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靈霸主 第二章 高攀不起
「你們是李家的人？」漢子面目微撐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小如情哼一聲，隨後說道：「算你有點眼光，這是我們李家的大小姐，李芸兒。」
「李芸兒……」
漢子嘴角抽搐了一下，知道碰上硬茬了，面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可是這小子我們不抓回去的話，沒法交差，還望……」
「沒法交差那是你們的事情，和我們有什麼關係？當然了，這人你是別想帶走了。」小如斬釘截鐵道。
領頭的漢子冷冷看了張羽凡一眼，咬咬牙道：「小子，算你命大！我們走！」
話完，三名漢子卻是怒氣氣沖沖的轉身離開來，其所到之處，眾人紛紛讓開了一條道路。
畢竟來說，但凡是三大家族的人，卻是沒有人敢惹的。
「怎麼樣，你沒事吧？」李芸兒朝著張羽凡道。
張羽凡看著李芸兒，只感覺有種聖光降臨在自己的身上，這種感覺，張羽凡從來沒有過，十分的美妙。
「小姐你在幹什麼呢？你先起來一些，叫小如好好教訓下這混蛋小子！」
小如對李芸兒說道一句，便是要對張羽凡拳腳相向。
「小如算了，他這麼久都不說話，一看便是聾啞人士，你與他計較什麼？我們回去吧。」
李芸兒並未閃身，只是扭頭看了一眼依舊呆呆的張羽凡後，便是轉身離開來。
「可是小姐……」
小如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李芸兒已經走遠，只得十分不友好的看了張羽凡一眼，也是急忙跟了上去。
「餵……」
張羽凡看得二人消失在人群中後，方才如夢初醒，心中不知道為何竟是有些莫名的失落。
地上有一串糖葫蘆，張羽凡回想一番，卻是之前與李芸兒相撞，李芸兒脫手掉下來的。
張羽凡緩緩蹲在地上，從地上抓起糖葫蘆，再次看向人群遠處。
「李芸兒……」
張羽凡口中喃喃一句後，卻是淡笑著搖搖頭，起身離開了原地。
……
接下來的數天，張羽凡基本上是足不出戶，其手捧著一串糖葫蘆，幾乎是每過一段時間都要發一次呆。
看得這樣的一幕，作為哥哥的歐陽玉拓卻是感到匪夷所思，一度以為張羽凡得了什麼病。
張羽凡的家住在劍南城東南邊緣，這裡人煙比城裡稀少許多，多荒地河流，不過景色倒確實很美。
尤其現在正值春天，春風拂柳，兩岸花開，看著一江波粼春水倒映著溫暖的陽光東流而去，聽著歸燕鳴聲，叫人煩悶的心情也是變得好了一些。
河岸邊，一身穿黑袍的張羽凡正坐靠著一顆斜柳，手中轉動著有些乾癟的糖葫蘆發著呆。
說起來，張羽凡很是鬱悶，就連其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自從在大街上遇到了李芸兒之後，就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快樂了。
只要一閉上眼睛，李芸兒那美麗的面容就會不斷出現在腦海當中，有種溫柔，也有種甜蜜，甚至還夾雜著一種淡淡的痛苦和憂愁。
「咳咳！」
一聲咳嗽從張羽凡的身後傳來，而張小凡扭頭一瞧，發現歐陽玉拓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自己後面。
「玉拓哥。」張羽凡淡淡道。
歐陽玉拓抬起一隻手拍了拍張羽凡的肩膀，也是坐到了岸邊：「我說你小子這是怎麼了啊？這幾天跟丟了神兒一樣的，來，你看這是什麼？」
話語中，歐陽玉拓將另一隻手從身後現了出來，其手中抓著的卻是一根糖葫蘆。
張羽凡看著歐陽玉拓，露出一副苦笑：「大哥，你還當我是幾歲的小娃娃啊？我都十六歲了。」
「額……誰說十六歲就不能吃糖葫蘆了？」
歐陽玉拓將糖葫蘆遞給張羽凡：「來，別看你手裡那個了，都乾癟了，吃這個吧。」
