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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孟兒獲得小組第一的出線權下了擂台之後,圍觀人群意猶未盡的又討論回味了一番,直到看到下局比賽奚仁和婁青溪開始了,才呼拉拉的散去大半,只留下一小部分人。可見美少女效應有多強。
按照規則,奚仁和婁青溪比出勝負之後,勝者然後跟龐械爭奪小組第二。
此時,觀眾里邂紫已經回自己丙組當評委去了。蕭孟兒剛才也隨之離開了。
台上奚仁和婁青溪根本沒顧的上台下的情況,自從他倆上台之後,就有點異樣。婁青溪發現奚仁的眼光有點不友善,聯想到剛才奚仁在他身邊給蕭孟兒遞手絹的情形,心裡有點明白,這小子也許是吃醋啦,自己剛才和蕭孟兒那般親密不雅摟抱估計讓他心裡不爽啦!
婁青溪狠狠地瞪了回去,心想:不爽又怎樣?本人就是賺了咋的?有本事抱住她啊!靠幾個銅錢暗器能幹什麼事情?獲得美女芳心靠的是實力!本人也很喜歡她!
他根本不把奚仁放在眼裡,他重心還想放在和等會龐械的比賽上,龐械或許還有和自己一較長短的能力!
看到台下蕭孟兒折而復返,靠在藤椅上觀看他倆的比賽,他倆同時心神一震,不知道蕭孟兒來注意的會是誰?
雖然婁青溪名字中的溪和奚仁的奚不是一個字,但是還是被台下喊成「兩溪之爭」,此比賽爭的是比賽的勝利,但或者是成為蕭孟兒這個「河流」的主流的重要機會。
這場算是第二輪比賽,第一輪他們都已經露臉表演過。所以這次也不用再考慮為莊主表演的事情。百招又其實是比較短的比賽過程,所以一上來,雙方都下了狠手。
奚仁本來憋著一肚子火,沒有客氣,一把「六六大順」把銅錢甩了出去。考慮到第一局和蕭孟兒比賽時。銅錢擲的太快,以至於用的太快,沒有了後招,於是每把都甩幾個銅錢。
婁青溪身體重硬。不如當時的蕭孟兒輕靈,躲避的相當狼狽,堪堪才躲掉4枚銅錢。最後兩枚銅錢,實在是躲避不了了,怒火一上。使用「破天拳」拳勁用左右胳膊將2枚銅錢一左一右的砸掉,依靠強硬的拳勁直接攻向奚仁。
雖然砸掉兩枚銅錢,婁青溪胳膊上還是劃出了兩道血痕,滲出了點血。
奚仁見他威猛如此,仍有拳勁攻來,只得再發兩枚銅錢,甩出銅錢去撞擊他轟擊過來的拳眼,以攔住他的拳。
婁青溪沒有躲避這兩枚銅錢,只感覺拳眼一麻,拳頭的指背上又不由的下反應的往回收了一些拳勁。但他的拳頭仍然勇往直前,衝力仍在,「砰」的一聲打在了不斷後退的奚仁的小腹上。
奚仁原來已經在躲避,但仍被擊中,蹭蹭蹭的被打擊到擂台線上,靠著擂台,揉著自己的肚子,心中暗自叫疼,嘴角邊溢出了點小血絲。
而婁青溪的拳背上又多了兩道血痕,流出了血。這樣,他一共四條血痕。
台下的蕭孟兒和張芋情不自禁的驚呼一聲,沒想到,這「兩溪之爭」這麼血腥。才第一回合就兩個人見了血。
剩餘的圍觀者頓時覺得熱血沸騰。
男和男比賽,果然是男和女比賽不一樣,很猛很硬。
台上的兩個人怒對著對方,心裡都暗暗吃驚,情不自禁的都覺得小看對方了。觀察對方與蕭孟兒之戰,以為自己肯定穩勝對方。顯然是看走了眼,除了對方憐香惜玉未使全力之外,蕭孟兒能僥倖獲得跟他們的比賽的勝利,並不是完全僥倖,也展露了相當的實力啊。
婁青溪感覺奚仁的暗器之猛之刁之准,絕不像自己想像的「雕蟲小技」!要是他剛才的銅錢再猛一點,自己的肉恐怕都被削掉一塊了。
而奚仁覺得婁青溪的拳勁也不像自己想的只有猛烈,而是相當難以躲避。蕭孟兒竟然能躲避掉,實在是十分驚險,哪像自己看到的那樣表面上詼趣曖昧?
