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一臉懵逼地道:「什麼徹底出名了?」
宋忠道:「還能是什麼出名了,你今天把兩個教官打得住院了,這下我們兩個算是徹底出名了。那些傢伙一個個爭先恐後地撲過來,我特麼去賣個卡,他們竟然上下其手瘋狂地摸老子,麻蛋,老子是個男人好不,這些傢伙太噁心了,老子今天至少被上百雙手摸過了,太噁心了,全部是男人的手啊!」
呃!
金山稍微聯想了一下,便覺得渾身惡寒。
難怪能夠把宋忠這貨嚇成這樣,這成百上千雙手男人的手在你身上亂摸,光想像就足夠把你噁心到吐了。
金山的臉色有些發白,道:「那你豈不是一張卡都沒賣掉?」到了這種時候金山首先想到的是這卡可都是錢啊!如果這段時間都是這樣的情況,這剩下的卡可就要砸在手裡了。
宋忠道:「賣掉了,我特麼出賣了自己的,硬是挺著把卡全部賣完了才跑出來的。」說到這裡宋忠一臉的悲憤,感覺好像這次賣卡賺的不是辛苦錢而是血淚錢啊!
金山一臉同情地拍了拍宋忠的肩膀以示安慰。
宋忠直接拍掉金山的手道:「滾開!別摸我,我現在看到男人的手就想吐。」
好吧,這事看來給宋忠留下了心理陰影了。
金山不跟他計較,直接道:「那這樣吧,看在你吃了大虧的份上,這錢你多拿點」
金山話還沒說完,宋忠跳了起來道:「說什麼話,咱們倆可是兄弟,用得著分得這麼清楚,再說,這樣一來豈不是說我真靠賣,才得了這錢,說出去我還有臉做人麼?」
金山明白這貨今天特別敏感,連死要錢的性子都改了,他哈哈一笑開玩笑道:「那要不這樣,這錢你就不用拿了,全部給我花好了。」
宋忠一把按住口袋道:「想都不要想,全部放我這裡。」
金山也不跟他開玩笑了,道:「走吧,我們吃飯去。」
去吃飯的路上,金山發現果然有不少人盯著自己兩人看,甚至有人指著自己和身邊的人低聲說著話,顯然是在宣傳自己兩人的英雄事跡。
金山這才明白,自己兩人果然是一舉成名了,而且受歡迎程度不似乎此事還在不斷地醞釀發酵。
不過金山沒有去多想,兩人吃過飯之後就直接回去宿舍,宋忠也開始詢問金山的計劃。
金山道:「最關鍵的還是那兩個姓張的教練的傷勢問題,我想只要將他們兩個的傷勢治好,其他就不是問題了。」
「你打算用丹藥將他們治好?」
金山點頭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們要想繼續在這裡,就必須不給姓劉的藉口發揮。最關鍵的是我們不能讓爸媽失望,要是真被開除了,家裡爸媽肯定難過。」
宋忠一臉不甘心地道:「可是,不能給姓劉的一個教訓,我還是不甘心。」
金山道:「以後再說吧,先自保再說。」
宋忠眨巴著眼睛道:「不對,這件事上我們似乎可以借題發揮一下。」
「嗯?」金山道:「怎麼發揮?」
宋忠把自己的想法和金山一說,金山略作沉吟之後,道:「我打個電話問問趙叔,看他對這個計劃怎麼看。」
金山打過電話之後,忍不住對宋忠豎了豎大拇指道:「趙叔對你這個計劃讚不絕口,他說本來就想提醒我,按照這個辦法給那姓劉的一個教訓,看來你小子天生就是個坑貨啊!」
宋忠得意一笑道:「這叫英雄所見略同。」
金山微微搖頭道:「行了,別嘚瑟了。剛才趙叔讓我們晚上去他家吃飯,說是曼瑩姐也在,似乎曼瑩姐要被調回曲海了。」
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大家相互也熟悉,所以金山和宋忠也為示親切便直接改叫趙曼瑩姐了。
宋忠道:「好啊!那晚上就去趙叔家蹭飯。」
金山道:「那好,我們現在就走。」
宋忠愕然道:「現在就去?趙叔現在還在上班吧?」
金山道:「不是去趙叔家,咱們先去逛街,我心中有個想法,咱們先去考察下市場,如果可行的話,我們可以做一個長期穩定的生意。」
「啊?」宋忠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有些跟不上金山的思路了,這跳脫性未免也太大了,而且以前的金山好像從來對錢都不太感興趣啊!
宋忠訥訥道:「做什麼生意?」
金山道:「做古董生意,今天在看到食堂看到一個新聞,覺得這一行好像很不錯,而且我們本來就是學的考古學,剛好可以學以致用。」
中午吃飯的時候,新聞上說夏北地區破壞了一宗盜墓大案,涉案金額高達十幾個億,金山這才想起功德曾經說過的一件事,那就是關於自己學考古學要和盜墓賊打交道的事情,現在在電話里有聽趙建國提及趙曼瑩,金山想到了李綱,這段時間金山又一直在琢磨關於生意的事情,所以腦中靈光一閃,便想到了做古董生意。
要知道上次趙建國帶著金山他們遊歷曲海市曾經介紹過沿江路那邊有一個文玩市場,相當於京畿的琉璃廠,所以金山打算今天先去那邊看看,如果合適的話,就入這一行試試水。
宋忠聽了這話也是眼前一亮,拍手道:「對啊!我可是聽電視上說過,亂世黃金,盛世古董,幹這個肯定有得賺,行啊,山兒,你這腦瓜子還是蠻靈活的嗎,這麼好的點子都讓你給想到了。不過你什麼時候開始對做生意感興趣了,這個不像以前的你啊!」
金山道:「行了,別臭貧了,趕緊出發吧,先到地方上去看看情況,以我們這點積蓄也就只能先從擺地攤開始,就不知道這點本錢夠不夠進貨。」
宋忠道:「管他呢,只要那邊生意好就行,錢的事情再想辦法總能搞定的。」
兩人收拾一下,便一同出了學校門,現在在學校里呆著兩人還有些不自在呢,走在路上總有人對著他們指指點點的,弄得宋忠這個神經粗條的傢伙都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