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真沒有動手,絲毫不擔心雀兒安危,雀兒沒有顯化出本體原形,說明她仍有餘力,再者吞天塔在她手中,還沒有使用。
&輩,你是何派弟子?速速報上名來。」
沒過多久,三位神通大能紛紛祭出了各自靈器,狼狽應對玄天劫焰,與此同時心念電轉,思量應對之策,雖然沒有看見蘇真出手,但看蘇真氣度不凡,沉穩堅毅,不由起了其他心思,這樣的弟子出身肯定不簡單,為什麼不敢報自家門派?莫非是十大聖地的弟子?年輕氣傲,對他們不屑於自報家門。
若真是十大聖地的弟子,他們去搶奪寶物,的確有些冒失了。
蘇真默然不語,把目光看向了後面的十幾道流光,轉眼間,十幾個玄士來到了面前,仙光宗的楊北鳴也在其中。
&物在哪?」
&點交出地寶,不然這裡就是你喪身之地。」
剛一穩住跟腳,有幾個急性子的玄士就對蘇真冷喝道,目中殺機絲毫不加掩飾。
&又不少你們寶物,為什麼給你們?」蘇真冷然輕笑道,沒想到為了先天靈寶,讓這麼多人動了殺心。
&下寶物,能者居之,交出地寶,你可包周身囫圇。」一個玄士沉聲道。
蘇真不再看這些玄士,把目光轉向了仙光宗的楊北鳴,問道:「你是離開?還是留下?」
楊北鳴眉頭微蹙,沉思了一下,淡淡說道:「我不會出手,你若能把其他人打發了,證明你有實力占據寶物,我離開就是。」
蘇真聽後一笑道:「你倒是挺務實的,但現在不離開,一會想離開要留下點東西。」
&威脅我?」楊北鳴目光一沉,心中不由想起剛才斬落補天閣弟子那一劍,中正古拙,卻又霸道無邊,很有一股重劍無鋒的意境。
&的。」
蘇真乾脆利索地點了點頭,正所謂兵不厭詐,他與楊北鳴互不相識,楊北鳴說不會出手,他憑什麼相信?
楊北鳴皺眉沉默了一會,平靜地對身邊那名女弟子說道:「走!後退百里。」
仙光宗這名女弟子頗有些意外地看了楊北鳴一眼,嘴巴張了張,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楊北鳴淡淡開口解釋了一句:「他的劍法先不提,但玄天劫焰的威力遠不止如此,相對於寶物,還是小命要緊。」
話音未落,楊北鳴便向遠處飛去,退到了百里之外,這名女弟子也跟著後退了。
&聞楊北鳴是仙光宗後起之秀,今日一見,不過如此!」
有幾個年輕玄士嘴角一撇,十分不屑地嗤笑道。
&子,交出寶物。」一個玄士喝道。
&快交出寶物,繞你不死!」
其他玄士紛紛跟著喝道,一個個氣焰囂張,如同草莽。
蘇真左手閃起一抹青光,把純工劍從須彌芥子符印中取出,握劍而立,整個人的氣勢頓時為之一變,淵渟岳峙,平靜地看著眼前眾玄士。
&死!」
一個神海境玄士悍然出手,結了一個玄奧法印,腳下陡然生出一片火海,火海之中,三頭火蛟飛舞,徑直朝蘇真撲去。
還未及身,一股熱浪便撲面襲來,火蛟張牙舞爪,兇惡猙獰。
蘇真怡然不懼,提劍一揮,一道百丈長的劍芒斬出,把這三頭法力所化的火蛟當頭斬滅,沒有玄奧精妙的劍招,這一劍看起來非常普通,提劍揮斬,沒有絲毫多餘動作。
但以蘇真的雄厚法力為根基,這一劍威力極大,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是徒勞。
&
這名玄士眼睛怒睜,震驚地看著蘇真,自己術法被人一招輕易破掉,任誰都會覺得臉面掛不住。
蘇真冷哼一聲,破去這名玄士的術法後,他背後羽翼輕輕扇動,身影陡然來到了這名玄士面前,純工劍向上一撩,這就要當場斬殺這名玄士。
這名玄士神色駭然,心頭升起一抹寒意,嚇的怪叫一聲,全速向後飛遁,躲避這一劍的同時,他袖中飛出一道青光,擋在了蘇真面前。
青光中是一把尺子,長度兩尺左右,尺子呈古銅色,不知何種奇金打造,赫然是一件中品玄器。
蘇真沒有收回這一劍的意思,劍出無悔,既然劍已出,就沒必要收回,叮的一聲,純工劍斬在了這把銅尺之上。
霎時間,銅尺青光大盛,發出一陣嗚嗚悲鳴聲,尺身上多了一個豁口。
而純工劍卻安然無恙,外表看起來,仍是一柄很普通的黑鐵劍。
&是什麼人?」
這名玄士躲過一劫,心有餘悸地問道。
其他玄士臉色也變的非常難看,從蘇真的這一次出手可以看出,蘇真法力雄厚,劍法造詣頗深,身法更是詭異,快到不可思議,想從他手中搶得寶物,哪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說所修玄道術法對實力影響很大,但一個陽魂境玄士如此輕鬆地擊敗了神海境玄士,的確令人意想不到,而且從這名神海境玄士施展的術法來看,他修習的術法也很玄妙,實力應該不弱才對!」
正在與雀兒鬥法的三位神通大能向這邊瞥了一眼,微微側目,越加肯定之前的猜測,蘇真來歷背景不簡單,一般宗派或者散修不可能培養出這樣的弟子。
&是什麼人很重要嗎?意圖搶我寶物時,不問不理,說動手就動手,現在想起來了?你們剛才那句話說的不錯,天下寶物,能者居之,這把銅尺……留下吧!」
蘇真話音未落,身形便動了,伸手向銅尺抓去,澎湃的法力化作一道道鎖鏈,把銅尺死死定住,任憑那名神海境玄士如何操控,銅尺都無法掙脫。
&
蘇真沉喝一聲,硬生生把銅尺鎮壓,收入須彌芥子符印之中。
其實,中了剛才那一劍,銅尺已受損嚴重,基本上算是半廢了,這名神海境玄士操控起來並不是那麼得心應手,不然的話,以蘇真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鎮壓銅尺。
畢竟,相比較起來,神海境玄士與銅尺之間的法力聯繫更為緊密,在沒有受損的情況下,蘇真很難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