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不好了!」
時值深冬,天寒地凍,糧草告罄,軍心浮動,梅西元帥正和所有高層悶坐帥帳,苦無對策之際,一個侍衛驚慌地闖了進來,大聲喊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如此驚慌,豈不讓人笑話!」軍師李祿聞沒好氣地則問道,二十多雙眼睛閃著不善的光芒也齊齊盯著那個侍衛。
侍衛嚇得冷汗唰的一下就流了下來。他磕磕巴巴地道:「對……對不起,各位大人,剛剛接到飛鴿傳書,我軍的糧草在雅干河被劫,威爾遜萬夫長已經受傷逃回飛鳳王國!因為茲事體大,所以我才有點失控,所以……所以……」
「什麼?糧草被劫?」
這個消息不啻於一個晴天霹靂,把眾多高層一下子炸蒙了,連北都找不著了,全都齊刷刷地站了起來,嘴巴張得能裝下一個鵝蛋,好像要吃人一樣。
李祿聞畢竟是精於謀劃之人,最先反應過來,他穩定了一下情緒,道:「你不要慌張,把此事慢慢道來。」
「據消息說,飛鳳國內對這次糧草押運還是比較重視的,派了九級武士威爾遜出馬,沒想到剛過雅干河,就遇到了截擊,最終丟掉糧草,打敗而回。」
「飛龍王國滿都拉的軍隊都被我們圍困在此,哪裡還有軍隊來截擊?難道是鬼來截擊的?」梅西震驚過後,奇怪地問。
「哦,據說是香格里拉領地的地方部隊!」
「什麼?又是這個香格里拉?上次我就是栽在那裡,沒想到這次又是它在作怪!」孟獲氣憤地拍桌而起,鬱悶道。
「上次我們路過的時候以為它無足輕重,沒想到留下如此隱患,看起來有機會是該下決心拔除這顆釘子了!」梅西有些感嘆地說。
「這個香格里拉不簡單啊!此事容後再議。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如何解決我們當前的困難,糧草告罄,後援已斷,當該如何決斷?」李祿聞不受大家情緒影響,條分縷析地說。
大家也不再感慨,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半晌過後,還是沒有一個統一的答案。
李祿聞敲了敲桌子,道:「聽了大家的發言,我來總結一下,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是馬上進行決戰,打進滿都拉,我們就會有生路;二是立即退軍,回國修生養息,希冀捲土重來。到底該怎麼辦,你們拿主意吧!」
孟獲是個暴脾氣,急忙說道:「退兵肯定不行,我們不但屢受挫折,而且寸功未建,如果就此回國,我們的臉往哪兒擱?」
「是啊,孟獲說得有理!」
「不管怎樣我們也要拼死一搏,如果就這樣回國,真的有些不甘啦!」
十幾個萬夫長都紛紛表示贊同,的確,不管是誰遇到這種情況,都會如此選擇,你雄赳赳氣昂昂地出軍,不可能就這樣不戰而敗,這不但影響整個戰局,回去也無法交差呀。
「好吧,我們只好孤注一擲了!軍師,你馬上啟動我們的內應,讓他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協助我們進城。只好進了城,拿下滿都拉就就指日可待了。」梅西一錘定音。
「好,屬下馬上去辦。」李祿聞微微拱手道。
滿都拉作戰會議室里,愛德華伯爵高居上位,騰龍及其他九個萬夫長分坐下方兩側。愛德華嚴肅地說:「各位,你們都是我在陰山前線的老部下,對飛龍王國的忠誠絕無問題,所以首先把你們召集起來,開一個防務會議。接下來,請騰龍為大家具體講解一下。」
「接聖靈村的飛鴿傳書,他們已經把飛鳳大軍的糧草截獲了。現在飛鳳大軍處於孤立無援之境,我們估計他們會狗急跳牆。為了預防萬一,我們就按照段震天領主走之前的安排行事,同時一定要嚴防內奸的破壞,爭取把這個貽害甚巨的毒瘤剷除掉!具體計劃是這樣的……你們清楚了嗎?」
「清楚了!請二位放心!」眾人異口同聲道。
「哎,真討厭這種動腦筋的事情!如果讓我發現誰是內奸,老子一定要把他的屎捏出來!」暴脾氣的張飛邊走邊說。
接下來,愛德華伯爵和騰龍又召開了靈師團會議,滿都拉靈師院院長約翰留守大本營,由托雷帶隊。面對以托雷為首的十幾個靈師,愛德華也是鼓勵了一番,告訴他們做好大戰的準備,爭取為自己的家族爭取榮耀。然後,由騰龍對他們的具體任務做了安排。
最後,二人接見的是滿都拉原來的守衛部隊,雖然戰力不是很強,但是人數足有五六萬,也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看著以郡守威廉為首的六個萬夫長,愛德華也是嚴肅地稱呼他的全名道:
「威廉.高雄郡守,你們的任務就是協助陰山的衛戍部隊防守城牆,並做好後勤工作。如果你們當中有內奸,等戰鬥結束,將誅滅九族!當然,我相信你們每個人都是忠誠的,也希望你們能為家族爭光,為王國添彩!」說完,他那九級初段武士的威壓瀰漫而出。
「請伯爵放心,我們定當為飛龍王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愛德華和騰龍認為在滿都拉的防衛部隊裡出現內奸的後果是最可怕的,因為他們手握兵權,所以,在談話結束時,他適時地敲打了一下,以防萬一。
大戰在即,整個滿都拉處於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飛龍大軍和飛鳳大軍都在運籌帷幄,各種計策和安排都在緊鑼密鼓地進行,雙方的人馬都在緊張地等待著那石破天驚的碰撞,看看到底鹿死誰手。
夜幕降臨,滿都拉漸漸沉入夢鄉,在一個豪華雄偉的城堡里,一個威武雄壯的人正在焦躁地不斷徘徊著,他自己也記不清到底轉了多少個圈了。
「篤篤篤!」
傳來三聲敲門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非常驚心。
「誰!」他警惕地問。
「我!管家!」
房門發出一聲輕微的「吱嘎」聲,又快速地合上了。
管家不等發問,主動說道:「那邊傳來消息,由於糧草被劫,後援已斷,讓我們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協助他們進城!」
那個男人躊躇了一會兒,仿佛下定了決心,道:「管家,你馬上去把我的侄子請來,就說有要事相商,路上注意隱蔽!」
功夫不大,一個月三十歲的健壯青年隨著管家走進門來。男人也不客氣,直接道:「侄子呀,現在已經到了孤注一擲的時候了,我們的家族是否能重回巔峰,就在此一舉。其他的人我不敢找,涉及到身家性命,難保不走漏風聲,所以,今晚只能靠你我二人。你信得過的兄弟已經有多少人了?」
「大約有五千多人!」
「我府邸上的衛兵有一千多人,加起來應該夠了,因為我們只要想辦法接應他們進城就行了,其他的都不用管。你先去準備吧!」
看著侄子走出去,男人對管家道:「管家,馬上飛鴿傳書,就說我們負責的是東門的防務,讓他們今晚四更從哪裡突進來!」
管家走到花園裡,在這冰冷的季節里,仍然開著一些不知名的小花,傳來一陣陣幽香,點綴著這死寂的夜。他從一個鴿籠里,抓出一直鴿子,把一個封死的小竹筒綁在了鴿腿上。
「咕咕!」
鴿子輕叫兩聲,輕車熟路地騰空而起,盤旋了兩圈,然後直上高空,漸漸隱沒不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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