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頂上有兩個人,一個人就要下去,另一個人拉住他說道:「你現在著什麼急啊,現在不讓她們吃一點苦,她們以後還是會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亂鬧,這次讓他們吃一點苦頭不好嗎?」
「也是,不過那她們會不會有危險啊。」一個人說道。
「有我們在這裡看著,要是有危險的時候我們自然就下去了,這樣的一個機會我們不要錯過了啊,我們看看在說。」另一個人說道。
「好吧,那我們在看看。」說完兩個人繼續的看著屋子中的情況。
左漩雨的頭昏的狀況更加的嚴重了,她突然知道為什麼了,費力的抬起頭憤怒的看著眼前的這幾個人說道:「你們竟然在飯中下毒,真是不知廉恥。」
「哈哈」那個人囂張的笑起來說道:「你罵吧,你盡情的罵吧,我看你還能罵我多久,一會……。」說著他淫笑起來道:「我讓你們求我,哈哈……哈哈。」
那個人在笑著突然他的眼前一花,一個人影突然到了他的面前,他本能的往後躲去,但是他怎麼能躲的過尤漩潞憤怒的一擊呢,『砰』的一聲,那個人飛了出去,那個身影也顫顫巍巍的退了回去,扶住要往地上倒的左漩雨焦急的說道:「雨姐,我們怎麼辦啊,我也要堅持不住了,我們怎麼辦?」
可是左漩雨已經回答不了她了,她的功力並沒有這個純真的尤漩潞高,所以到了現在她已經抵擋不住藥效了,在和那個人說了那幾句話的時候已經是她最後的清醒了,現在她的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尤漩潞忙把她扶住,但是她現在身體裡也沒有力氣了,現在根本就沒有扶住她的力量了,她也覺得渾身的力量好象是被抽乾了一樣,她的眼前也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哈哈」那個人被人給扶了起來,他的最角還殘留著血跡,他站了起來嘴中還罵道:「tmd,小娘們還挺烈的,一會我看你們還敢不敢烈了,敢tmd打我,來人啊,給我帶走。」
他說完就有幾個人走過去要把兩個給帶走,這個時候突然屋頂被什麼東西給打破了,掉下來的東西讓那幾個要過去的人退了回去,那個人見了問道:「屋頂上的朋友既然來了為什麼不獻身顯見,何必躲躲藏藏的呢?」
「哈哈」上邊有人笑了起來,然後有聲音傳了下來道:「你們到現在才知道有人啊,有沒有感覺到已經晚了呢。」
那個人一楞,說道:「閣下不覺得現在在說大話嗎,來者是客,既然來了出來有如何。」
「哈哈,既然你這麼請我那我現在就下去了,你給我看好了。」他說完話突然有一個黑影飛了下來,但是這邊卻有十多枚的暗器也同時的飛了過去,看來他們是想在別人下來的時候偷襲啊。
「她們說的可是真對,你真不知道什麼是廉恥,連這種事情你們也做得出來,看來今天我不教訓你們是不行了。」沒有預想的慘叫聲,就在那些暗器落在地上的時候從那個洞中下來了一個人,同時也說出了這句話。
「哈哈」看著就一個人,那個人笑了起來道:「朋友是什麼地方的人,為什麼管我們這個閒事呢?」
「你在問別人是什麼人的時候是不是也應該說一說自己是什麼人啊,這樣才會有禮貌啊。」他冷冷的看著他說道。
「對對,你說的不錯,在問別人是什麼人的時候是應該先說自己是什麼人,可是我就是不想說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呢?」他囂張的看著下來的那個人說道。
「你以為我不能拿你怎麼是吧,那你就看看我有沒有這個能力。」他輕蔑的看著他說道。
「就憑你一個人想動我,我們可是這麼多的人。」他沒有絲毫的懼怕說道。
「你們一群的飯桶我可是沒有看在眼裡,今天我就讓你們橫著出去。」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說道。
「那你就試試了。」他說完眼睛也亮了起來說道:「殺。」他的話音剛剛的落下,站在他身後邊的幾個人就沖了上來。
「自不量力。」他輕蔑的說道,連簡他都沒有拔出來,兩個手在胸前劃了一個圈在快速的推了出去,那幾個衝上來的人就感覺到好象面前有一股氣牆衝過來一樣,沖也沖不過去,沒有辦法他他們只好退了回去。
