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看著一臉嚴肅面對自己的劉信華,感到有些牙疼。
如果劉信華一臉嬉笑的對自己說這句話,張浪一巴掌抽過去便是。
但是,劉信華卻是如此一臉正色的對自己說這句話,那就不一樣了,有种放了一個屁,讓別人聞也要聞,不聞都不行的感覺。
「你是不是想死?」張浪伸手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冷冷的說道,雖然張浪知道問自己這句話的並不是劉信華,而是附身在劉信華身上的那個女鬼。
但是,自己面對的終究是一個大老爺們劉信華,而且還是那種人高馬大的那種,這種視覺衝擊,還是讓張浪有種yu仙yu死的感覺。
「不想死。」劉信華神色無比失落的嘆了一口氣。
「你不是已經開天眼了麼?我讓你看的是我本來面目,不是讓你看我附身的這個臭男人。」
張浪這才反應過來,頗為尷尬的笑了笑,自己剛才真的腦子沒有轉過彎來。
竟然沒意識到這個問題。
乾咳一聲,張浪調整好心態,運轉真元,將真元布於自己的眼睛上,向著劉信華看去。
透過浮華,透過劉信華的身體皮囊,張浪看到了一張絕美的臉龐,正住在劉信華的身體之中,一臉楚楚可憐的看著自己。
那大大的眼睛,鵝蛋型的臉龐,雪白的肌膚,長長的頭髮,簡直堪稱完美。
特別是眼神中那麼一絲清純,更是讓張浪感覺到不可思議。
一個女鬼,眼神中竟然還有著那麼一絲清純。
如果不是自己看錯了,那就是這個女鬼一定有著與眾不同的經歷,才會讓這個女鬼到現在還會保持著那麼一絲清純的神色。
「呼。」
郁雨晴,郁雅欣,秦寶寶三女眼睛紅腫,一臉疲倦的走了進來。
昨晚張浪說走就走,讓三女都心中失落,晚上並沒有睡好覺。
讓三女都感覺到震撼的是,當她們邁步走進教室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讓她們終生難以忘懷的事情。
張浪沒有坐在前排等著她們,而是去了後排。
和劉信華坐在一起。
而且,現在,張浪還一臉柔情的直視著劉信華的眼睛,就如同男朋友深情對望女朋友的感覺。
「啊。」
「天吶。」
「劉信華真的將張浪勾到手了。」
「張浪那個牲口竟然是一個彎男。」
郁雨晴她們三個一個個都忍不住驚呼一聲,太不可思議了,太出乎意料了。
甚至於,郁雨晴都認為,昨晚張浪那麼堅決的離開,就是因為劉信華。
郁雅欣更是相信,自己那兩次看到的白衣女子,不是女人,而是劉信華裝的。
秦寶寶則是目瞪口呆,滿臉的不可置信。
難道,張浪是一個彎男,這才是張浪最大的秘密?
正在開天眼查看附身在劉信華身上那個女鬼本來面目的張浪,聽到三聲尖銳的叫聲,嚇得立刻轉頭向著郁雨晴她們三個看去。
看到三女一臉驚駭的看向自己。
再看看自己現在和劉信華之間,看上去有些曖昧的狀態。
張浪有一種曰了狗的感覺。
「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的。」張浪急忙站起身來解釋。
劉信華也趕忙起來說道:「你們看到的和你們想像的根本不是一個樣子的。」
劉信華不起來幫著張浪解釋還算好,這麼一起來解釋,那直接讓郁雨晴三女看都不看張浪,回到自己座位上,理都不理張浪了。
張浪那個鬱悶,轉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被女鬼附身了的劉信華,冷冷的說道:「你早點離開劉信華的身體,如果劉信華因此而魂飛魄散,我不會饒了你。」
劉信華眼珠子轉了轉,臉上露出來一抹不舍的表情,但是,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對著張浪說道:「好,給我兩天的時間,我一定離開這具身體。」
張浪嗯了一聲,反正只要附身在劉信華身上的美女能夠離開劉信華就可以了。
雖然自己對劉信華沒什麼好感,但是,畢竟,劉信華也沒有犯過大過錯,張浪不想讓劉信華就這麼平白無故的死掉。
張浪坐在座位上,看著前排坐著的郁雨晴,郁雅欣,秦寶寶她們三個,苦笑一聲。
這事情,自己下了課以後再去解釋。
總不能被別人認為自己是彎男。
就算是以後成為不了夫妻,也不能被認為自己是彎男啊。
第一節課是韓如煙的課,韓如煙依舊是那麼的漂亮,豐滿,誘人。
只是臉上的神色有些疲憊。
這一個多星期了,張浪一直消失,問郁雨晴她們,她們也不知道張浪做什麼去了。
這讓韓如煙很擔心張浪的安全。
心想,是不是張浪被南宮宏宇帶走了,當來到教室,看到張浪竟然坐在後排,吊兒郎當的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時候。
韓如煙差點喜極而泣,又看到張浪沒有在前排,而是在後排,還在睡覺,心中有些氣惱,有些不甘。
這段時間,張浪玩失蹤,自己有多麼的擔心?
張浪回來了,竟然也不去告訴自己一聲。
太可惡了。
連著咳嗽數聲,張浪依舊趴在桌子上睡覺,坐在張浪身邊的劉信華更是沒有要將張**醒的意思。
韓如煙只好忍著心中的憤怒,胡亂講完一節課。
待到下課的時候,韓如煙忍不住大步走到張浪身旁。
伸手狠狠地捏住了張浪的耳朵。
「哎喲,誰這麼大膽?」張浪正在睡鄉里馳騁,舒服的不得了,沒想到耳朵一疼,疼的張浪眼淚差點出來了。
急忙順著捏住自己耳朵的力道站起身來。
就嗅到了一股幽幽的清香。
張浪立刻醒了過來。
這股幽幽的清香,自己很清楚,這是韓如煙的味道。
「如煙,是你吧,竟然敢捏我耳朵,看我不打你。」張浪疼的呲牙咧嘴,迷迷糊糊的就說出來一句頗為曖昧的話。
整個教室立刻寂靜無聲。
韓如煙更是羞紅到了耳朵根,惡狠狠地給了張浪肩膀一巴掌。
氣呼呼扔給張浪一張紙條,轉身羞澀無比的走了。
可惡,竟然在教室里這麼對待自己。
太可惡了。
這讓自己以後怎麼面對班裡學生?
張浪顯然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那句話的嚴重性,伸手揉了揉耳朵,打開紙條。
上面是一行清秀小字。
「晚上,在學校門口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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