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水月問道:「怎麼樣,你剛剛都看到了吧。」
秋雨鈴默默的點點頭,本來臨水月是想展現一下自己的本領,讓慕容政對自己有些忌憚,但現在看來慕容政倒是給了她不少的「驚喜」。
秋雨鈴回頭問道:「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知道一件事,你不是和他一起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說的沒有錯吧。」
臨水月淡然的說道:「很有道理,你想說什麼?」
秋雨鈴其實是擔心樓雲,因為她已經在慕容政的身上察覺到了對樓雲的敵意,她現在有些懊悔當初自己為什麼要說那個孩子是她和樓雲生的。
如果她不刺激慕容政的話,那麼或許慕容政對樓雲的敵意要小得多。
她並不是怕慕容政,不管慕容政多強,她的手裡還有一張不敗皇牌,天下第一暗器「孔雀翎」。
或許這個贗品的孔雀翎殺不了慕容政,但是秋雨鈴可以改造一下。她不會機關術,她也不懂。秋家的機關術是傳男不傳女的,本來繼承這門技藝的是她的哥哥秋雨仲,因為秋雨仲橫死,秋家的機關術也算是失傳了。
樓雲雖然是莊主,但也是外來的「和尚」。大廟的「經」還不是那麼好念的。
但秋雨鈴有自己的辦法,她的辦法很簡單,但卻也很陰毒,因為她的辦法就是給孔雀翎淬毒。
到時候發出的萬道華光,都是淬了毒的,慕容政想不死都很難。
只是她怕慕容政現在會動用自己手中的權利去對付樓雲,剛剛慕容政的實力,秋雨鈴也是看到了。她不自信樓雲可以勝過他。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天宇公子第二」的實力。
秋雨鈴說道:「算了沒有什麼,看來辦法要我自己想了。」
秋雨鈴凌空躍下,落在了地上。
臨水月也是緊隨其後,只不過她的動作則是輕柔的多,她從樹梢上跳到房頂,從房頂再到迴廊,最後才落到了地上。
這並不是她的武功不行,而是因為她穿的是裙子。如果直接落下來的話,那麼裙子可不會「反重力」。
秋雨鈴這個時候卻走到了她的面前,她閉上眼睛四下感覺了一下,周圍沒有人,莫說是人,就連一隻耗子都沒有。
臨水月有些詫異,但是秋雨鈴卻在她不注意的時候,一把扯開了她脖頸上的繩帶。
她的衣裙,胸衣連同肚兜都滑落了下來。
臨水月有些詫異,她感覺用手遮住泄露的春光,她大聲質問道:「你這是幹什麼啊~!」
幸好之前臨水月將自己肚皮上那些難看的妊娠紋都給消除了,不然的話這一下秋雨鈴就會看出破綻。
秋雨鈴冷哼一聲說道:「不知檢點的女人就要這樣對待!還有就是我不管你是誰,我不希望你在用這張臉去行事。別以為慕容政喜歡秋小姐你就可以有機可趁。秋小姐雖然不討厭妓女,但是她討厭輕浮放蕩的女人。我也非常討厭,我也不想小雲再跟你有什麼來往,如果是女人的話,他的身邊有四個,並不缺少。我雖然不是你的對手,但破壞別人家庭和感情的女人,都是令人討厭的!」
說完秋雨鈴也離開了,她今天來這裡一來是看看這個和自己長得很像的女人是什麼樣子,二來就是給她一些警告。她之前懷疑對方是對樓雲有什麼歹意的。
畢竟兄妹亂倫的事情,他們兩個是不可能做的,不過有人可以扮成秋雨鈴的樣子,替樓雲完成這個「夢想」。
這樣的人不得不防。
不過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秋雨鈴還是停下了腳步,她低聲問道:「那天,你和雲哥哥在一起的時候......」
臨水月自然知道她問的是什麼。那天雖然在樓雲身下的人是她,但是樓雲心裡想的,嘴中叫的都是秋雨鈴。
臨水月說道:「他那天一直叫我好妹妹,親妹妹。哼~!男人都是沒良心的,我和他纏綿一夜,他的心裡想的都是別的女人,現在在我的身上發泄完了,就再也沒有來看過我一眼。我想他可能很愛很愛他的妹妹吧。哦!對了,差點忘了。我的相貌好像和秋二小姐非常的相似。」
「沒想到秋莊主竟然對自己的妹妹存在那種想法,真是禽獸。」
秋雨鈴聽明白了對方的口氣,樓雲對她有非分之想是禽獸,但是有想法卻不敢是禽獸不如。
聽到她這麼損樓雲,她也不禁笑了起來。
臨水月的心裡則是一直請求自己的良心寬恕自己。
因為這是她近幾年來說的最違心的一段話了。
不過秋雨鈴愛聽,這就足夠了。
她現在倒是有些同情秋雨鈴的,秋雨鈴的身世與她一樣悽慘,都是年紀輕輕就沒有了父母,然後唯一的依靠就是哥哥。
相對於秋雨鈴,臨水月幸運得多,她的身邊還有千雪姐姐,先生,還有無念哥哥。
而秋雨鈴有的只是樓雲。
而她也不知道是對兄長的依賴,還是真的對他動了真情,不過無論是哪一個,她都是可悲的。因為相愛的兩個人卻無法在一起,然後看著對方和別的男人或者女人雙宿雙飛是非常痛苦的事情。
秋雨鈴走遠後,臨水月要撿起自己落在地上的衣服。
這個時候有人嘲諷道:「真是狼狽啊,不過這麼久不見,你的胸好像大了不少啊,我很好奇是哪個男人給你揉那麼大的。」
臨水月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望了過去,一名身穿紅衣的女子就坐在房檐上。
說這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死對頭東方玉。
天底下能一眼就認出她的人不多,東方玉是其中的一個。
她有著和莫塵一樣的洞察力。
只是一個眼神她就可以認出臨水月。
這個時候一陣微風拂過,東方玉來到了她的身前。
她用手抓了臨水月的胸一下,臨水月吃痛,她急忙向後退了很多步。
臨水月還在哺乳期,她是很敏感的。這非常的疼。
東方玉則是看著自己的手,她說道:「喲!真是大了不少。我想這段時間有不少的男人輪流伺候你吧。」
臨水月穿好自己的衣服,她捂著疼痛的胸口,心想:「這兩人都什麼毛病啊。連女人都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