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家發家於亓官德勝,亓官德勝比張援朝在軍中的資歷還要老,他可是開國功勳,亓官德勝是一個文武雙全之才,即便是太祖對他都常有讚譽,太宗同樣也是得力於他的護持,所以他在華夏算得上是三朝元老,亓官家的下一代分成了兩個姓一個姓亓,一個姓官,亓姓從軍,官姓從政,亓官德勝有四個兒子,個個是人中龍鳳,在軍政兩界把持著要害,所以亓官家族其實是現在的亓姓和官姓的合體。
亓官德勝是一個頗有心機的人,他將亓官二姓拆開,子孫進入軍政兩界便顯得有些不起眼了,而且都是從基層做起,憑藉著自己的努力一步一個腳印走上現在的位置,所以外人也說不出他的不是,反而對於他十分的欽佩。
這亓官德勝正是鬼谷子門人的後代,也是王繼禪很早就聯繫上的那個在華夏擁有舉足輕重地位的人,有他在身後支持,所以鬼谷門在華夏的布局才能夠如此順利。
亓官德勝是熟知修真界的,他從小便從自己祖輩的手札遺訓中熟讀過很多典籍,成為了人上之人,當然也希望自己能夠永生,所以他幫助王繼禪,王繼禪傳授他長生之術,兩人也算是各取所需合作無間。
這一次王繼禪針對金山和宋忠,他並沒有太在意,但是張援朝插手卻讓他多少有些意外,然後開始收集金山和宋忠的資料,結果意外發現了一個小秘密,他的重孫女也就是他孫子的女兒竟然和金山、宋忠之間有著一絲糾纏。
這重孫女說實話亓官德勝自己都有些不太記得了,兩人幾乎很少見面,因為他的這個孫子比較特立獨行,為了愛情娶了一個不是家族指點的女子,然後夫妻兩個去了曲豐市那個小地方過日子,並沒有從政而是在曲豐經商,基本上算是和家族脫離了關係。
說實話,對於自己的孫子亓官德勝也懶得過分去管,只有那些聽話的有資質有潛力的他才會稍作關注,想這個基本離開家族的孫子亓官德勝並沒有關注,因為亓官德勝近年來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修行上,已經很少關注家族的事情了。
這一次動用自己的力量收集到金山和宋忠的資料,才發現自己的這個重孫女竟然和宋忠頗有些瓜葛,甚至為了宋忠還動用過一些政治力量。
還有胡家的一個閨女也和金山頗有些瓜葛,胡家和亓官家算是世交,都是京畿市的世家大族,胡家一個小子去了曲豐市為官,所以胡家的那個小子和自己的這個孫子相處得不錯。
亓官德勝查到的那次事件,正是胡蘭英和辜貞遭遇綁架的那次事件,官嫣兒動用了自己三叔的力量,也正是因為這樣才順藤摸瓜地被亓官德勝給起了底。
看著手中的這份資料,亓官德勝整個人好像陷入了沉思之中,對於宋忠和金山的底細他已經多少有些了解,這兩個的確是青年才俊,如果能夠收入自己的囊中倒也是件好事。
畢竟亓官德勝雖然和王繼禪合作,但是終究算不得是自己人,宋忠和金山兩人表現出來的天賦,連王繼禪這樣的人都如此重視,金山被王繼禪弄得生死不知,但是宋忠後來聽說可是跑出了秘境,現在亓官德勝就是在衡量自己如果將宋忠招為孫女婿,其中有幾分可能性,能夠讓宋忠效忠於自己。
從宋忠的性子上來看,這傢伙是個桀驁不馴的刺頭,自己想要收服他恐怕不會太容易,而自己的重孫女和宋忠之間雖然頗有些曖昧,不過聽說宋忠獨獨鍾情於蜀山劍宗掌門之女凌魚飛雪,就不知道這傢伙對於自己孫女有幾分情義。
官嫣兒和宋忠已經分別了一年多,兩人之間的感情恐怕很難越過時間洗鍊的這道坎,所以最終亓官德勝還是選擇了放棄,也就沒有再給張援朝回電話,接下來事情如何發展就看王繼禪和宋忠兩人之間的角逐了。
在亓官德勝看來,世俗間的爭鬥不需要太過關注,關鍵還是看王繼禪和宋忠兩人之間的鬥爭,如果宋忠能夠勝出的話,亓官德勝會高看宋忠一眼,也許會花費大力氣將宋忠拉攏過來,如果宋忠最後在爭鬥中敗亡,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亓官德勝眼中左右不過犧牲一個重孫女而已,所以他很快便又將宋忠和金山的事情拋諸腦後了。
曲海市針對金品和金鑲玉的行動依然在進行著,步步緊逼不給金家和宋家半點喘息之機。
幸虧金品有張奉公坐鎮,這才讓金品沒有蒙受太大的阻力,不過金鑲玉卻直接被查封了,賬戶被凍結了,金媽媽著急上火,直接給病倒了。
人在醫院對公司還不放心,把辜貞招來逼問自己兒子的下落,金媽媽到底是有一雙利眼,上次在飯桌上一時間沒有回過神來,回家之後便慢慢想明白了辜貞估計就是自己兒子那個從小訂了娃娃親的辜家姑娘。
把辜貞招過來一逼問,辜貞倒也沒有隱瞞,直接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至於金山的下落,她也不知道,只能夠如實相告。
金媽媽火氣上來了,指著辜貞的鼻子就大罵道:「你們辜家就是個禍害,我就知道沾上你們辜家沒個好下場,我那兒子才剛剛和你相認不久,結果就出事了,你們辜家還要禍害我金家到什麼時候?」
面對金媽媽的指責,辜貞竟然直接低著頭不說話,要說辜家和金家的恩怨還得從金山爺爺和辜貞爺爺論起,那一代人經歷了華夏建國初的動亂,辜貞爺爺是高級知識分子,所以受到了不公正待遇,然後被金山爺爺好心收留,結果金家就受到了牽連,金山和辜貞的娃娃親也是那時候訂下來的,正是因為這事金媽媽和金爸兩人逃難到了張家村,所以金媽媽指責辜家禍害金家倒也算不得錯,辜貞自小也是被自己父親帶著遠赴海外避禍,也知道金家和辜家的遭遇,所以對於金媽媽的指責她無從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