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鄭!你他媽瘋了!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此時,貓頭鷹在天天上盤旋,時而發出一聲「咕咕咕」的叫聲。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聽到鳥叫聲,屎無常眼神發呆,他不管不顧,全力攻向了同為看門人之一的部金龍!
部金龍不斷後退,堪堪抵擋,顯的十分狼狽,他轉頭怒聲喊:「快來幫我!」
大看門人,兩死一傷,餘下的老木張天羅身上也掛了彩。
聽到呼救聲,他立即趕來幫忙。
屎五常一對二仍舊壓著雙方打,可見其實力之強!
折師傅皺眉問:「怎麼會...你們怎麼辦到的?」
不光折師傅,還有很多人此刻都是一臉疑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怎麼自己人打自己人了?
「哈哈!」
阿扎一臉激動,大笑:「指兒金!我用了鷓鴣婆的指兒金!真他娘的好用啊!」
我也心情激動,攥緊了拳頭。
指兒金對謝起榕那種精神錯亂的瘋子沒用!卻對屎無常這種正常人有用!
眼下,只要下令讓屎無常拖住所有高手,我們鐵定能順利逃出去!
阿扎當然也是這麼幹的。
屎無常一撤,精神病院的大門瞬間沒人守了。
這裡隱藏的奇人異士何其之多,開個鎖沒難度。當即有人拿了個掏耳勺自告奉勇的開鎖。
「快點!你快點!」
「別他娘催!老子這不是正在開嗎!」
不到半分鐘。
「開了開了!大門開了!兄弟們快跑!」
大門被打開了,上百名穿著精神病院病號服的人一窩蜂的沖了出去!
這些人不管不顧,邊跑邊大叫道:「他娘的!自由了!老子自由了!」
我、折師傅和阿扎,我們也混在人群往外跑!
慌亂,我好像在人群晃了一眼謝起榕,在找,又看不到他人了。
也是出來才看到,西區女區那邊兒的大鐵門也不知道被誰打開了!很多穿著病號服的女的也在拼命跑。
此刻是凌晨五點,天還黑著。
這裡位置地處佳木斯郊區,看不到什麼車輛和行人,我停下腳步,著急問阿扎:「車呢!你不是說有車?!」
「前面!拐個彎就能看到!」阿扎忙說。
到了地方,果然看到停著一輛灰色的小奧拓,我上車忙問鑰匙呢?
「鑰匙個雞x!」
阿扎急的爆粗口:「這他娘路邊偷來的車!我去哪裡給你搞鑰匙!你靠邊點兒!看我的!」
阿扎從方向盤下迅速薅出一團線,他找出兩根線咬破皮,拿著兩根線對了幾下打著了。
折師傅坐在後排,我當即一腳油門沖了出去。
路上全是不認識的精神病,有人腳步快,追上來奮力想扒我們的奧拓車!結果全被坐在車後排的折師傅用刀解決了。
才開出去不到一里地。
「小弟!小弟等等!小弟你帶上我們吧!」
我看向後視鏡,猛踩了一腳剎車。
阿扎差點頭撞擋風玻璃上,他怒聲說:「走啊!你他娘停車幹什麼!」
我說等等。
「哎呀......哎呀....累死老娘了!」
「小弟!求求你!就拉上我們姐妹幾個吧!」
追上來的這幾個,正是西區蘭花門四大美女。
「不是!大姐!」我忙說:「我帶你們可以!但你們四個人!坐不下啊!我這車太小了!」
「坐的下!我們擠擠就行!」
她們拉開車門,不管不顧,強行擠了上來。
奧拓後排本就小,這下,她們姐妹四個把折師傅擠的.....
老三老四胸對胸,折師傅在間,我看她們為了關嚴車門,都快把折師傅頭擠扁了。
「都坐好了吧?我走啦。」
再次出發,還沒走多久,我轉頭突然看到身旁有人騎著一匹白馬追了上來。
這白馬眼熟,好像是看門人楊丹玲的那匹馬。
馬背上有一男一女,是何為武和一個衣衫單薄的年女人,這女的雙手環抱著何為武,臉貼在他後背上,一臉幸福的模樣。
我放下車玻璃,笑著揮手打了聲招呼,畢竟都認識一場。
何為武伏在馬背上緊抓韁繩,他笑著大聲沖我說:「兄弟!日後若有緣!我們江湖在見吧!駕!」
......
上午九點半,佳木斯市區,某早點攤兒上。
筋餅加苞米麵粥,我們幾個連喝了十幾碗,為了不引人注意,我們都把病號服反過來穿了。
「大姐,你們今後有什麼打算?準備去哪裡討生活?」我問道。
蘭花門的老大擦就擦嘴,笑道:「小弟,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們四姐妹一身本事,反正餓不死我們。」
我說現在這社會不好賺錢,你們有什麼本事?
大姐微微一笑,她湊在我耳邊,小聲說:「勾漢子的本事,小弟你要不要試試看......我們四個給你整套狠活兒。」
聽聞此話,我打趣問道:「什麼狠活兒?有多狠?」
她捂著嘴說:「小弟你別裝,有種現在咱們去開個賓館,你看看我們四姐妹狠不狠就完了。」
「這個......還是別了吧。」我有點發怵了。
我又轉頭問:「阿扎你呢?回銀川?」
阿扎扔了筷子道:「廢話!老子是銀川王!當然是回銀川!難不成讓我跟你去刨墳啊?」
我笑道:「你要真想干,我可以帶著你,掙大錢不敢保證,一年小几百萬問題不大。」
「算了吧!老子可不放下我那些地盤!」
「阿扎啊,」我認真說:「經歷了這些,咱們也算是共患難了吧?往事如風,以前的恩怨情仇就都一筆勾銷算了,你有空幫我去智元哥和剛子哥墳前上兩柱香,太遠了,我就不回銀川了。」
「嗯,」阿扎點頭答應。
吃完了飯,我放下筷子小聲說:「我忘了,我沒錢,你們誰手頭有錢?」
所有人都看著我搖頭。
我想了想,撓頭小聲說:「折師傅,把你刀給我用一下。」
我用刀割了自己幾根頭髮,丟到了剩下的粥里,然後我端著粥去找老闆理論,我說粥里有頭髮,噁心死我了,你看怎麼辦吧?
聽我一口正宗的東北口音,像本地人,老闆有點虛了,於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幫我們這桌免了單。
我本想帶折師傅回正定的,但折師傅說他有點私事,必須要馬上回四川一趟,不能陪我了,聽到這話,我也沒在強求。
就這樣,一伙人在早點攤吃了散夥飯後決定分道揚鑣,各奔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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