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條件,只要是我可以做到的我就一定同意,真叔你說吧。」我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我是想讓你拜我們兩個為師。」說完看著我,看看我有什麼反應,行空聽他這麼說也沒有反對,因為在他的心中他也有著他的計劃,確實他說的時候行空確實是非常的震驚,真叔沒有和他說過,可是他馬上就權衡出了利弊,讓現在的他拜自己為師,那麼即使等到他全都想起來的時候他也不能說什麼報仇了,雖然他和我接觸的時間還是很短的,但是他卻非常了解我這種人的性格,既然我拜他為師了,那麼以後他肯定在報仇的時候下不了手了,還有一點就是自己這麼多年一直沒有收一個徒弟,那是因為到現在還沒有一個自己可以看得上的人,在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他就動了收我為徒的念頭,所以他對於真叔的話沒有反對。
我非常的驚訝因為從剛才他們的語氣中我知道了,在江湖中也是有地位之分的,他們在江湖中的地位絕對不是那麼一般的,那麼他們竟然想同時收我做徒弟,到底是為什麼,我想不明白。
「怎麼樣,你考慮好了嗎?」真叔見我猶豫的樣子問道。
他剛問完,我就跪在他們面前,說道:「徒兒拜見兩位恩師。」說完在地上嗑了三個頭,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懂得這些禮節,只是覺得這些都是很正常的。
他們也沒有在多讓我,讓我磕了三個頭之後才把我扶了起來,真叔說道:「既然我們收你為徒弟,那麼你就要知道我們的名字。」真叔頓了一下,看了看行空,點了點頭繼續的說道:「為師的名字是石真清,我為師沒有門派,這一身的功夫都是多年以來自己學來的,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把它發揚光大。好了,現在接著讓你的這位師傅介紹一下自己吧。」
聽他說完,行空走過來說道:「好了,現在你既然是我的徒弟了,那麼我們剛才的恩怨就當成是一種緣分吧。」他看我點點頭,是同意了,笑了起來說道:「為師是少林空字輩的和尚,現在少林的方丈是為師的徒孫,而少林是武林中正道的最大的門派,所以我收你為徒以後你在少林中的輩分也是很高的。」
「那我用不用當和尚啊,我可是不想當和尚的。」我聽到這裡連忙的打斷問道。
「哈哈。」真叔笑了起來,行空沒有在意的繼續說道:「少林有一種教俗家弟子的稱謂,你現在就是少林的俗家弟子,不受少林中的三規六戒(我也不知道當和尚有什麼戒律啊)的約束,但是你也要遵守武林的道德,為師法號叫行空,我也給你起一個法號……就叫……恩……靜魔把,是讓你屏棄魔道,歸我正途的意思。」
「多謝師傅,徒兒記下了。」雖然我不太喜歡這個法號,但是我也不能現在就反對。
「小明啊,從明天開始我和行空一邊給你治療傷勢一邊傳授你武功,我們也希望你能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學會我們的武功。」真叔正色的說道。
「知道了師傅,徒兒從明天開始一定會用功的練武,一定不會辜負兩位恩師的願望的。」我誠懇的說道。
「好,我們也相信你,至於內功方面我就不傳授給你了,就讓行空教你少林的真正絕頂的內功--易精經。」真叔看著行空說道,其實他也不怕他不同意,因為要是自己的徒弟武功不好的話,別人都會說他的師傅不怎麼樣,而行空在武林中和少林內的地位是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何況他的身體中本來就有易精經的內功。
「好了,今天天色也已經很晚了,你先回去睡覺吧,明天開始我們就要早起了。」真叔見沒有什麼事情了就向我說道。
但是過了好一會也沒有見我出去,就有點不高興了說道:「你怎麼還不出去啊,快去睡覺吧。」
我沒有理他這句話,說道:「師傅,你好象是還有一件事情你沒有說呢啊?」
他轉過身體看著我問道:「還有什麼事情沒有說啊,你還不回去幹什麼,快點回去睡覺吧。」
看著他急著趕我走是不想在問他那個問題了,我怎麼能這麼的就不問了呢,我笑著說道:「師傅,徒弟現在還不困呢,在說了我還有一件事情還沒有問呢。」
「是啊,我也記的你好象是有一件事情還沒有問呢,現在問好象是正好的啊。」行空看來今天是不把他這個問出來是不行了。
「好吧。」真叔好象是下了決心似的說道:「你還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我看著他的樣子想笑可是還不敢笑真是忍的難受,我問道:「師傅,剛才你好象是以我為徒的條件來交換你多大年齡這個問題了,你還沒有告訴我們呢啊。」我一邊問一邊小心的看著真叔的臉色變化,畢竟開玩笑也要有一個限度,不過看起來老人家真的是很有忍耐力啊。
