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璟舟冷笑兩聲:「呵,你既然知道虞攬月對姜硯安有意思,若是到時候他和本王搶這個位置怎麼辦?你會和虞攬月兵刃相對?」
這倒是把秦與棠問住了,她有這自信,完全是因為原主的記憶,但她的確是不知道姜硯安為什麼會不要那個皇位。
「這你別管,我自有方法,而且小月姐姐站哪一邊還不一定呢!」
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是什麼,但她總覺得關鍵點在於小月姐姐,看來她日後還得多多和虞攬月相處。
「這下沒事了吧!大爺誒!」
秦與棠雙手合在一起舉過頭頂,她真的快拜了。
姜璟舟側眼看了看秦與棠,緩緩的開口說道:「暫時沒什麼問題了。」
「行,」說著,秦與棠拿著酒壺,往桌上的兩個杯子裡倒了點酒水,隨後舉起一杯:「合作愉快!」
姜璟舟微微一愣,還是拿起了另一杯,與其碰了杯。
秦與棠也不再管姜璟舟,直接一飲而盡,剛好吃那些糕點吃的有些口乾了。
只可惜婚房裡,只有這酒,沒有茶水,只能將就將就了。
「哈!不是,你結婚用這麼辣的酒啊!」
秦與棠將杯子放在桌上,一手捂著嘴,雙眼隱隱都出了些淚花。
這模樣倒是把姜璟舟逗笑了一瞬。
「寒王府,都是這樣的酒。」
秦與棠看了看姜璟舟,嘆了口氣。
「算了算了,不一下喝那麼多還行,將就,下幾顆花生米,餓死我了。」
說著下花生米,但秦與棠一直在吃桌上的糕點,偶爾還是喝幾口小酒,只是後面都是微微抿一小口。
姜璟舟眼神暗了暗,自己控制著輪椅就往門口走去。
「去哪啊?」
姜璟舟手一頓:「不出去難道和公主同眠?」
「不至於,你腿不好,你睡床,我睡塌,我不是和你說了嗎,我身邊人都不可信,別看我和風信走得近,但她也不簡單啊!」
「明天要是早上起來,見咱倆不一屋出來,嘖嘖嘖,為了以後殿下還是別節外生枝,殿下要是真不想和我困一間,你有空讓人秘密在這間和隔壁那間打個暗道。」
說完,秦與棠還毫不在意的拿起酒杯抿了抿酒水。
姜璟舟停在了原地,沉思著。
「殿下,為了大計不至於這點就受不了了,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
沉默半晌,姜璟舟還是退了回來。
「你睡床。」
「不用,這塌對於我來說挺大的,」秦與棠上下打量了姜璟舟幾眼:「對你來說,可能有局限性。」
這塌比現代學校的上下床好了不知道多少,她倒是不覺得什麼。
「哎呀!差點把最重要的事情忘了!」
吃著糕點的秦與棠像是想到了什麼,直接放下了手中的玉碟,筷子也放在了一邊。
「什麼?」
姜璟舟疑惑的看著秦與棠:「合作條件有變?」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我的確要添一條最重要的。」
秦與棠認真的看著姜璟舟,她臉色突然變得很嚴肅,眉頭都微微皺起了。
姜璟舟心頭一緊,合作都談好了,現在變卦簡直是...若是這個要求太過分...
秦與棠嚴肅的開口,一字一頓的說出:「我們的婚姻只是合作,等我的事情辦好了,我是要離開的,所以,在此期間
你不可以愛上我。」
「什麼?」
姜璟舟不可置信的看著秦與棠,仿佛自己聽到了什麼驚人的事情。
「你,不可以愛上我。」
秦與棠又重複了一遍。
此話一出,想是姜璟舟都沒忍住笑了一聲。
「你以為你是誰?」
秦與棠挑眉,對於姜璟舟的挑釁毫不在意。
所謂日久生情,她最怕的就是情愛纏上自己,不是她自戀,是她自己條件是真的不錯,這不得不防。
「你別管,反正這條件對你又沒壞處,我不信口頭承諾,你簽字畫押。」
說著,秦與棠又從腰間掏出一張寫了字的紙,再從小腿抽出一隻毛筆,將紙攤在桌上,秦與棠拿著毛筆四處尋找著什麼。
最終,秦與棠拿過姜璟舟那杯未曾喝的酒,將筆在酒中蘸了蘸,筆上原本就有墨,用酒濕濕,就簽個字,夠用。
「給你,來吧!」
姜璟舟看了看紙上的內容:
『秦與棠事情完成後,不得強留,歸其自由。』
他是真沒想到,秦與棠連紙筆都準備好了。
「看來公主早就料定了今日的合作,本王會答應。」
「我料事一向很準。」
姜璟舟沒有半分猶豫,直接接過了秦與棠手中的筆。
「本王還是要提醒一句,公主的擔心是多餘的,不過,到時候還希望公主自己遵守約定。」
秦與棠語氣淡淡的說道:「放心吧,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沒有心,動情?與我無緣~」
姜璟舟寫完,秦與棠拿起紙張,看了看紙上三個大字,因為不是純墨而有些不規則的邊緣。
秦與棠吹了吹紙張:「將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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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帶過來的侍女裡面有一個叫花言的,你派人重點看著點。」
還不知道花言是怎麼行動的呢~
姜璟舟冷冷的說道:「這就使喚上了?」
「不然呢?」
秦與棠毫不客氣說著,將紙張收好,走向衣櫃,拿出備用的被子。
「以後我讓你幫忙傳信,你要是不放心,裡面的內容隨便看。
但我事先說好,那些事情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你會看不懂,但我懶得解釋,所以你看了要是疑惑,我不包解答。」
將榻上整理好後,秦與棠直接坐在榻上,開始寬衣解帶。
姜璟舟急忙別開頭:「秦國的女子都這般?」
看見姜璟舟的反應,秦與棠又知道了。
「大哥,我又不是一絲不掛,我這不還有件中衣嗎?」
說完,秦與棠看了看還在原地的姜璟舟。
「還杵那?是腿腳不便,需要我幫忙?」
姜璟舟拒絕了秦與棠的好意:「不必。」
一場合作終於落下帷幕,半夜。
姜璟舟輕輕的掀開紗簾,借著月光的微亮,看著睡在榻上的人。
倒是睡的大大方方。
第二日清晨,秦與棠還在睡夢中,連姜璟舟都還未曾起身。
「王妃,奴婢還伺候你梳妝。」
秦與棠本還在夢中,突然聽到了門外傳來了花言的聲音。
帳中的姜璟舟和榻上的秦與棠皆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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