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騰扛著雪揚走出飯店時就引起不少人的注目,尤其被鄭家父子擋在門外的媒體記者們都猛按快門攫取這難得一見的鏡頭。/www。/
土麒麟方騰到鄭、杜聯姻的會場劫走新娘杜雪揚!
這是個疑問句兼驚嘆句,也是明日最吸引人的頭條!
記者們很想一擁而上一探究竟,但蠢蠢欲動的腿還來不及跨出去,黑全就以護主忠僕的姿態擋在他們面前,陰冷至極的酷臉讓記者們沸騰的好奇心疾速降溫。
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記者們互相傳遞個眼神,大家心裡都有共識…祥和會館是他們這些小記者得罪不起的。
於是,方騰和雪揚非常順利地上了跑車,把好奇的人們拋在腦後,揚長而去。
但雪揚的嘴可沒有停止咒罵,兩次的婚禮,她丟兩次臉,這些都是拜方騰所賜,她的心裡已經夠嘔的了,再加上他拿她當舊情人替代品的事,新仇加舊恨,她根本不想再見到他。
「放我下車,你聾了嗎?放、我、下、車!」白紗裙擠在車子前座,壅塞的空間讓她忍不住噴火。
「不!」簡單扼要的回答,方騰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那我自己下車!」她扳著門把,想打開車門。
「我不鎖了。」這個呆子,沒瞧見車子現在時速一百五十公里嗎?
「你…你別鬧了,我得回去處理鄭鴻達和我父親之間的事。」她無奈地捶著膝蓋。他到底想怎麼樣?
「那些事已經結束了,警方會將鄭鴻達帶回去偵訊,而且他在東南亞的勢力已經瓦解,不勞你費心了。」方騰揚起嘴角,帶著墨鏡的側臉性格得讓人怦然。
「但我鄭逵安…」她強拉回目眩神迷的心,努力穩住自己。
「你和他之間再無任何瓜葛,從今天起,你只能跟著我。」他霸氣地說,一手支著方向盤,避開了車潮,往偏僻的路駛去。
「跟著你?告訴你,我沒有當替身的興趣!」這算什麼?把她強留在他身邊好「睹人思人?」過份!
「沒有人要你當替身。」
「哦?是嗎?那麼請問,你要我留在你身邊做什麼?」她氣呼呼地瞪著他。
「陪我一輩子!」
「陪你…」她更氣了。「我更沒興趣當你的情婦,別以為和我上過床就能主宰我,我就算不是處女也能再嫁人。」憑她的條件和財富,想娶她的人隨處抓都是一大把!
「你除了我以外,誰都不能嫁!」方騰被她的話惹毛了,氣得空出一隻手緊握她。
「我為什麼得聽你的?一個只會利用人、欺騙人的綁匪,誰要嫁你?」她想掐開他的大手,無奈一點也沒用。
「你似乎沒聽懂,我在向你求婚。」方騰倏地在路旁緊急煞車,轉頭看著一臉不馴的她。
她是變了!沉睡中的真實個性已經覺醒,雖然頑固和嬌氣仍在,但初見時的洋娃娃糖衣已經化去,融成一個堅強又美麗的形象,讓人愛不釋手。
「求婚…」是的,只顧著吵,她沒料到他說著說著居然要娶她,老天爺!
「是的。」方騰端詳著她的愕頑,笑了。
「你該不會是為了要彌補…」只因他帶她上床?
「什麼叫彌補?我從不費力做這種事。」他輕刷著她漂亮的粉頰。
「你會看我是因為我長得像那個叫瑾之的女人?」這件事是個疙瘩,不問清楚,她怎能糊裡糊塗地就答應?
「不!你和她一點也不像。」方騰終於分辯得出她們的不同了。
「哦?」這話怎麼說?說像的是他,說不像的也是他,他到底在想什麼?
