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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梓元賞識的點了點頭,突然發現了什麼,大手一揮,一股強大的吸力而至。
只見韓剛的屍體裡,突然鑽出來韓剛的元神,就要準備逃離這裡,而就在韓剛元神出現的一剎那,就被馬梓元給抓在了手心裡。
元神形態的韓剛,此刻表現出了難以克制的畏懼,冷冷的對著馬梓元喊道,「馬梓元,我的師兄弟不會放過你的!」
「哼,給我死!」馬梓元大手用力握緊,將手中的韓剛元神,直接捏爆,毫無生還的可能,從此這世間也再無韓剛這個人了。
曹少燦看到馬梓元出手如此狠辣,自然是知道馬梓元這個人,看似人畜無害,實際上心要遠比其他人更黑。
馬梓元之所以當著他們這麼多人,如此行徑,顯然也是想要告訴自己和玄黃宗之人,不要得罪馬梓元,否則下場便是如此。
玄黃宗眾人也是不敢言語,馬梓元的實力,不是他們敢得罪的,能夠滅殺韓剛,自然也可以在這裡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他們。
馬梓元原本握著韓剛元神的大手鬆開,微風吹過,灰塵四散。馬梓元像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臉上表情十分平淡。
「咱們繼續走吧!」馬梓元說罷,不顧眾人什麼態度,徑直的繼續向濃霧中走去。
擒天宗弟子臨走時,皆是看了另外兩撥人,言外之意,不言而喻,他們是跑不掉的。
玄黃宗弟子,沒有多想也是直接跟上了擒天宗弟子們的腳步,他們兩個宗派關係要遠超其他門派,自然是極為信任擒天宗,在玄黃宗弟子看來,只要聽從馬梓元的,自然是不會出事。
最後只剩下艱難抉擇的曹少燦,他的內心雖然極度牴觸擒天宗眾人,可還是趕緊跟上,生怕馬梓元心中多疑,到時候恐怕,馬梓元隨便找個藉口就可以把自己幹掉。
曹少燦是越走越害怕,可他又不得不繼續跟著馬梓元前進,若是有半點遲疑,恐怕他的下場就和韓剛一樣。
曹少燦一路上,讓他苦苦思索許久,不過也他終於想明白了,馬梓元為何願意和另外兩支隊伍平分成果,顯然馬梓元想通過讓其他宗派之人,加入他們的隊伍,到時候是死是活,都是他馬梓元一念之間。
可令曹少燦想不到的是,身為擒天宗的兩名弟子,也是馬梓元的棋子,可以隨時將這些人丟入狼圈之中。
逃的執念直接種在了曹少燦的心裡,只要有一絲機會,曹少燦都會毫不猶豫的逃離這裡。
不過曹少燦這一路上,也有所察覺,仿佛自己一路上都被其他人監視著一樣,這讓曹少燦更加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不知道走了多久,就連馬梓元也開始忍不住咳嗽了幾下,馬梓元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扭頭對著所有人說道,「所有人,立刻提起修為,抵抗這些濃霧靠近自己!快!」
擒天宗眾人聽罷,不敢遲疑,他們對於馬梓元的話語,就如同聽到聖旨一般。
玄黃宗弟子一看,擒天宗都運起了修為,也是顧不得體內力量的損耗,同樣提起修為抵抗。
曹少燦嘆息一聲,內心感嘆道,管他馬梓元想幹什麼,消耗修為,就來吧。
曹少燦同樣提起修為了,逐漸將他自身包圍了起來,由於靈力的釋放,濃霧也被擠出了身體附近。
「你們感覺如何?」馬梓元看著眾人詢問道。
「哎,竟然不咳嗽了。」擒天宗八師弟感嘆道。
「是啊,我也不咳嗽了。」姚海興同樣激動的喊道。
「是啊,師兄我也不咳嗽了。」玄黃宗劉鳳傑感嘆道。
玄黃宗大師兄趙定元點了點頭,果然修為一出,相抗衡之下,濃霧無法近身,身體也沒有之前勞累了。
「如我想的沒錯,這濃霧果然有問題,不僅僅是讓我無法看清楚視野,裡面還有一些毒液,若是普通人,恐怕早就沒了命了,所幸咱們都是修煉之人,體質異於常人。」馬梓元解釋道。
「師兄,還有這麼大的濃霧,咱們怎麼辦?」姚海興關心的問道。
「既然修為可以抵抗,想必破開濃霧也有辦法。」馬梓元堅定的說道,「咱們聚作一團,形成一個保護圈,或許視野會變大許多,咱們再慢慢的向裡面走去。」
「好!」
擒天宗弟子皆是贊同的點了點頭,合力做事,擒天宗並不反對。
不多時十幾個人,聚作一團,形成一個保護圈。如同馬梓元說的那般,眾人的視野,竟然變大了,隱約間可以看清楚四周植被的身影。
此刻的他們,置身於一片竹林之中,也不知道這些竹子長了多久,一個個有他們大腿粗細,竹子沖天而起,望不到盡頭。
「走!咱們一起上去看看!」馬梓元立刻下令道。
眾人一看有了效果,自然是十分願意聽從馬梓元的指令,十幾個人一股腦的飛上了天際。
約莫飛了十幾丈高,這才看到了竹子的盡頭,不過同樣還是濃霧籠罩,同樣視野受限,除了一些竹林枝頭外,什麼也沒有發現。
「還是一樣,怎麼辦?」姚海興擔憂的問道。
馬梓元皺著眉頭,一掃整個濃霧,突然是發現了什麼,隻身一人向濃霧中的竹林飛去。
「師兄?」姚海興看到馬梓元飛離了人群,立刻大聲喊道。
馬梓元回應道,「你們快過來看這些竹子!」
擒天宗眾人聞訊湊了過去,看到馬梓元撫摸著一根又一根竹子的枝葉。
「不都是竹子嗎?有什麼問題?」姚海興詢問道。
「不對,這些竹子的稀疏程度不一樣。」劉鳳傑否定道。
曹少燦聞訊也是湊了過來,仔細端詳著這些竹子的不同,卻是發現大同小異,有的高,有的低,至於劉鳳傑所說的稀疏程度,在他看來,不過是土壤的營養不同造成的,根本不能用來大驚小怪。
「竹子稀疏不同,不是很正常嗎?」玄黃宗大師兄趙定元也是十分不理解的說道。
「差別可大了,他們身處在同一片土地上,不可能會有很大的差距,除非距離問題!」劉鳳傑解釋道。
「距離?」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得詫異的看向場上的劉鳳傑。
劉鳳傑並不慌張,反而解釋道,「別忘了咱們現在在小島上,距離海邊近的溫度更低,距離海邊遠的,溫度相對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