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這裡,墓主人的身份更加撲朔迷離。筆硯閣 www.biyange.com
現代的考古學家,有很大一部分不承認商代之前還存在有史前明(國家),因為年代太過久遠了,單靠甲骨和九疊篆疊篆,想要了解到那段遺失的明,可以說是難如登天。
歷史是,厚重,神秘,深邃的。
就像我眼前的這幅石雕一樣。
其實我有過推測,我猜測這個山洞,有可能是當年西周早期的這位諸侯王,養馬存馬的地方。
欣賞了一段時間石雕,我和雲姐繼續往上摸。
我左臂耷拉著不敢吃力,時不時會感到疼痛,我咬牙強忍著。
走到頭,山洞盡頭是一汪水潭。
水不清,很渾濁,周圍時不時有滴答滴答的落水聲,這裡四周完全封死,是條死路。
我們之前滿懷的希望,在看到這處水潭的時候,心裡涼了大半截。
我用小石頭丟了一下。
「噗通,」聲音沉悶,光聽聲音就能聽出來,水很深。
「紅姐,完了,這怎麼辦,我們走到死胡同了,出不去了,」我心裡難受,說話聲音也顯的喪氣。
水面渾濁,看不清下面情況,紅姐皺眉道:「不一定,據我所知,有些地下河之間是互通的,也許兩千多年前,這裡單純只是一個坑,沒水也說不定。」
「我想下去看看,查探一番,」紅姐對我說了自己的想法。
「別吧.....」看著眼前的水潭,我沒來由的心裡開始慌張。
一來是因為我怕水,不會水,二來是因為這渾濁的水潭不知道有多深,水裡不知道有沒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更不知道水下會通向哪裡。
可能是猜出了我的擔憂,紅姐嘆氣道:「哎,事到如今我們都是摸著石頭過河,要是沒辦法找到老大老三他們,我們遲早得餓死在這裡。」
紅姐解開自己的衣服,她大大方方的,也不避諱我這個男人。我也不敢看。
「雲峰你呆這,我幾分鐘就上來,幫我看著衣服,」紅姐說著話,用腳試探了下水溫。
說完話,她噗通一聲直接跳了進去,濺出來不少水花。
水面上冒了點氣泡,又重歸平靜。
我拿著紅姐衣服,趴在水潭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水面。手心裡都出了汗,是緊張的。
四周滴答滴答的滴水聲,就像是時鐘在走。
時間,一分一分的的走著。
一分鐘眨眼即到。
兩分鐘。
三分鐘。
水面上還是沒有一點波瀾起伏。
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時候,水面上起了一層水泡。
一聲出水聲。
紅姐一下鑽出了水面,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上岸後,紅姐臉上的高興不言而喻。
「沒錯.....雲峰我們猜的沒錯!」紅姐抹了把臉,興奮的說:「下面其實是一條向上的石通道,有台階,兩千多年前這裡本來沒水,可能是因為地震的原因導致地下河水倒灌,把這裡完全淹住了。」
「我預估過了,大概閉氣四分鐘左右就能游出去。」
「四分鐘?」
我皺眉道:「我不行紅姐,我憋氣憋不了那麼長時間,況且我的手使不上勁,」我指了下受傷的地方讓她看。
紅姐擔憂的看了我手臂一眼,最後咬牙道:「和之前一樣,我抓著你,帶你過去,現在我們還有力氣,要不然過上一兩天,連下水的力氣都沒有了,到那時,只能困在這等死了!」
「先休息一下,恢復一下,」雙手捧著我臉,她一臉認真的看著我眼睛,「雲峰,你行的,相信你自己,你不會死在這,我也不會。」
隨後我們在這休息,有些事紅姐沒說,但我心裡很清楚,機會只有一次,我們要是沒出去,也就上不來了。
心裡很緊張,我躺在地上閉著眼睛,不斷深呼吸,做著入水前最後的準備。
大概過了一兩炷香的時間,這裡面空間暗了下來。
「好了嗎雲峰?」
我睜開眼看了看四周。
紅姐正靠在牆上閉目養神,她並沒說話。
我以為是自己害怕入水,太緊張出現了幻聽,也就沒放在心上,繼續閉上眼睛恢復體力。
「好了嗎雲峰?」
結果我剛閉上眼睛沒多久,紅姐的聲音在次傳來。
睜眼一看,紅姐還是老樣子,並沒說話。
「啪,」我使勁扇了自己一巴掌。
對面紅姐聽到了響聲。
「怎麼了?雲峰你打自己幹什麼?」
我不敢說自己可能出現了幻聽,便準備說我沒事。
可話到嘴邊。
我不受控制的就說:「怎麼了,雲峰你打自己幹什麼。」
我竟然在學紅姐說話!
紅姐聯想到了什麼,她臉色一白,沉聲說了三個字。
「你是誰。」
此刻我意識清醒,我想說我是雲峰啊。
可話到嘴邊。
我不受控制的就說成了:「你是誰?」
我很害怕,因為我我聯想到了,先前的陳土工不也是這樣嗎?
我和紅姐還把陳土工當笑話來看,說他精神出了問題,是精神病。
怎麼我也成這樣了!
難道我也成精神病了?
這是我聞了黃腸題湊上,那些黃柏老臉香味的後遺症?可明明記得紅姐也聞了,她怎麼沒事?
這個聲音,昨晚在大霧我就聽到過。
紅姐臉色蒼白,她看著我,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起身後,她皺著眉頭,繞著我轉了一圈。
紅姐說:「雲峰你別說話,你聽我說。」
我單手捂住嘴巴,點了點頭。
就聽她道:「我問你,你有沒有出現過什麼幻覺,或者是幻聽?」
我點點,指了指自己耳朵,示意她我有聽到過。
「你聽到的聲音,最先從哪傳來的?不要亂,你仔細想想。」
仔細回想過後,我想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昨晚那個聲音,最初聽到的時候離我很近,聽的很清楚,隨後就感覺聲音變遠了。
這聲音,最初傳來的地方就在我身邊。
嘎烏盒護身符還掛在脖子上,我摸了摸褲兜,乾癟乾癟的,什麼也沒有。
忽然間,我臉色大變!
我想起來一件事。
上次我隨手抓來一隻像知了蟲的沒腿蟲子,我沒當回事,隨手就塞到了褲兜里。
可......現在怎麼沒了?
那知了蟲沒有腿,自己跑走了?
越想越心驚,當著紅姐的面。
我一點點褪下了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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