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何況吳立山與妻子謝妙英已經大半年沒見了。把吳友金夫妻叫過來,一家老少五口吃了頓團圓飯,早早老兩口就走了。而女兒玉兒也被謝妙英哄睡下後,吳立山就不老實起來。
「這是啥?」
謝妙英還算矜持,擔心天還早,萬一有來串門的就不好了。所以,任男人不時輕薄,還是努力忍著,先收拾其吳立山帶回的包裹中的行禮。當她一眼看到一個不到一紮高矮,仰著腦袋,模樣怪異的小銅人時,不由語帶驚奇地詢問了男人一聲。
「沒啥,是我從清河帶回來的。」一邊把女人摟在懷裡,從衣服前襟伸手進去胡亂摸著,一邊輕描淡寫地解釋說:「半月前吧,一天晚飯後先來無事,三爺爺說領我和友仁大叔去開開眼。等來到一所大宅子裡,走進一間足有咱這屋子五六倍不止的大房間內,頓時我們就被整整一面牆的博古架上的東西給嚇著了。」
「你、你……。」謝妙英抬手從衣服外面抓住了吳立山伸進去作怪的大手問道:「不會是你從那裡偷來的吧?」
「說啥偷呢,那麼難聽。」一隻手被女人抓住了,吳立山又把另外一隻手伸了進去,而且不再是伸向胸口,而是撩起女人上衣的下擺,從腰帶處向下伸去。「我是見博古架上都是些價值連城的玩意,偏偏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擺放著這麼一個怪模怪樣的小銅人,所以趁三爺爺和友仁大叔沒注意,就塞到褲襠里了。咦,你這裡怎麼濕了?」
「去。」被男人的故意挑逗弄得心癢難撓的謝妙英奮力推了一把,不過並沒有成功把吳立山推開。「再等等,我先把這些髒衣服泡起來,明天好拿到河邊洗洗。」
說著,便想著把手裡那個怪異的小銅人找個地方放起來。看看八仙桌,又看看八仙桌後面的挑山幾,最後伸手撩起後窗上,因為天冷而掛上的布簾,把小銅人放到了窗台上。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我都等不及了。再說,你看看你這裡都濕的要流水了。」
「你……。」謝妙英被男人說的羞澀難忍,不由低頭在吳立山的手臂上輕輕咬了一口。隨即轉移話題道:「你拿那個小銅人來幹什麼?」
「本想著抽空拿到街上換幾兩銀子,也好給你和孩子買點禮物,誰成想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被三爺爺給攆了回來。」
「回來也好,你知道嗎,吳大人回來過。」
「啊?」吳立山這一驚非同小可,雖然沒有馬上把手從謝妙英的衣服內抽出來,卻一時間忘記了作怪。【】「什麼時候?回來做什麼?」
「有兩個多月了吧,帶著一個漂亮女孩子回來的。不知道回來做什麼,見爹爹在那裡替你受祠堂,還問你來著。」
「怎麼說?」
「別怕,我替你求過吳大人了。他說只要你不助紂為虐,就不會再怎麼著你了。」
「那豈不是說我這次回來還對了?」
「是啊。吳大人走了之後我托人給你寫過一封家信,裡面就是說的這件事,難道你沒收到?」
「什麼?沒有啊?」
「不會是被三爺爺或者友仁大叔給瞞過去了吧?」
「不會吧?」
嘴上是這樣說,其實吳立山心裡並不敢十分肯定。從女人的嘴裡沒有聽到什麼危險,吳立山再也忍不住,彎腰把謝妙英抱起來,走到床前輕輕放上去,隨即一口吹滅床頭的油燈,一對青年男女胡天胡地地弄了大半夜才睡下。
「快停下,玉兒要醒了。」夜裡被壯如牛的吳立山弄得渾身酸軟,早餐謝妙英第一次睡過了頭。還沒睜開眼呢,感覺男人又壓了上來,急忙伸雙臂想要把吳立山推開。可是,上半身是推開了點,下半身卻噗嗤一下又插了進去。於是,謝妙英再一次變得酸軟無力,只能任憑男人予取予求,也顧不上擔心被就要醒來的女兒玉兒發現了。
「你……。」
「怎麼了,是不是不喜歡?」
「不是。」
「那是什麼?」
「你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
「還不是大半年沒見你憋的?」
「快起來吧,不要再弄,等夜裡隨便你怎麼都行。玉兒已經醒了。」
意猶未盡的吳立山終於從女人身上下來,不過並沒有起身穿衣,而是向里翻個身又接著睡去了。
謝妙英急忙替他蓋好被子,儘管身子酸軟的厲害,還是勉強起來,先到裡屋給已經醒來的女兒玉兒穿戴好,這才開始梳洗打扮,隨即到廚房準備一家人早飯去了。
「立山,立山起來了嗎?」
聽到聲音,謝妙英急忙從廚房跑出來,迎著來人說道:「友仁大叔,快屋裡坐,他還睡著呢。」
「天都啥時候了,咋還睡?」
一眼看見謝妙英微微垂著的紅透了的臉頰,吳友仁一下就明白了。剛要說過會再過來的話,就聽屋子裡傳來吳立山的聲音道:「大叔進來吧,我起來了。」
「快點穿上衣服跟我再去一趟柳林堡。」
「咋了?」
「昨天夜裡柳水清派人捎話來,說讓我們過去一趟。」
「那個瘋婆子不是說柳水清在炕上不言不動嗎,怎麼又捎話了?」
「誰知道那個瘋婆子是啥意思,既然是你三爺爺囑咐和交代的人,肯定不會有錯。你快點吧。」
「好嘞,馬上就好。」
匆匆穿好衣服,隨便摸了一把臉,兩個人抬腳就走。
「大叔,咋不吃了早飯再去?」
「不了,我們去去就回,等中午一塊吃吧。」
吳立山也回頭對女人謝妙英說:「是啊,很快的,不到中午我們就能回來,你多準備幾個菜,中午請大叔在家裡吃飯。」
「爹,爹,你們去哪?我也要去。」
「玉兒最乖了,在家裡聽娘的話,爹爹和大爺爺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回來給玉兒買糖吃。」
「哦。」看著剛回來爹爹又匆匆離開,小小的玉兒牽著娘的手問道:「娘,爹爹要去哪裡?」
「娘也不知道,等中午爹爹回來後,我們自然就知道了。」
可是,讓謝妙英想不到的是,吳立山和吳友仁這一走,不僅再也沒有回來,甚至再也沒有得到他們倆的絲毫信息。(未完待續。)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