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內院,東南部後花園,數座天然石山間,顧飛影專用四合院。
就在鄭少融胡亂穿上衣物,跌跌踉踉地逃出房子的一盞茶功夫後,赤身裸體成一大字形閉目在木榻上的顧飛影收了功,隨即她便赤條條地翻身下了床,竟先不著一絲一縷地輕扭腰肢,在房中慢慢地徘徊走動起來。
一邊走著,顧飛影還兀自不停地低頭打量著自己如脂似玉的雙峰和軀體,還不時地往雙腿間瞄去——
一看,那裡突兀而生的絲絲蔓草顯得紛紛亂亂,其顏色竟是與其頭髮一般無二,呈著火艷紅色。
堪堪經過半個時辰多的激烈而忘我的運動,但其身上卻出乎竟料地顯得十分的清爽、乾淨,肌膚如無瑕之玉,不但沒有一丁點兒的汗漬和污漬,便是塵土仿若也沒有粘上一粒。她之整個人精神較之先前似乎又好上了不少,皮膚也顯得愈為澤潤發亮。
走著走著,貌似自己欣賞自己也夠了,隨即自己用手捋了捋下體的紅色雜草,遂彎下腰,撿起那一襲印著怪異藤花的白袍,套在身上。
看天色還早,她那青玉簪已不知掉落在何處,乾脆任由一頭紅髮如瀑般散落在後背,再走至方才喝茶處,妙蔓的身形復又歪歪斜斜地坐靠在了那張長大偏斜的靠椅上,自言自語:
「適才修煉這『玉奼化雨訣』,倒是令法力又有了一點點長進,只是他功力太弱,收效甚微。
哎!……就差那麼一點,吸取的真氣量就可令我突破到鍊氣九層,而且就他鄭少融那身板和床上的三腳貓功夫,就是三個加在一起來依舊是難以令人舒心吃個飽啊!
這半飢不飽的,著實讓人的心裡更加痒痒……
不過,這荒蠻之地的山窩子,找個功力足夠令老娘飽餐一頓的卻是極難,難上加難……
不知紀淳那老狗,何時會來,他若來了,雖說是年紀大了點,但以其先天初期頂峰的功力,與姑奶奶雙修,目下倒是旗鼓相當、難分高下,說不定法力上還能立馬突破至九層,這種又能迅速提升修為、全身又得暴爽萬分的活計,怎不令人終日想要沉浸於其中……
……呼!……呼!呼!……啊!……嗬!……老狗一身健壯的煉體功……那一鋼筋鐵骨……」
想著想著,不知是那「玉奼化雨訣」的原因,還是緣於她的想像力和幻想力過於逼真,顧飛影竟然又變得面色緋紅,春目迷離,胸前雙峰因呼吸急促起伏顫動不已。
……良久,她似乎知道自己目下只是空想,遂斂了一斂神色,失望地幽悠長嘆一聲。
這才又從那繡花小紅袋裡面拿出了一個淡藍色的玉簡,兩指夾起放至於眼前不停地看著,不大一會兒功夫,仿佛看累了,櫻唇又輕抿上一口靈茶。
如此反覆,少時,她千嬌百媚地伸了個長長的懶腰,正待欲至那寬大的木榻上,想出一些不用求人的法子來打發這長日裡的漫漫時光。
驀然地,她耳朵一動,隨即便聽到一聲輕盈如貓的腳步,越過圍牆,落到了其大院之內。
「咦!……是誰呢?……聽其聲音絕對不是少融的,但是,若大一個江家,除了他以外,還有誰膽敢在此處做老娘這房子的不速之客呢?」
「咚!……咚!……咚!……」
尋思未畢,屋外又響起了敲門,顯得稍急,沉重而有力,絕不似那鄭少融的動作。
「憑般時候了,難道是江家那個不長眼又自命風流的高手前來騷擾老娘了。嘿嘿!……莫非他想找死不成,八級武者之下,對老娘的法力收效更微,但在這個令人銷魂蝕骨的『玉奼化雨訣』汲噬之下,對方的丹田必然會破損無疑……」
正思量著,那門外又響起了三聲同樣敲門聲。
「誰!誰在敲門?」
顧飛影嬌喝時,那如秋水的雙目透出了一抹驚人煞氣。
「小姐,是您的老奴,老奴紀淳啊!」
「啊!……我道是誰呢?竟然是紀淳那老狗,真是的……」,聽及此言,顧飛影驚喜交加,如發春的母貓般大叫起來。
隨即一道白影從茶几掠過,那雙繡花鞋她竟也顧不著去穿了,赤裸裸著雙腳,捲起一陣香風,旋即就到了外房的大門處。
那勁風吹得那頭紅髮在腦後絞動飛舞。
短妝的白袍里春光乍泄,令人目炫。
氣息微喘,顧飛影急急地打開門,一看,竟是一五十多歲的老者,一身黑衣,高大魁偉,面目有些醜陋、呈黝黑色,但其人腰間挺拔,雙目炯炯。其腰間掛著一把長大金刀,背後背著一個黑色包裹。
此時,雖是風塵朴朴,顯得有些憔悴,臉上嘴上黏著不少塵土。但他依然用那足以刺人生痛的雙目火熱地盯著白袍內的胴體,喉間傳動不已連連猛吞口中的分泌物。
「……咯咯咯!……老狗,那麼多天了,你終於倒是捨得來找人家啦!……你再不來的話,姑奶奶的玉奼化雨功可真是要廢掉了,嗬嗬!……」
顧飛影驟然見到此人,復是驚喜一笑,其媚態更為撩人。
隨之,她便如多年不見的情侶般主動湊身過去,一雙如藕玉臂緊緊地環抱在老者的長大頸脖上,那白袍內乍泄出來的兩團「羊脂球」已是貼緊在對方堅實如鐵的寬闊胸膛之上,不停地擠壓、摩挲起來。
早此時,顧飛影那檀嘴宛如紅艷欲滴的花瓣急劇地綻開,也不嫌髒,赫然已是封上了對方的大嘴,來一個長長的濕吻,隨即又極力忘情地吱吱吮吸、****起來。
傳說中的「海棠未雨,梨花先雪」就居然一幕幕地在兩人之間上演開了。
……
足足一個時辰之後,兩人激烈的「煉功」方式才暫時告一段落,一紅一黑,雙方俱是身無寸縷赤條條躺在榻上,一邊進行中場的歇息,一邊說著話。
……
「老狗,說說看,為何離開了姑奶奶那般久?那幾條小雜魚真的是如此難纏?還是你不想來做姑奶奶的護衛了?」,一連串悠悠地責問,聲音雖嬌媚異常,但其間卻透著一股子多年怨婦見到老情人後幽怨千般、傾訴衷腸的心情。
木榻上,顧飛影渾身如一隻白色的大母羊,對方卻似一頭粗黑蠻悍的大野狼。
她居然愜意地將首臉埋在了一根黑黝黝的粗大堅硬的鐵臂之上,其蔥蔥玉指在對方如銅似牆的胸膛上輕車熟路地揉搓、摩挲不已,意外地發出咯咯咯如金屬被輕摩般響動聲。
不時地,她還伸出性感粉紅長舌在上面舔拭一下,其神態令人不由想起一個餓了三天三夜的乞丐剛剛見到了一碗肥豬肉放在前面的模樣。
再看老者,這一身發達的肌肉和架勢,不但武功高強,怕也是長年堅持不綴的煉體之人了。
不過就算是傻子現在也會明白,他們兩人這等相互了解、熟悉、默契的程度,這一老一少、一主一仆之間類似的「修煉」活動,恐怕不是頭一回那麼簡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