並不懼怕,雙眼微微一瞪,聲音也大了一絲,他問道:「既然說我血刃門窩藏那劍刑?幽殺魔君可有證據?」話音一落便怒視向了幽殺魔君,當仁不讓的氣勢盡顯無餘。
能成為魔君哪個不是聰明之人,幽殺魔君更不是一個傻子,自是知道這唬人的辦法嚇唬不住歐陽龍克,不過他卻也沒有退讓。幽殺魔君冷笑一聲,他問道:「既然你血刃門沒有那劍刑,為何九耀大人會在仙魔之戰的戰場上會在你血刃門之人身上感受到了劍刑的氣息?」
歐陽龍克一聽笑出聲來,他道:「笑話,就算九耀大人感受到了劍刑那廝的氣息,難道他就在我血刃門嗎?就算那劍刑穿著我血刃門的道服,難道就不是他變的麼?要知道,劍刑可是狡猾的很,禍水東引的事情自是能做出來。」
歐陽龍克的話語根本沒有退讓之意,和幽殺魔君真的是針尖對麥芒,幽殺魔君見狀感覺到了一絲不對,要知道他是魔君,雖然無緣無故斬殺世間掌門會遭到九耀的責備,但面對沒有任何敬意的歐陽龍克,他出手斬殺的話便沒什麼事情了,而歐陽龍克面對這種事也是心知肚明的。為什麼歐陽龍克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難道他不怕死麼?幽殺魔君又扭頭看了一眼各堂首座,見六人沒有任何擔心歐陽龍克的樣子,他便感覺到,背後一定有著貓膩。
歐陽龍克自是懼怕幽殺魔君的,但是此時之所以沒有退讓,是因為暗中有人在看著,一旦幽殺魔君有什麼敵意,背後的強者自會出面將其斬殺。
幽殺魔君看著歐陽龍克自不會放下架子,他冷聲道:「劍刑的確是狡猾,而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但我要見一見你們血刃門所有的長老以及老祖。」
雖然聽著幽殺魔君說話的語調,他沒有讓步,但說話的內容卻也令在場的人知道他已經讓步了。面對幽殺魔君的請求,歐陽龍克心思電轉後便答應了,畢竟以小李子的狡猾,自會應付這殺氣凜凜的魔君。
&了證明我血刃門沒有窩藏那劍刑,別說見一下長老和老祖,就是搜魂又如何?」歐陽龍克看著幽殺魔君笑道,既然你魔君讓了步,我自是要給你台階下才行。
一道殘影划過,幽殺魔君便出現在了主座的一側,長衣一扯便坐了下去,他看著已經轉過身的歐陽龍克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把。」話音一落便做了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