「她是活在陰影里的女人,從小被虐長大,對人的戒心、疑心都很重,而且滿腹深仇,孤獨、冷漠…但你不是,你生長在富裕的環境中,你怡然自得又驕傲矜貴,像陽光下的花朵,綻放得理所當然。你和她正好相反。」他的分析是來自深刻沉思後的體認,瑾之對他而言是生命中輕輕划過的一道陰影,但雪揚不是,她的明亮能照亮他的心,把他從迷失在那道陰影中的自己拯救出來。
雪揚第一次聽方騰談瑾之,也在這時才了解他對她的看法。
「你是在告訴我…你喜歡我更甚於她嗎?」她謹慎地問。
「不然,我幹嘛要你嫁給我?」笨女人!他寵溺地輕擰她的下巴。
「可是…」事情轉變得太快總是讓人難以接受。
「你真囉唆!」他嘆了一口氣,忽地堵住她不斷蠕動的唇,這兩片柔軟的紅艷已讓
他失魂許久。
雪揚又跌進一團金光燦爛的迷雲之中了,方騰的吻是個魔咒,讓她沉眠在他的臂膀,無法醒來。
「給你!」他慢慢抬起頭,塞了一個冰涼的東西到她手裡。
「這是什麼?」她低頭一看,是一尊質地特殊的黑玉石雕成的麒麟印石。
「信物。」
「信物?」
「這代表土麒麟,戴上它你就是土麒麟的老婆了。這是祥和會館的老規矩。」
「但是…但是我…」她都還沒答應要嫁給他啊!
「不准還給我。」他猛地啄了下她的唇後又急踩油門,車子轉了一大圈,回到車道。
「喂,你要帶我去哪裡?」她的胸口還起伏不定。「等一下就知道了。」他賣個關子,加快速度。
不久,那幢熟悉的別墅就展現在眼前。雪揚沒想到他又帶她回到這裡,詫異之餘,還有更多的好奇。
整幢房子在幾日前還像個半成品,但現在庭院已整修完畢,進入房裡一看,所有的裝潢都已竣工,連擺飾也被安置在恰當的位置,整個空間看起來已有家的味道。
「這房子怎麼…」她實在太驚奇了。
「我是我父親給我的房子,以前我從沒想過會住進來,所以連布置也省了,但現在它已派得上用場了。」他笑著走到她身邊。
「為什麼?」隱隱覺得他笑容里有更多的東西,但雪揚怕是自己眼花。
「你說呢?」一把橫抱起她,方騰帶著她走向樓梯。
「方騰,放我下來。」她嬌羞地喊。
「不!新郎要抱新娘進新房的,怎麼,你不知道嗎?」他來到她住餅的房間,一腳踢開房門,抱著她走進去。
不一樣了!那時空無一物的大房間已被裝潢成歐風十足的套房,原本的窗欞前已披上米色緹花窗簾,同色系的壁紙及地毯,床上鋪陳著簡單清素的被子…
「天!真的全變了!」她低呼著走到床邊,已想像不出初次看到這間房子的景象了。
「還好嗎?」方騰將她拉近,喜歡看她因驚喜而閃運的靈眸。
「你太厲害了!」她不得不佩服。
「謝謝,這些都是為你做的。」
「我?」會嗎?他是認真的?
「是的,只有你…」低頭吻住她,方騰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熱火。
雪揚的頭紗飾勾住了方騰的頭髮,他低咒一聲,卻扯不開糾纏。她大笑地幫她解開,順手摸了摸他一頭不算短的黑髮,輕聲道:「你的頭髮太長了。」
「這該死的禮服怎麼脫?」他忽地冒出問題,被那一襲新娘禮服打敗。
「不懂的人沒資格娶老婆。」雪揚故意整他。
「哦?」他揚起眉,不以為然地走到她身邊,「刷」的一聲,名家設計的禮服應聲落地。
「你真粗魯!」雪揚輕斥,但僅著內衣的姣好身材已無從遮掩。
「對衣服粗魯沒關係,只要對人溫柔就行了。」方騰笑著推倒也,整個人壓住她柔若無骨的嬌軀,吻如飛雪落下。
「等等…方騰,你是不是看上我的錢才娶我?」她突然想到這個有點可笑的問題。
「說真的,你那點我還不看在眼裡!」真的,她以為祥和會館只是個空殼嗎?這時候還拿這種問題來煩他,她存心磨死他是不是?
他純熟地褪去她身上的衣物,痴迷地埋進她**散發的幽香之中。
「方騰…」她喘息著,半推開慾火高漲的他,「我還答應嫁給你。」
「這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不管你嫁不嫁給我,你都只能是我的。」他邪氣地揚起唇角,再次進攻。為了防止她再打斷他的「性」趣,他不斷地撫弄她的敏感地帶,直到她骨軟筋酥,再也說不出來煩他為止。
兩人的激情戲進入**,雪揚全身已被看遍、吻遍,她在迷朦時還偷偷地想,被劫的新娘變成為劫匪的老婆,實在誇張了些,不過,她並不後悔,從一開始,她就不小心愛上他了,不管別人怎麼想,她都不在意,土麒麟身旁的位置,永遠非她莫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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