他並沒有稱勝追擊,而是重新的站好了笑著看著這些人說道:「怎麼樣,你們並不是我的對手,還是說說你們是什麼人吧。」
「要是我們不說呢?」那個人冷冷的說道。
「不說?」他也冷冷的笑起來不過笑的比那個人更加的冷,寒意逼人,說道:「不說你就得死。」他後面的那幾個字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你……。」那個人突然有一種要安眠人的衝動,但是被壓了下去,他憤恨的看著他問道:「好,那我就告訴你,看你聽完之後還敢動我嗎?」
「你以為你是誰啊,就算你是當今的皇上的兒子我tmd也敢殺了你。」他繼續冷著臉說道。
「就怕你只是嘴上的功夫而已。」那個人諷刺的說道。
「那你就試一試不就行了嗎?」他繼續用話激他說道。
「那我就告訴你我……」他頓了一下看著他的眼睛說道:「我就是現在明教日宗的少宗主魏廷欲,怎麼怕了吧。」看見他的臉色一變他得意的說道。
的確他聽見他魏廷欲這麼說他確實是有點吃驚,因為就在少林的武林大會以後,不知道為什麼明教的日宗突然的崛起,打出要為明教復仇的口號大肆的向少林等正派進攻,當然他進攻的也不只是正道,還有不少不聽它們話的邪道也被滅掉,現在日宗的實力已經超過了當年明教在江湖中的勢力了,而且還有繼續擴大的趨勢,現在一些正道的人已經團結在一起來抵抗日宗的擴大,但是依然阻擋不住日宗的進攻,雖然它們現在還沒有對那些名門大派進攻,可是誰都知道那也是不遠的事情了。
看著那個魏廷欲這麼的囂張他的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看著他得意的樣子他冷笑連連的說道:「原來你是日宗的少宗主啊,我好怕啊。」說完他做了一個好怕的姿勢,突然他的臉色沉了下來狠狠的看著他說道:「即使你是日宗的少宗主又怎麼樣,你欺負了我的師妹我就不會放過你的。」
「什麼你是他師兄。」魏廷欲聽他說完驚訝的看著他說道:「那你不就是……不對你是她們的二師兄吧。」
「你說的沒有錯,我就是她們的二師兄,要是我師兄在這裡的話我想你死的一定更慘。」他聽魏廷欲的意思瞧不起他說道。
「那我相信,她是你師兄的夫人,但是不知道這位少俠是左右那個門派的呢?」魏廷欲好奇的問道。
「我是左劍門的左閒。」左閒這次是面無表情的說道。
「久仰,久仰。」魏廷欲抱拳說了兩聲,繼續說道:「既然是左少俠說了那在下就給左少俠一個面子,不過剩下的那個是右劍門的不知道左少俠是不是可以把她叫給在下,好讓在下回去復命呢?」他說完看著左閒。
「既然是魏少門主說了,在下本應該給魏少門主一個面子……」看著魏廷欲露出了笑容左閒繼續說道:「但……」左閒說出這個『但』字的時候魏廷欲了臉色已經變了,楞楞的看著左閒等著他下面的話。
左閒看著笑了起來說道:「但是,這個人既然是本門的死敵,那麼交給魏少門主的話恐怕是不太好,弊門想親自的處理她也後給我們的死敵以沉重的打擊,我想魏少門主不會有意見吧。」左閒說完看著臉色變的很難看的魏廷欲笑了起來。
「這……」魏廷欲看了看現在的形勢他也實在是不想就這麼放過幾個人可是自己這些人也確實不是他的對手,可惜那個自己帶來的高手不知道去幹什麼了,要不然也不至於這樣啊,看我回去怎麼和父親說的,魏廷欲心中暗暗的叨咕道。
「魏少門主覺得怎麼樣?」左閒見到魏廷欲沒有動靜就又問了一句。
「這……」魏廷欲本來還想在拖延一會時間的但是現在看來是在也脫不下去了,他又向外面看了看見根本就沒有人,狠了狠心說道:「既然這樣,那麼,那麼我就………」他剛說到這裡突然看見那個高手已經出現了,他的笑臉馬上的沉了下來道:「我日宗豈能讓你這麼的侮辱,今天就是魚死網破我也不能讓你這樣。」
在他注意外面的時候左閒也注意到了外面又來了一個人,他知道這個就是魏廷欲的幫手,雖然不知道那個人的身手怎麼樣,但是看見魏廷欲在這樣的情況下敢這麼說那個人的身手肯定不會太弱的。
「看來今天有麻煩了。」左閒在心中暗暗的說道,但是看著魏廷欲的囂張表情他就憤怒了說道:「你不要敬酒不吃你吃罰酒,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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