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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三點過一刻,初夏還以為家裡會沒人,結果沒有想到其他人也都在家。在幾雙眼睛的注視下,她領著歐陽雲朵忐忑不安的踏進了門口。
初夏走在前,歐陽雲朵在後,王建明和劉詩雅迎面走來,在視線對上的那一刻,初夏連忙微垂下頭道:「我回來了。」
出門時的衣服的禮服已經又換了一套裝扮,還是一身名牌,劉詩雅審視的目光來來回回的掃在初夏的身上,僵硬的扯開嘴角道:「唉喲,夏夏你不知道你不回來,我們有多擔心,手機也沒帶,你爸爸差點就報警了。雲朵,你昨晚是跟我們夏夏在一起嗎?」
劉詩雅是慣會表演的,只要有機會就會當眾演繹一個慈母的形象。
歐陽雲朵本就不喜歡劉詩雅,覺得對方裝腔作勢,直接沒有接話。還記得上一回見劉詩雅還是半年前,在一個慈善晚宴上。
晚宴上聚集了各界名流,到場的每個人都是各個行業的精英。劉詩雅不管熟悉還是不熟悉,逢人就夸王芊芊,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有多優秀似的,可只要一提初夏這個養女,就會唉聲嘆氣,訴說初夏的各種不好。
就算真的不好,也用不著在外人面前大肆宣揚。這樣的養母,哪裡像真的心初夏的樣子?
歐陽雲朵把目光轉向王建明,大方的道:「伯父,是這樣的,昨天我們晚上喝多了,所以我非拉著初夏姐姐住一晚,因為太晚了,怕影響你們休息就沒和你們說,可千萬不要怪初夏姐姐。」
王建明剛把視線移到初夏身上,初夏立刻小聲道:「爸,對不起……」
初夏一夜未歸,王建明連公司也沒去,為此還報了警,此刻看到初夏好端端的回來,王建明的火氣已經消了一大半,抬了抬手臂道:「回來就好,不過下次要記得和家裡人說一聲,免得家裡人擔心。」
王建明的話音剛落,站在旁邊一直未說話的王芊芊開腔:「我怎麼昨晚沒見到你,你們昨晚真的在一起?」她狐疑的望著歐陽雲朵,一臉不信。
「芊芊!」王建明嚴厲的喊了一聲,開始教訓起二女兒來,「不要懷疑你姐姐,雲朵都過來了,難道還會有假?」
「伯父說得是。」歐陽雲朵冷冷的掠過王芊芊,臉上笑容不改,「難道我還騙你們不成?我是喜歡初夏姐姐,要不然也不會把自己的衣服借給她穿。」
順帶把衣服的事情也解釋了,謊話說得滴水不漏,初夏卻覺得心虛,藉故說不舒服,回到自己的房間。
實在是太累了,倒在床上便昏沉沉的睡過去,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一整天米粒未進,初夏其實是餓醒的。她摸著咕嚕叫喚的肚皮正想下去找點吃的,不過臨出門前想起Joe送的禮服。雖然只穿了第一次就已經不能再穿,可還是要好好謝謝人家,於是又折回去從枕頭底下拿出手機。
手機剛衝上電源,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顯示是Joe的來電。
「喂,Joe。」
「你去哪了,一整天電話都不接,知不知道我該多著急。」
「我……對了,禮服謝謝你。」
「什麼禮服?」
「就是那件抹胸禮服,謝謝你送給我。」
「……」
「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我……沒有送過你禮服。」
禮服不是Joe送的,會是誰?
對了,歐陽天成!那天他也出現在商場裡,肯定也看到了初夏在試穿禮服。
與此同時,初夏還想起一件事,她的鑽石項鍊不見了。
掛完電話,初夏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魂兒丟了一般盯著手機,整個人深陷在自責中。
沒有比這樣的事更糟糕的了。
不但失去了清白之身,還弄丟了媽媽送給她的項鍊,這是屬於她的最寶貴的東西。
她仔細想了想,覺得項鍊丟在那間包廂里的可能性比較大,所以連忙重新握住手機,想要給歐陽天成打個電話問問。可是翻了半天,她才想起來,已經把歐陽天成的簡訊刪得乾乾淨淨。
悲哀的是,她記不住對方的號碼,只能等對方聯繫她。明明是一輩子都不願意再見的人,現在又無比渴望對方能給自己來個電話。
靜悄悄,手機沒有任何動靜。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不,不能幹坐著。初夏以最快的速度換上衣服,匆忙忙的奔到樓下。
樓下只有王芊芊一個人在客廳看電視。餘光瞄到初夏的身影,王芊芊頭也不回的道:「去哪阿,這麼晚?」語氣像足了這家的女主人。
「哦,有點事。」
初夏扔下一句話,便摔門而出。王芊芊狐疑的往初夏的方向看了一眼,冷哼了一聲。
攔了輛出租車,雖然一路上催促司機快點開,可是等初夏到會所的時候,會所已經關門了。
會所的旋轉玻璃門上貼著「裝修整頓停業」六個大字!
初夏並不知道會所整頓正是歐陽天成一通電話造就的結果。雖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和會所老闆沒有半毛錢關係,但事情是在會所里發生的,沒讓直接關門已經是仁慈。
玻璃門上的這幾個字對初夏而言,無疑是個晴天霹靂,因為直接宣告了一個結果,鑽石項鍊很可能丟了。
初夏失魂落魄的坐在會所門口,身體和大腦仿佛都被抽空,眼睛澀澀的,沒有淚水。
不知坐了多久,有一輛出租車正好停在了初夏身旁不遠處,有乘客從車上下來。出租車司機招呼初夏,「走嗎,姑娘?」
初夏視線茫然的盯著出租車司機。
出租車司機搖了搖頭踩下油門,可是還等走遠,車便又倒了回來,停在初夏的身邊,「姑娘,太晚了不安全,你一個姑娘家不要坐在這裡了,回家吧。」
回家吧……
多麼親切的三個字。初夏站起來,打開車門坐上車,報上自家地址後,便虛弱的靠在椅背上,眼角閃爍著淚光。
回到家,回到自己的房間,初夏怔怔的坐在床上,過一會後,把腳團了上去,慢慢的重新臥倒。
她側臥著,黑色的頭髮像花瓣一樣四散開來,纏繞著白皙的皮膚和素色的枕頭。有一滴眼淚緩緩的從眼角滑下來,她閉上眼睛,如同睡著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