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穿的戴的不都我白家的錢買的?」白孜不緊不慢的說,「我說的不是嗎?你又不工作,在我家白吃白住這麼多年,我都沒跟你算呢!」
這下輪到趙楚楚氣得全身發抖。
此刻已經冷靜下來的白孜也用只有兩人才看得懂的眼神以勝利者的姿態挑釁的看著她,她白孜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皇泰連鎖酒店的大當家,就憑她趙楚楚一個吃軟飯的還想在她頭上動土?
「趙子寒,現在是該你拿出魄力的時候了!」白孜看向趙子寒。
他們不是相愛嗎?
不是敢背著她在她床上翻雲覆雨嗎?
現在就讓他們好好表現一下多有恩愛吧!
趙楚楚看著趙子寒,一旁的管家脊背都冒了一層汗。
都知道太太沒什麼心眼,但脾氣不好,一旦生氣,周圍的人都要遭殃,不過從他進這個家以來,很少看到太太發脾氣,每次只要先生開口一哄,立刻雨過天晴。
以前他也沒少糊弄過太太。
這還是第一次見太太發這麼大的脾氣,而且感覺太太也不是傳言中的那麼沒心眼,好欺負。
此刻,管家竟也有些後怕起來。
趙楚楚這會兒不就很慘嗎?
先生也被治得死死的!
從剛剛在房間裡撞破姦情的時候,太太還是處於下風的,他可是看得清楚,趙楚楚後腦勺朝趙子寒的時候,對太太可是以勝利者的姿態挑釁了一番。
「脫了。」趙子寒說,「就在這裡脫。」
白孜靠在沙發上看戲,從小到大,她就是父親的掌上明珠,因為母親生她的時候丟了性命,而父親很愛母親,一輩子就母親一個女人,更是寵得她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所以從來沒有人敢欺負她的。
父親讓她接受最好的教育,教她商場上的門道,還教她如果被誰欺負了,一定要報回來,因為她是母親豁出命帶到這個世界上的,而不是為了被欺負才出生的。
白孜低頭漫不經心的看著無名指的鑽戒,這是趙子寒花巨資找國際著名設計師親自為她設計打造的,全球僅此一枚。
那時候她感動死了,就沒有想到那巨資也是她白家的錢啊。
趙子寒用她的錢給她買戒指,這值得感動嗎?
白孜輕輕拿下這枚戒指,仔細的看著。
就算是用她的錢買的,可還是捨不得丟掉。
這裡面有他滿滿的愛,至少曾經的她是這麼認為的。
白孜的眼底溢出一絲晶瑩的淚光,硬是克制著將淚光逼退了回去。
趙子寒看到白孜摘下了戒指,立刻大聲催促:「快點脫,從今以後,我們之間再也沒有任何瓜葛!」
趙楚楚愣了一下,像是被趙子寒突然大聲的呵斥嚇到,含著淚說:「讓下人門都迴避一下。」
「怕什麼?剛才在房間裡的一幕還刺激呢,你都不覺得有什麼,現在倒還矯情起來了?」白孜看著手裡的戒指慢悠悠的說。
這種做事說話的方式和語氣都是學的父親生前的派頭,那時候就覺得好酷。
以前從未用過,今天突然想起來,便第一次拿來用用。
「趕緊脫!」趙子寒厲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