兩人收起速戰速決之心,開始注重攻防相結合,片刻之後,又進行了新一輪的對攻。
柯陡的「散花玉女」的稱呼,讓人覺得真的名至實歸。雖然同是「六六順風」一招,但是其間暗器的千變萬化讓人難以推測。
馬溢的「破天拳」除了剛猛之外,在於強勁的拳勁的吸力,一旦到咫尺之內,能靠吸力將目標擊中。
學習到他們各自莊主的精髓,這兩名含「溪」的對手展示了強勁的實力。
幾個對招之後,雙方都受到了極大的創傷,婁青溪自然被銅錢傷的是全身鮮血淋漓,奚仁被拳勁擊打的是氣血上涌,嘴角一直溢血,用手背擦除後,手背上是一抹抹模糊的血條。
但是,稍微緩一口氣之後,雙方又開始對攻了,又快又猛。
圍觀者看的是目瞪口呆,這哪是比賽,這是拼命啊!龐械看的是心驚肉跳,這兩個人也太讓人意外了,等會自己上台,恐怕自己想在小組賽上隱藏實力的願望就難以實現了,非得拿出壓箱底的絕技不可。
蕭孟兒看的心疼,不知道為啥台上的兩個少男打的如此不要命?她雖然感覺和自己有點關係,但是不敢往這個方面想啊。
接著過了幾個這樣的回合,張芋很緊張的問組長畢胡:「怎樣,喊不喊停?咱小組別在小組賽里整個人命出來啊!照這個樣子不斷下去,他倆說不定會死的!」
畢胡作為領導,作為甲組的主要負責人,這個關鍵決定也是很難讓人下的。他倆的比賽不像剛才,關鍵時可以直接攔下,挽救生命於一招,可現在這種對拼,每一次都不至於致命,可是照此下去,兩人必定逐漸加重傷勢,說不定等會兒哪一招就成了極限,讓其中一人乃至兩人都受了重傷。
他這一猶豫,台上的兩個人又是一次全力「六六順風」、一次冒血重拳,比拼了一次。
「咚咚」兩聲在擂台上震響,震得眾人內心發顫。抬眼望去,婁青溪的膝蓋被銅錢重擊,雙腿垂直跪了下去,跪在擂台中間,赤裸的上身慘不忍睹,下身的褲子也被暗器削的襤褸破碎;奚仁呢,則被擊倒在擂台角,一屁股坐在那裡,低垂著腦袋,嘴角邊湧出了一大口血,今天他嘴角里流出太多血了。
奚仁所剩銅錢不多,這次「六六順風」只好能用多少力氣就用多少力氣,打到婁青溪的膝蓋處切飛出兩塊肉,讓其直接跪倒;婁青溪跪倒之後造成了膝蓋處裸露出的骨頭二次受傷,疼的他面部猙獰;婁青溪當時也是氣極,感覺自己將要跪倒在擂台時,羞憤的使出了全部拳勁,重重的打到了他的腹部,讓其五臟六腑像移了位置。
畢胡異常懊悔,今天第一次大喊:「暫停!暫停!」
花花公子今天覺得異樣炎熱,拼命的扇著,「這不能比下去了!」文梓道:「我都感覺到我膝蓋發麻、腹部疼痛!」張芋竟然落了淚,恨剛才光顧著請示組長,沒當機立斷去阻止這一次極限一擊。
蕭孟兒輕功一躍,飛上了舞台,俯身到了奚仁面前,焦急的看著奚仁。
奚仁慘笑道:「孟兒,我要努力拿到第二名,跟你一塊出線!」
蕭孟兒感動的說不出來,道:「你這又是何必?」
卻聽到另外一邊跪著的婁青溪喊道:「孟兒!」
蕭孟兒應允著,又走到婁青溪身邊,婁青溪嘲道:「哼,他憑什麼和你出線?該出線的人一定會是我。我要和你進入決賽!我要讓你得第一,但是我在決賽中還要抱你!第一招開始就抱住你!」
這話語雖然聽得比較逆耳比較粗糙,但蕭孟兒此情此景還能怪他什麼?
奚仁強撐著抬起已經不能平抬的胳膊,怒道:「來,…咳咳…繼續站起來,…咳咳…百招還沒過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