「既然你們那麼想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你們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真叔無奈的說道,看他那個樣子可真是很好笑啊。
「我今天正好是一百一十了。」他說完話好象是鬆了一口氣似的。
「啊。」聽他這麼說我驚訝的叫了起來,瞪大了眼睛楞楞的看著他,過了好半天才說道:「師傅,你不要以為我失去記憶就不知道現在的人可以活多長的時間,最多的不過五六十歲而已,就算是練過武功的也不可能差這麼多啊,你怎麼可能活這麼大呢。」
「你驚訝什麼啊。我當時和他認識的時候也是很驚訝他比我大的呢。」行空這個時候說道。
「呵呵,我不是不相信,只是驚訝,驚訝而已啊。」我看見真叔不友善的目光連忙的解釋道。
「好了,你該問的也問完了,快點回去休息吧。」真叔這個時候說道。
我看今天的玩笑開的也差不多了,說道:「知道了師傅,那弟子先回去了。」真叔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我也就退了出去。
「你今天怎麼能擅自做主呢,讓我收他做徒弟。」行空看著我出去的背影問道。
真叔饒有深意的看著我的背影說道:「你不感覺我們收這個徒弟將來一定是前途的嗎?」說完轉過頭看了看行空說道:「你不覺得嗎?」
行空看著真叔的眼睛半天,說道:「可是我心中總是有些不安的情緒在,好象是預示著他以後的武功會超過我們。」
「超過我們還不好嗎,那樣我們兩個做師傅的臉上多有風光啊。」真叔說道。
「可是我心中總……。」行空還想在說什麼,但是被真叔打斷了道:「好了,我也困了,明天還要訓練他呢,我們也早點睡覺吧。」說完在也沒有離他直接的回去睡了。
「可是我……,」行空還要說什麼,拉住真叔。
「你還有什麼事情啊,不能明天在說啊。」真叔不耐煩的看著行空問道。
行空止住了剛才要說的話,道:「我今天晚上睡在那裡啊。」
「哦,對啊,你今天還沒有睡的地方呢,你以前來的地方讓小明給住下了,著怎麼辦。」就在真叔想問題的時候根本沒有注意到行空已經不見了,他現在正舒舒服服的躺在真叔的地方,他剛才其實想說的是這個人以後要是走入魔道的話怕沒有人可以制服的了他了,可是他沒有說出來,因為他知道真叔是不會相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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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的一處隱蔽的地方。
兩個少女在這間屋子中,她們不是別人,她們就是已經失蹤了很長時間陸中的兩位夫人,左漩雨和尤漩潞兩個人,不知道她們兩個人怎麼會在一起的,她們兩個門派是勢同水火。
左漩雨看起來有點焦急的問道:「潞妹,你那邊有他們的消息嗎?」
不只是她著急,就連尤漩潞也同樣的臉上有著急的意思,它說道:「我這邊也沒有什麼消息啊,你那邊也沒有吧。」
「是啊,我這邊也是任何的消息都沒有。真是著急啊,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左漩雨神情不安的說道。
「對啊,你忘了我們那天同時心理一痛,就是在哪天武林大會召開的,是不是他……。」說到這裡尤漩潞連忙把自己的嘴捂上了,但是她在話中透露出的意思誰都會明白的。
「不會的,我相信他一定會吉人天相的,一定是不會有事情的。」可是在她的臉上卻沒有她說的那麼輕鬆,那一臉的著急讓誰看見了都知道那是不好的預感。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老是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採取點什麼措施啊,現在武林的形勢越來越亂了,我們要是在不採取什麼措施的話,我們兩個門派都會出危險的,那樣的話我們也會辜負我們兩位父親的囑託,還有我們不能讓中不在的這段時間讓我們的兩個門派出任何的狀況那樣我們也對不起他啊,你說是不是啊雨姐。」尤漩潞一次說了一大堆話。
左漩雨轉過頭來看了看她,緩緩的說道:「你說的不錯,我們兩個門派是應該採取是麼辦法了,不然他回來的時候想要收拾局面也來不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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