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去,徹底改變了蕭嫣然的一生,夫妻重逢本是美事一件,蕭嫣然對他也是盡到了妻子的義務。
但是這個混蛋卻再一次辜負了她。
蕭嫣然與她乘船從杭州出發,打算從錢塘港直接去渝州,之後再轉道去峨眉。這樣可以在最快的速度到達巴蜀。
本來是相安無事的。但是在行至長江中部的時候,大江一眼望不到邊。
而他也露出了自己的本來面目,船行至銅州附近的時候,他在蕭嫣然的飯食之中下了迷藥。
不知不覺的蕭嫣然,就這樣被自己的丈夫,被自己深愛,且苦苦尋找的人算計了。
但是他卻沒有將蕭嫣然送到官府去換取賞銀什麼的,因為他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和蕭嫣然的關係,如果錦衣衛真的查到他的頭上的話,那麼會對以後的仕途有所影響。
他現在想要的就是讓蕭嫣然去死,如果蕭嫣然死了的話,那麼什麼問題就沒有了,至於那個素未謀面的親生女兒就讓她自生自滅去吧,而他則是可以安心的回他任職的地方安心的當他的父母官老爺,至於被他一刀刺死的小妾,他完全可以嫁禍到蕭嫣然的頭上,反正是死無對證。
死無對證的事情,按照朝廷的慣例就是把卷宗放爛了為止,更何況他現在是五品命官,是不是殺人還是自殺,都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他把蕭嫣然放倒之後便在附近下了船。而他則是給了船工五十兩銀子,他要做的很簡單,就是把蕭嫣然拉到長江中去,然後趁著夜色將她扔到江里就可以的。
她知道自己的妻子武功高強,但是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不悉水性。在這廣闊的大江里就算是會水的人,也掙扎不了多久,更何況是個毫無意識的不會水性的人呢。
為此他還特意拿走了蕭嫣然隨身的行禮,因為裡面有她的官牒,飛魚服,還有一些非常珍視的東西。這些東西如果被扔到長江里或許就會被人發現,到時候以錦衣衛的能力,很快就會查到他的身上,於是他便拿走了那些東西。或者將來這些東西在蕭嫣然屍體被發現的時候,還是有利的證物。
本來在這個計劃是天衣無縫的,如果船工照辦了的話,那麼蕭嫣然就不會和郭陽面對面,訴說著這麼多年來她的過往了。
那個船工收了他的銀子後,便將船劃到了長江上。
正當他要把蕭嫣然扔下去的時候,卻動了色心。船工是非常下等的工作,因為他們在長江上除了可以接一點私活賺一些小錢外,其他的都是禁止的。
因為長江上的貨運,還有漁業基本都被十二連環塢所壟斷。即便是其他商號的商船也要向他們繳納銀錢才能從長江上航行。
而這個船工除了有這條船外什麼也沒有,生活拮据,更別說有老婆了。即便是風月之地,也不是他這種人可以去的起的,別說蕭嫣然是個漂亮的女人,現在就算是頭母豬估計他也會動心。
蕭嫣然本身就長得不醜,雖然和當時的劉夫人她們比起來差一點,但畢竟是世家出身,在眉宇間的氣質方面遠不是一般的村姑,村婦們可以相比的。
正是這名船工對蕭嫣然起了色心,這才讓蕭嫣然撿回了一條命,但是上天仿佛是公平的,蕭嫣然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是之後的事情卻也是生不如死。
蕭嫣然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之中醒來,她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那名船工,他猥瑣的笑著趴在她的身上,而且恢復意識的蕭嫣然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船工身上那噁心的東西就在她的身體裡。
她已經被他侵犯了。
蕭嫣然試著動了動,但是她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非常結實的麻繩綁縛著,她的嘴也被堵得嚴嚴實實的,別說是喊叫了,即便是想要咬舌自盡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而那名船工則是淫笑著看著醒來的女人,看著她臉上的憤怒,絕望,無助的無可奈何,還有淚水。他不停地舔舐,撫摸,侵犯著她。還有他那刺耳的而得意的淫笑聲。
而蕭嫣然除了默默地承受著,流下屈辱的淚水,她什麼也做不了。
船工大約玩了她三天,但是他卻沒有殺掉蕭嫣然。而是將她賣給了一伙人販子。
三天不吃不喝的蕭嫣然雖然被解開了繩子,但是也沒有力氣去反抗那些五大三粗的漢子們。只能任由他們蒙上自己的頭,不知道被送到什麼地方。
不過正因為蕭嫣然被餓了三天,顯得十分的柔弱,那些人販子們也沒有太過的防備她。
而其中的一名人販子也對她起了色心,雖然他們會給被拐的女人們一點食物,但是卻沒有吃飽過。
而那名人販子卻拿著食物來釣這些姑娘們。
因為他們老大那裡有規矩,凡是拐來的女人,他們是不能強~暴的,這是因為女人當中如果有處女的話,可以賣出更高的價錢,省得被這些混蛋手下們染指。
但是如果女人們是自願的話,那麼就另當別論的,因為這條規矩,這些人販子們則是想出了一條「妙計」,那就是餓著這些拐來的女人們,如果誰想要哪個的話,那麼就拿食物去勾引她們。
而蕭嫣然就被選中了。
當時的蕭嫣然已經被餓的頭暈眼花了,雖然每天可以得到一些食物,但是那些食物只是杯水車薪,根本不夠她恢復體力的。
而那名人販子拿著食物來找她的時候,她根本沒有去想接下來的事情,她只想吃一頓飽飯。至於人販子會對她做些什麼,她也沒有力氣去思考了。
蕭嫣然得到了她想要的食物,食物很簡單就是兩張生硬甚至有些餿的麵餅,連口水都沒有。
而得到食物後的蕭嫣然完全沒有了名門女俠,曾經的錦衣衛的風範,就像是街邊一個餓極了的乞丐一般。
那名人販子就將她放在了桌子上,他從蕭嫣然的身上得到了一切。蕭嫣然對於自己再度被侵犯沒有任何的反應,她只是不停地啃著那兩塊生硬的麵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