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臘月,天空下著鵝毛大雪。
在河東市的梅園路上,道路兩旁的松樹都已被大雪覆蓋,路上行人少得可憐,為數不多的行人,也都一個個穿著厚重的衣服,恨不得將自己全身裹得密不透風,只漏出來一雙眼睛。
一個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有些破舊迷彩服的男人,就顯得很引人矚目。
寒風刺骨,風如刀,寒如冰,這個男人,卻面不改色,步伐平緩的向前走著。
張浪身高一米七八,身材修長,整個身體看上去很勻稱,肌肉緊緻卻不隆起,如同一個藝術品,充滿了美感。
一張臉還有些年少青澀,生的劍眉星目,臉如刀削,透露著一股子英姿勃發,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揚,透著一股子邪性。
「終於回來了,沒想到,我還會有回來的這一刻。」張浪一臉的開心,笑容自張浪的嘴角散發出來,涌動整張臉龐,看的周圍走過的美少女,都渾身一顫,魂兒都要被勾走了。
這個男人,笑起來真的好好看。
張浪看著繁華的街道,好看的嘴唇露出一抹微笑,少小離家,離開家鄉十載,沒想到,家鄉竟然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
大的自己都有些不認識,不熟悉了。
「呼。」
深吸一口氣,家鄉的味道,真好。
十年,張浪飄零在外,加入部隊,經歷血和火的淬鍊,已經成長為一個鐵血兵王,縱橫非洲大地,擊殺傭兵無數,成為人們談之色變的死神。
在張浪陷入回憶的時候,胸口一陣隱隱作痛,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低頭解開上衣,看了看胸口的一團形狀猶如鬼頭的血色印記。
這團血色印記,是張浪在非洲闖入一個地下溶洞的時候,不知不覺在身上形成的。
每當月圓時分,這個鬼頭血色印記,都會散發出一股炙熱無比的熱流,席捲張浪的全身,讓張浪渾身疼痛難忍,猶如萬千尖刀在割自己的身體,骨頭,血脈一般。
這樣的疼痛,張浪都挺了下來,而且,讓張浪驚訝的是,自從身上有了這個血色鬼頭印記之後,自己每一次經過那股滾燙熱流的淬鍊,自己的身體每月都會變得更加強大。
這讓張浪開心的同時,也感覺到煩惱,畢竟,自己不知道,這個血色鬼頭印記到底是什麼,詢問了無數的醫生,甚至於神學大師,都不知道這東西是怎樣的一個存在,就算是頂尖的外科醫生,用手術將血色鬼頭印記移走,第二天,那裡依舊還會有一個血色鬼頭印記。
最終,張浪決定回國,看看能不能找到解開自己胸口處的這個血色鬼頭印記的秘密。
當然,回國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自己的未婚妻就在河東市,雖然沒有見過面,但是,從照片中看到自己未婚妻那撅著小嘴的可愛模樣,張浪就忍不住笑。
有這樣的未婚妻,自己不回國來找,那真的太對不起自己了。
看了看天色,天色已晚,張浪決定第二天的時候再去見自己那可愛的未婚妻,第一次見未婚妻嗎,總要將自己打扮的利利索索,帥帥氣氣的才行,對於自己的容貌,張浪還是很自信的。
隨意找了一個賓館住下,張浪大冬天的,一件衣服都不穿,就這麼赤條條的躺在床上,身上冒著熱氣,眉頭微皺,胸口的那處鬼頭印記,這時候越發的疼痛,散發出一股股熱流,流淌在張浪的體內。
寒冬,在這時候對張浪一點影響沒有,甚至於,現在張浪還將房間裡的空調打開,調為冷風直吹自己的身體。
一直到了下半夜,張浪身子一顫,長舒一口氣,起身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身體表面分泌出來一層黑漆漆的雜質,腥臭無比。
每一次血色鬼頭印記發作,發作的時候自己會很痛苦,但是,挺過去之後,又會渾身的舒坦,體質也比之前有了提高,這樣張浪對這個血色鬼頭印記又愛又恨。
「嘖嘖,如此帥氣的身體,天下間就此一家,嘖嘖,真tmd帥。」張浪在浴室,衝著澡,看著鏡子中自己完美的身軀,不由得一臉的得意,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邪笑,哼著小曲,一臉的自戀。
「卡擦。」
一聲門鎖被打開的聲音,雖然微弱,但是卻清楚的傳遞到了張浪的耳朵中,從腳步聲上聽,這應該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女生。
張浪眼珠子一轉,嘴角微微上揚,不知道又是哪個沒長眼的小偷,來偷自己的東西了,聽開鎖和腳步聲,對方的實力還不算弱,會一些輕功,若不是因為自己耳目聰慧,都不一定能夠聽到。
就在張浪想要繼續洗澡,裝作一點不知情,想要調戲一下進來的美女小偷的時候。
腳步聲竟然直直的向著浴室走來,這讓張浪有些發愣。
這是什麼情況?
哪有小偷主動找人,求發現的?這個小偷不但沒長眼,看來,也沒有長腦子。
「吱呀。」
就在張浪迷惑發愣的時候,浴室的房門徑直的被人從外面推開,柔嫩白皙的小手,碧藕般的蔥蔥白嫩的胳膊,映入張浪的眼睛。
張浪渾身一哆嗦,立刻發覺,自己現在貌似沒有穿衣服,急忙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拿了浴巾,裹在了腰間,瞪著眼睛看著一個身上穿著夜行衣,瓜子臉,白嫩白嫩的肌膚,大大圓圓的眼睛這時候正上下打量著自己。
「美女,極品美女,能打九十五分。」張浪眼睛一亮,臉上露出來一抹羞澀,柔柔弱弱的問道:「美女,我的錢只夠包小時鐘,包夜不夠。」
美女愣了一下,隨即臉色一紅,臉上露出一抹慍色,吸了吸小巧的鼻子,平添一抹無比的可愛,氣鼓鼓的衝著張浪怒道:「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隨手從腰間拿出來一柄寒氣逼人的匕首,指著張浪,揮動兩下,看到張浪臉上露出來一抹驚慌的表情,滿意的笑了笑,再次吸了吸小巧的鼻子,嘟著嘴巴,伸手拉住了張浪的大手,快步走到臥室,一把將張浪推倒在床上。
然後,在張浪驚訝到還沒有反應的時候,直接衝到床上,一把抱住了張浪的後背,緊貼在張浪的背上。
一股淡淡的香氣,真的很好聞。
猶如張浪這般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死神,這時候腦子也有些蒙圈,不由得弱弱的說道:「小姐,我只賣藝不賣身啊。」
(重要的話說三遍,本書很爽,本書很爽,本書很爽,收藏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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