張羽凡搖搖頭，隨後將糖葫蘆接到手中吃了一個：「玉拓哥，你有喜歡的人麼？」
「喜歡的人……那倒是還沒有，不過你問這個幹什麼？」
歐陽玉拓好奇一聲，隨後想打了什麼：「你小子問這個問題，怕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說吧，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張羽凡臉色一紅：「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大哥。」
說到這兒，張羽凡又嘆了口氣道：「大哥，你說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呢？我感覺我好像喜歡上了一個人。」
「我當是什麼事呢？原來是為情所困，你這個毛小子看來也長大了啊？好吧，你現在也不小了，雖然成家尚早，但也是差不多了，來跟哥說說，我看看是哪家的姑娘這麼有魅力，把我家小凡子吸引成這樣？你放心，要是可以的話，我找個日子尋個媒婆去說說媒。」歐陽玉拓道。
張羽凡回想一番，說道：「我只知道她是李家的人，叫李芸兒。」
「李家李芸兒……這個名字怎麼有點熟。」
歐陽玉拓思索一會兒，似乎想到了什麼：「前段時間，李家的大小姐被趙家公子調戲，被其丫鬟打得生活不能自理，那姑娘的名字好像就叫李芸兒，難不成你說的是她？」
看得張羽凡點點頭，歐陽玉拓臉上瞬間掛滿了難看之色：「凡兒，要是這個李芸兒的話，那就算了吧，我們高攀不上的。」
「為何？難道就因為她的出身好麼？可是，可是我感覺我已經不可自拔了，幫幫我吧，玉拓哥!」張羽凡苦苦哀求著。
歐陽玉拓搖搖頭，十分明確道：「我說了不行，羽凡，我勸你最好趁早打消這個念頭！李家，咱們招惹不起！」
「招惹不起……」
張羽凡低著頭，看著自己手中乾癟的糖葫蘆，沉默下來。
歐陽玉拓看得張羽凡這副面容，也是有些不忍，卻是改口道：「當然，這世界上凡事無絕對，或許也不是沒辦法，但是……」
張羽凡眼睛重新燃起了了一絲光芒：「什麼辦法？但是什麼？」
歐陽玉拓看著遠處奔流的河水道：「但是不論是人或者物，你要具備相應的能力才行，否則，只會平白生出禍端來！就好比一隻想要和天鵝一起飛翔的癩蛤蟆，就算是僥倖跳到天鵝背上，也終將會摔下去一樣，你要想飛起來，自己首先要變成鳥兒才行。」
「我懂了玉拓大哥。」張羽凡淡淡道。
歐陽玉拓點點頭：「懂了便好，那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張羽凡好奇道。
歐陽玉拓伸手抓過張羽凡手中有些乾癟的糖葫蘆，插到了岸邊：「在有能力之前，不去找這個李芸兒，也儘量不要去想，專心把劍練好，你能辦到嗎？」
張羽凡點點頭：「恩，我答應你玉拓哥，我一定會學好劍法，揚名天下！」
歐陽玉拓看著張羽凡堅決的樣子，心裡也充滿著一絲喜悅：「你小子的話雖然有點假，但是不管怎樣，也算是把口號喊出來了，既然這樣，那從明天開始，我就開始訓練你的劍法，絕不能偷懶半分，知道嗎？」
「知道了。」
張羽凡回道一聲，隨後想起了什麼：「對了玉拓哥，還有兩天，三大家族就要舉行一年一度的招募大會了，你還參加嗎？」
歐陽玉拓輕咬了咬嘴唇：「當然參加，而且今年我一定會通過考核的。」
說到這兒，歐陽玉拓又將目光看向了一側的張羽凡：「羽凡，你不是想見那李芸兒麼？你要是能趕在招募大會前成功築基，報名招募大會，便能見到那李芸兒了。」
「真的？」張羽凡有些不敢相信。
「我還能騙你不成？這李芸兒好歹也是李家的千金，到時候自然是不會缺席這招募大會的。」歐陽玉拓道。
張羽凡雙拳漸漸握了起來：「我一定能凝聚劍基的！」
「好，有信心就好。」
歐陽玉拓看著一臉認真的張羽凡，臉上也是現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