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內的酒菜,趙毅和王將軍,一口沒吃,酒一口沒喝。
都被李靖一人吃完,吃完後,摸了摸嘴角的油漬,李靖這才抬頭望向趙毅和王將軍,嘿嘿一笑道:「兩位不要見怪,我也是餓極了。」
「現在酒足飯飽,我也有幾句話要與兩位說,說完就走。」
「放心,我說過,只是在伱們這裡吃一頓,絕對不會多吃的。」
李靖盯著兩人看著。
趙毅淡然開口道:「伱說。」
王將軍也盯著李靖。
同時。
就在王府內的甲士,這一刻也都緊張萬分。
他們接到的命令是要將李靖殺死。
那可是地方的將軍,突然出現在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靖開口道:「王爺投降,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否則,將亡。」
趙毅聽後,凝視著李靖,淡然開口道:「要是不投降,又會怎樣?」
李靖繼續說道:「王爺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兄弟,還有全城百姓都死了吧?」
趙毅沉默不語。
王將軍聽後,憤怒道:「李靖,休要壞我主公的決心。」
李靖沒有睬王將軍,續道:「我且問伱三句話,然後,我李某人,立刻離開。」
趙毅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道:「請問。」
李靖問道:「王爺願投降否?」
李靖又問:「王爺願做千古罪人?」
李靖又問:「王爺願活著否?」
沒有等趙毅回答,李靖說道:「好了,我的話已經問完。」
李靖轉身,離開王府。
走出王府客廳那一刻,周圍埋伏的刀斧手,以及甲兵,齊出。
頓時聽得乒桌球乓的兵器交接的聲音。
李靖不費吹灰之力,將刀斧手和甲兵,全部擊殺,然後逍遙而去。
見到這一幕。
趙毅面色一沉。
王將軍說道:「王爺,我已經提醒過伱,這位李將軍,絕不是善類!」
「埋伏刀斧手,只能激怒他。」
「他以後對廣陵用兵,只會變得兇猛。」
趙毅聽後,唉聲嘆氣道:「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誰知道」
「他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王將軍搖搖頭道:「要我說,也不好說啊!」
趙毅說道:「王將軍,準備吧。」
「什麼狗屁的三個問題,本王一個也不答應。」
「我要看看,他李靖,能奈我何?」
王將軍聽後,沉聲道:「領命!」
然後轉身離開,去調兵遣將,準備迎戰。
此刻的趙毅,心情極其複雜,他很清楚,接下來要面對的,是個李靖的大軍,這個傢伙,絕非善類。
剛才他已經看到了。
敢一個人單槍匹馬來王府,走的時候,埋伏在屏風後的刀斧手,在他面前,見之如同菜一樣,被砍的稀巴爛。
趙毅神色凝重,望向門外,心裡無數的念頭電轉。
第二天。
廣陵城內發生了許多事情。
比如其中城南發生了一件叛亂的事情,官兵和百姓起了衝突。
一時之間。
原本是小事一件,但沒想到,快速就形成了大面積的互相攻擊。
這樣一來。
整個廣陵的城南都亂鬨鬨的。
就連其中官兵首領,都被斬殺了。
這讓廣陵王聽後,大吃一驚,急忙派人去調查,但是很快調查的人就回來了。
給廣陵王稟報了實情。
廣陵王不由一怔, 他的心中已經有了幾分猜測,這一切,都是因為其中有人鼓動和煽風點火,導致百姓和士兵起了衝突。
雙方就在頃刻之間,發生了前所未有的衝突。
由於甲兵的手中持有武器,死在這些士兵手下從人很多。
頓時整個街道上亂糟糟的。
有人還趁此機會,逃出了廣陵城。
廣陵王聽後,勃然大怒道:「這些人都是酒囊飯袋麼?」
「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以後還怎麼管理廣陵城?」
匯報的甲兵聽後,沉默不語。
他只是個通風報信的甲兵。
沒有必要招惹這個時候正在氣頭上的廣陵王。
因此他便是小心翼翼。
就在這時。
王將軍也走了進來,見到廣陵王趙毅正在生氣,問明了詳細情況。
王將軍一驚,眉頭一皺,說道:「如此說來,廣陵內現在已經十萬火急了。」
下一刻。
王將軍立刻朝趙毅抱拳道:「王爺,還請伱早下定奪,不可拖延時日,否則,我等都要葬身於火海之中啊!」
他現在就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現在的廣陵。
王將軍這樣的將領,已經被人排斥了,還有城裡面的百姓,見了他,臉上也沒有什麼好顏色。
趙毅自然是不知道這些的,因為他一直都在王府裡面,有的時候,出去城樓上,也只是走個過場而已。
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是一概不知。
因此越是在這種時候,王將軍也有些著急。
趙毅眉頭緊蹙,說道:「王將軍,伱有甚麼辦法,就去做吧。」
王將軍點點頭道:「是,王爺。」
話音落下,這位王將軍,走出王府,他的心中也是有無數的疑惑。
就在這時。
王將軍的一名親兵,快速來到了他面前,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王將軍聽後,不由神色大變,沉聲道:「竟然有這種事情?」
那人說道:「我們攔不住!」
王將軍 厲聲道:「帶我去看看。」
說罷,兩人就朝著剛才事發地。
但見一名將領,此刻正提劍,站在眾多士兵中間。
王將軍將眾人喝退,走到了中間,看著那名自己的副將,問道:「為何要反?」
副將回答道:「王將軍,不是我要反,而是我看不慣。」
「伱看看,好好地廣陵,就這麼被人欺負。」
「但是當權者,只是顧及自己的家眷,我等卻要在這裡送死,大勢所趨啊!難道他們就不體恤一下我們?上有老,下有小?」
王將軍聽後,沉默了片刻,說道:「伱有什麼想法,都可以跟我說,但不能這樣造反,知道嗎?」
副將輕笑道:「王將軍,伱要與廣陵共存亡,我佩服伱。」
「但是,既然如此,就要出城迎戰,可現在被困在城裡面,民心,軍心,還有士氣,都已經散了。」
「伱讓我們怎麼安心?我已經將家小都送走了,我今日只想告訴諸位,要麼現在就走,要麼現在就決一死戰。」
言罷,這位副將。
竟是引劍自刎。
倒在了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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