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臣注意到楚芳菲一直在看著自己,抬頭看著她:「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少臣,關於過去的事,你有想起什麼嗎?」楚芳菲問,仔細注意著陸少臣的表情,「關於我們的過去的點點滴滴。」
「還沒有。」陸少臣說,似乎也有些苦惱。
「少臣,我們今天下午去一趟醫院吧。」楚芳菲說。
「爸爸,尿完了。」小傢伙昂起脖子看著陸少臣。
「好,爸爸幫你提上小褲子。」陸少臣像個大男孩似的幫女兒提上小褲子,抱起小傢伙就準備出去玩。
楚芳菲上來將小傢伙抱了過來,「小豆丁,媽媽有話要跟爸爸說,你先自己一個人出去玩一會兒好嗎?」
小豆丁看了看陸少臣,楚芳菲繼續哄:「你聽媽媽話,媽媽帶你去買你喜歡的玩具,還帶你去吃好吃的。」
「嗯,媽媽說話算話。」小傢伙高興的走了。
衛生間裡就剩下楚芳菲和陸少臣。
「你今天是怎麼了?」陸少臣察覺到她的異樣。
「少臣,我們下午一起去趟醫院吧。」楚芳菲抱住陸少臣的胳膊說,「去複查一下你的頭,聽聽醫生怎麼說。少臣,我真的很擔心。」
看著楚芳菲一臉擔心的樣子,陸少臣終是點了頭。
下午。
楚芳菲和陸少臣一起準備去醫院,小傢伙跑了過來抱住楚芳菲的胳膊:「媽媽,你說帶我去買玩具的。」
「小豆丁,明天媽媽帶你去好嗎?現在媽媽和爸爸有點重要的事情要辦,明天媽媽和爸爸一起陪你去玩!聽話,乖。」楚芳菲摸了摸小傢伙的小腦袋,「不聽話就不是好孩子了。」
小傢伙失望的垂下腦袋。
陸少臣抱起了小傢伙,「爸爸明天帶你去遊樂場玩好不好?我們做摩天輪和旋轉木馬,還有很多好玩的。」
小傢伙的眼睛頓時又亮了起來,「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爸爸絕不說謊。」陸少臣親了口自己女兒,交給了自己母親。
謝淑芬看了眼楚芳菲,「複查一有消息就給我打電話。」
醫院裡,醫生看著複查報告和拍的片子,「陸先生腦子裡的血塊已經完全消失了,從片子上看,沒什麼問題。」
「醫生,你是說我未婚夫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嗎?可是為什麼沒有恢復記憶呢?」楚芳菲問。
「陸先生的頭部曾今受過重創,腦子裡集聚血塊壓迫的記憶神經,雖然現在血塊消失,傷勢也已經痊癒,但並不能保證一定會恢復記憶。」
「我未婚夫什麼時候可以恢復記憶?」
「這個不好說,也許馬上,也許明天,也許一輩子。」醫生說,「這是個幾率的問題。」
醫生的話像一顆定時炸彈,隨時可能會引爆。
楚芳菲心中有些不安,希望陸少臣一輩子都失憶。
兩人走出腦科,楚芳菲心裡一直不上不下的,陸少臣既然都已經去找楚佳人了,是不是代表他已經恢復記憶了?
「芳菲,你不用擔心,不管我有沒有恢復記憶,我都會對你負責到底的。」陸少臣安撫,「我們回去吧。」
楚芳菲拉住陸少臣,「我們還得再去做個檢查。」
「剛剛不是檢查過了嗎?」
「不是腦科。」
「那是什麼?」
「男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