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蕭謹言的糾葛可以追溯到2006年。
那一年。
掌控著將近半個平川經濟的奉天集團董事長蕭遠山宣布任期屆滿將不再繼任,把位置留給有實力的後起之輩。
身為奉天集團高層、時任奉天集團總裁的蕭謹言對這個位置勢在必得。
恰好同為奉天集團高層,時任奉天集團CEO的雷龍也覬覦董事長位置多年。
雷龍和自己的親弟弟,憑著16歲開始就為奉天集團效忠的老資格。
兩兄弟「黑白搭配」,在奉天集團橫行二十多年。
將蕭謹言這個占有董事長養子頭銜的後輩當作對手。
雙方明爭暗鬥多時,都等著機會把對方置於死地。
那些年。
不知道是誰發起的謠言。
說我媽媽繼承祖傳下來的小島月亮灣上有寶藏。
雷龍兩兄弟想要得到這筆寶藏,充實自己的財力,好跟蕭謹言斗。
雷龍下著「白棋」,借奉天集團擴張勢力之便,處處壓制我爸媽的七星實業集團。
雷虎配合下著「黑棋」,暗中搞鬼,又誘使我叔叔配合,讓我爸媽的七星實業集團,債台高築。
趁機逼迫我爸媽轉讓出月亮灣來抵債。
雷虎這枚「黑棋」一出手。
蕭謹言就知道機會來了。
就一直潛伏在我們家周圍,坐等時機,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我爸媽當然是不會屈服於雷虎的手段。
一直硬扛!
扛了三年。
以至於2006年暑假。
我結束大三期末考試回到家。
家裡已經沒有什麼積蓄了。
討債的人隔三差五上門。
我都看見幾回了。
爸媽知道瞞不住了。
讓我回學校躲。
我不願意。
一定要跟爸媽共進退。
殊不知。
這個決定。
將讓我的認知觀發生轉變!
也讓我越來越不受控制地朝蕭謹言的世界邁進。
那時。
嬸嬸一看見我回家了。
就開始有意無意私下找到我。
問我有沒有男朋友。
有沒有跟男人上過床。
我回答沒有。
心裡很是牴觸。
不想跟她再聊下去。
她卻以幫她的孫子,我的侄子,參謀衝刺中考為由,非要我跟她回家一趟。
不料,她卻在侄子房間裡藏了嫖客,以讓我進侄子房間找侄子的藉口,把我鎖進去,還在門把手鑰匙孔上插上了鑰匙,任憑我怎麼轉動門把手,都打不開門,在裡邊焦急地拍門呼救,賭她還殘存一絲人性。
「嬸嬸,你這是要做什麼,你快給我開門。」我一邊拍門,一邊呼喊,心裡還對她可能還有點人性的期待。
不料嬸嬸直接跟我說:「我當然是在幫你啊。你們家不是欠債沒錢還嗎?我給你安排的這個來錢快,又舒服。而且你是處女,人家也願意出高價。」
我氣憤拍門:「嬸嬸,你開什麼玩笑?這是錢的事兒嗎?快放我出去!」
嬸嬸回答我說:「不就是錢的事兒嘛。放心。價錢我都談好了,有足足三千塊錢。事兒成了以後,我兩千,你一千。可不是小數目。現在上哪兒找那麼快來錢的活兒。」
我氣得咬牙,罵道:「你還是我親戚嗎?怎麼說出這種話?做出這種事情?」
嬸嬸立即回我:「我做什麼了?我和你爸媽比起來,都算是心善了。我再怎樣都是給你們短時間賺快錢賺大錢的活計。你爸媽呢?開大公司,住別墅,那麼有錢,不給我股份就算了,還讓我當個保潔,一月兩千多塊錢。打發乞丐呢?我可是你們血親!為你們家付出那麼多,我怎麼都應該一個月至少拿一萬塊起步。你爸媽求我的時候,外邊給我一個月八千塊,包吃包住,我都沒去。我就去了你爸媽公司做,不就是看在大家是親戚份子上,互幫互助嗎?你們倒好,那麼大的公司,就給我安排的打掃衛生的活,我呸!什麼玩意兒!」
我瞬間明白了。
原來嬸嬸之前對我們客氣都是裝的。
什麼外邊給開一個月八千塊的工資?
她一個小學文化的中年婦女,如果手上有技術,能去做保姆月嫂之類的,我完全能相信她拿得起那些工資。
但是她一個回家就打孩子的人,髒話張嘴就來,打架都被說了好幾次的人。
出去打工,最長的都干不過一年,每次不是偷拿東西回家,就是偷懶不做事被辭退了。
這樣的人,她怎麼拿一個月八千塊。
還有,當初明明就是她三天兩頭帶著一筐雞蛋來我們家,話里話外要求我爸媽給她安排一份工作。
要求是工作輕鬆,不用打卡,工資一個月一萬起步,還起碼是個領導崗位,能管人。
說完事以後,她還反覆誇她帶來的雞蛋多健康多好吃,非要我們當場炒了給她做一桌子菜,吃完了,抹了滿嘴油,才回家。
臨走的時候,還要一步三回頭地交待我爸媽:「一定別忘了。要事少錢多,還是個能管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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