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一隻手拉著韓如煙的小手,感受著手中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張浪感覺神清氣爽,走路都帶著勁。
韓如煙緊跟在張浪身後,如同一個乖巧可愛的小媳婦。
臉上哪裡還有半分冰冷女神的冷傲,嬌羞的小臉,羞紅兩頰,默默跟在張浪身後,看著張浪那寬廣結實的後背,韓如煙小心肝砰砰直跳。
在酒店包間之中,張浪抱著自己,如同蝴蝶一般,輕巧的將那些富二代全部擊倒在地。
作為女人,崇拜強者的小心思還是有的。
就算是女神,也是女人,只要是女人,面對強者,心中都會仰慕,青木於心。
「剛才抱著自己,擊倒那些人的時候,好帥。」韓如煙訥訥的自言自語,心都要被張浪的背影融化掉了。
張浪拉著韓如煙走到河東市市中心公園的荷塘旁邊,涼風習習,滿塘荷花,美不勝收。
「張浪,今天真的對不起,你今晚得罪了那麼多的富二代,你會很危險。」韓如煙到底是見多識廣,不是那些在校園裡的小麻雀。
知道張浪今晚雖然出了風頭,解了一口惡氣,但是,以後生活會很麻煩。
想想,整個華夏十二億人,就算是河東市都有五百萬人口,這麼多人之中難道就沒有一個能打的?
為什麼,那些能打的人忍氣吞聲,甚至於不管自己的尊嚴,面丟那些富二代的羞辱,只能跪下默默忍受。
富二代不算什麼。
利害得是他們背後的勢力,這些勢力盤根錯雜,占據黑白兩道,交織成一片大網,將整個河東市籠罩其中。
牽一髮而動全身。
只要得罪其中一個二世祖,或許就要面對整個大網的攻擊。
更不要說,張浪今晚為了自己,可是將整個大網的各個點都揍了一個遍。
這得罪的人也太多了。
直接將整個河東市都得罪了。
以後只要張浪還在河東市,就將會面對不斷地攻擊,騷擾。
甚至於死亡。
「開不開心?」張浪突然開口對著韓如煙問道。
韓如煙楞了一下,雖然心中為張浪感到很擔憂,但是,如果說開心不開心。
說不開心那絕對是假的。
說開心心吧,韓如煙又於心不忍看著張浪被那些二世祖活活玩死,內心無比糾結。
最終,韓如煙還是表述了自己的內心:「當時很開心,之後很恐懼。」
張浪嘿嘿一笑,輕輕伸手攬住了韓如煙的肩膀。
韓如煙不由得渾身一顫,羞紅著臉,小心臟如同數萬隻小鹿在砰砰直跳,跳個不停。
幸福,溫暖。
就這麼依偎在張浪的肩膀上,遠遠望著那掀起道道波浪的荷塘。
「開心就好。」張浪哈哈一笑,一臉張狂而又霸道的神色,遠遠地望著天邊,笑著說道:「我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你只要能夠為了你自己,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這就足夠了。」
韓如煙眼睛一紅,有些想哭。
紅著眼睛,抬頭向著張浪的臉龐望去。
稜角分明,堅毅無比的臉龐,雙眸堅定地望著前方,不知道是在看荷塘中的荷花,還是在看遠處的天際線。
這個男人身上總是充滿了神秘。、
突兀的如同一頭狼衝進了河東電影學院,第一天上課,就在自己課上睡覺。
睡覺也就罷了,叫去自己辦公室,還一臉平靜的要死的樣子。
就算是被自己拿來當做擋箭牌,也一臉平淡無比,沒有絲毫手足無措,甚至於,面對南宮宏宇一點驚慌都沒有。
這個男人,真的只是一個能打架的學生嗎?
在他身上,自己仿佛是看到了一個傳奇。
一個被隱藏起來的傳奇。
「張浪,你之前到底是做什麼的?我怎麼在你身上嗅到了血與火的味道?」韓如煙眯著眼睛,望著張浪那充滿輪廓線條,剛毅的臉龐輕輕問道。
張浪嘿嘿一笑,對著韓如煙說道:「你真想知道?就不怕知道之後,就不敢和我站在一起了?」
「不會。」韓如煙搖了搖頭,一臉平靜的說道:「我看到的是現在的你,雖然不知道之前的你是做什麼的,但是,我也能夠看得出來,你不是窮凶極惡的人。」
張浪有些臉紅,伸手掏出一根煙,剛要點上,卻沒想到,韓如煙搶過打火機,給自己點了火。
「謝謝。」
「不客氣。」
張浪乾笑一聲。
深吸一口煙,辛辣的菸草味刺激著張浪的肺部,讓張浪感覺腦袋清醒了許多。
「我原本是一個當兵的。」
「後來退伍在非洲成立了一個傭兵團,血殺千里,什麼好事也做過,什麼壞事也做過,所以,我不能稱之為是一個好人。」
韓如煙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張浪。
心中卻如同大海起波瀾,心中全是震撼,不可思議。
張浪這才多大的年紀,比自己還小三歲,竟然做過傭兵團,而且,聽樣子,做的還很不錯。
「為什麼要回來?」韓如煙訥訥的問道。
張浪忍不住笑了笑,對著韓如煙說道:「你這尋根問題的樣子,真該去做個記者,說不定還真的火了。」
韓如煙不由得眼睛一亮。
興奮地對著張浪問道:「你說,我去做戰地記者怎麼樣?」
「噗。」
張浪差點吐血,不可思議的看著韓如煙,皺著眉頭說道:「你想什麼呢,你以為戰地記者是那麼好當的?那可是冒著生命危險的事情,說不定,那天一個炮彈不長眼,就在你身邊炸了呢。」
「那麼危險?」韓如菸嘴上說著這麼危險,眼神卻更加明亮,明亮到不像話。
張浪感覺大事不好。
咕咚咽了一口唾沫,說道:「你做你的老師多好,這是你喜歡的事情,為華夏多培養出來幾個大明星,也是功德無量的事情。」
「其實,做老師是我的第二選擇。」韓如煙低著頭,小聲對著張浪說道。
「第一選擇是什麼呢?」張浪跟隨意的跟了一句。
「第一選擇啊,就是去做戰地記者啊。」韓如煙興奮地對著張浪說道:「這可是我小時候的夢想呢。」
「額。」
張浪真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閒的沒事,跟那麼一句做什麼?
說話最怕話趕話,這是自己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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