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磅礴的城牆上,『靜安城』三字尤為的引人注目,映襯著夕陽散著細碎的光潤。
而城牆前的兩座麒麟獸挺拔身姿,耀武揚威看著城牆外的一切。
「有了!」
上官哲哲看到在城門口有輛馬車,只覺得有些熟悉,當看到馬車前方有個騎在馬背上的少年時,這才想起來,方才在山頭便是這兩馬車差點將他們掀翻在地,
想想當時的境遇,上官哲哲便來氣,如今這個人竟無須排長隊,直直入城,更讓她火氣無法壓抑。
天下不公,時時有,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這是爹爹的教誨,也是上官家的祖訓。
但,今日,她不想忍!
說完,上官哲哲便拉著葉筠朝著城門方向走去,也不解釋,惹得葉筠一陣好奇。
走到半途,葉筠才發現了上官哲哲的意圖,便扯了扯上官哲哲,厲聲阻止說道:「小姐,小姐,那是官道,是給當官之人走的便道,我們是沒辦法通過官道進城的,尤其我們還沒有進城的通行憑證。」
上官哲哲卻不聽勸,一味兒的快步向前,發現異樣的侍衛,舉著長矛,直指上官哲哲,厲而不燥的說道:「姑娘,這路不是姑娘所要走的道。」
繼而轉眸看向排長龍的隊伍,又說道:「那兒才是姑娘應走的道。」
上官哲哲也不回話繼續向前走了兩步,侍衛忽而警惕起來,長矛斗轉形態,作攻擊狀,言語也不似方才那般友善,道:「姑娘若在向前一步,莫怪這刀劍無眼!」
「我只不過是想藉此路快點進城,你攔我作甚?」上官哲哲言語不厲,卻氣勢十足。
「這是官道,那是你等賤民可以走的?」旁側一位滿身肥肉的侍衛,耷拉著肥碩的肚皮,走上前含著賊兮兮的笑道。
「為什麼那人可以走?他不也是賤民嗎?」
上官哲哲這一句說的著實駭人,驚得一旁的葉筠不由得抓緊了自家小姐的手臂,緊張的盯著眼前肥碩的侍衛。
「本大爺讓進的就能進,本大爺不讓進的就不許進,別說是官道了,哪怕天王老子到了這兒,我也只認「肥碩男手裡捏著一方令牌,在上官哲哲眼前晃了晃,道:「就這通行令牌,你們有嗎?」
「沒有,但他們有!」前面的馬車還未通過第二道關卡,上官哲哲便靈巧的甩開了肥碩男的阻礙,直直本上前,大聲喊道:「臭男人,你把本公主丟在半路幹什麼?想死嗎?」
公主?葉筠一聽,全身都在不聽話的顫抖著,今日的小姐到底怎麼了?假扮公主,這可是大逆不道的罪名啊,若是被揭穿了,她們還能見到明日的太陽嗎?
「你把本公主當什麼了?」上官哲哲戲演得很足,范兒也起的很足,剛罵過那輛馬車,便轉身走到肥碩男身前道:「原本隨我夫君回去看望老夫人,不曾想過,這男人竟這般惡毒,半路將本公主丟在了客棧,自己先回來了。」
「公主?」肥碩男一時懵了,隨而滿臉疑惑,又小心翼翼的詢問:「敢問您是哪位公主?」
「放肆,我家公主名諱豈是你等下人肆意詢問的。」豁出去了,葉筠走上前擺正了身姿,仰著頭,厲聲吼道。
「罷了,這么小將軍也是秉公辦事,把入宮令牌給他看看,說什麼也不能讓小將軍為難。」
「可是,小」葉筠不小心說漏了一個字,但很快打了個馬虎眼:「可是,公主,令牌在駙馬爺那兒呢!」
戲真正的演不下去了,上官哲哲看著葉筠緊張的耳朵冒汗,便知道在這樣耗下去肯定會出事。
被揭穿是死,不被揭穿也會是死,橫豎都是死,倒不如拼一把,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