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飯,來,被害怕,我在這裡,不要害怕,把被子蓋上。一筆閣 www.yibige.com」鍾清予動手拉過被子,幫飯飯蓋在身上,誰知道。
「你是誰啊?你幹什麼,你走開,誰讓你多管閒事的,這事情和你有關係嗎?走。」飯飯推開鍾清予的被子,自己伸手把身上衣服的紐扣拉好。
鍾清予的好心非但沒有得到飯飯的認可,反而讓她嫌棄厭惡的推開,這讓鍾清予的手驚訝的懸掛在空中,眉頭皺緊。
飯飯梨花帶淚,特意畫過的眼妝早就已經被淚水沖成一道黑色的淚痕:「你走啊,我的事情不用你們管,走開,你們為什麼所有人都這麼喜歡管著我,難道我就沒有自由了嗎?」
飯飯這讓歇斯底里的呼喊讓鍾清予再次感覺到了這溫室的花朵真的不是好當的,如果不是自己上一世認識她,知道她是什麼樣子的人,恐怕早就已經拍手因為她的話生氣了。
「我現在沒有時間聽你們在這裡廢話,我兄弟現在被你們打傷,你們現在想走是不可能的事情。」地上的男人早就被他們扶起來,摸著自己的後背,疾惡如仇般的看著鍾清予。
鍾清予畢竟還是女生,就算搬起椅子砸了人也沒有多大的力氣打人,恐怕應該疼不到哪裡去。
「兄弟們,今天要是不把這兩個娘們收拾了,我們還算是人嗎?給我上。」
鍾清予抱著飯飯,皺著眉頭,眼看著他們摩拳擦掌的走過來。
鍾清予警惕的看著他們任何一個舉動,把飯飯牢牢的護在身後:「飯飯,別著急,一定會有人過來救我們的。」
眾人還沒有任何的反應,下一秒,范飯飯居然讓所有人意外的大哭了起來,這讓前面的鐘清予著實嚇了一跳。
「為什麼?為什麼老天這麼對我,為什麼老天這麼不公平,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范飯飯的哭喊聲接近崩潰,鍾清予不知道她到底是因為失戀痛苦而哭泣還是因為眼前的局面。
飯飯的哭喊對男人們是無效的,房子是隔音的,他們自然不會在意有鄰居聽到。
男人們一步一步的靠著她們走過來,鍾清予抓住被子也越來越緊。
二哥一把抓住鍾清予的手臂,鍾清予一個甩手,直接甩開:「你的髒手請不要碰到我。」
『啪。』鍾清予話音剛落,二哥一巴掌甩過來。
鍾清予從小沒有生活在豪門家庭,但是李玉蓮對她可是真的疼到骨子裡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哪裡敢這麼打過她。
而今天,鍾清予的臉上已經是被人打了第二巴掌,清秀的臉上早就已經浮腫。
「賤女人,這裡你以為是你家嗎?我今天要是不弄死你,我還有什麼臉當他們的二哥。」
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鍾清予突然一下子憤怒起身,掄起手就是一巴掌過去。
『啪。』不偏不斜的正好打到二哥的臉上,鍾清予的這巴掌打得自己手都疼。
「二哥…」
「這,二哥,你,你沒事吧。」後面的男人們確實是驚訝了。
二哥是什麼人他們是知道的,在這條街,只要他說一,就沒有人敢說二,而且,無論是隔壁地盤的老大還是其他地頭蛇,都和他是拜把子的兄弟。
最近他是結婚了才安靜了好一會兒,想當初,他可是一把刀帶著兄弟們砸了多少個場子,誰敢打他,可是,現在…
他們明明就看到了這個女人用力的一巴掌。
二哥不可思議的捂住自己的臉:「你敢打我?」
「你能打我,憑什麼我不能打你。」鍾清予已經被人欺負了一輩子,憑什麼這輩子還要受別人的欺負。
二哥右手邊的男人看不過去,上前罵道:「你這女人是真的不怕死吧,二哥你也敢打,本來打算放了你的,現在你居然還打二哥,看來,你是跑不掉了。」
「二哥,你別生氣,等一下我們就收拾這個小賤人,你千萬不要生氣。」
二哥嘴角惡狠狠的突然勾起:「我不生氣?是啊,二狗,拿刀過來。」
二狗一愣:「二哥,這,…真的要把事情鬧大嗎?這殺人可是要判死刑的。」
二哥詭異的笑了起來:「殺人,我可不敢殺人,殺人這種事情我還是先不要碰,不過…」
二哥接過二狗手裡的刀,表情陰霾的笑著:「誰說我要殺人了,我聽說,女生最愛的就是她們的容貌了,所以,你說,如果我在她臉上一刀刀的割下去,會不會疼呢。」
「給我抓住她,我可要好好的『伺候伺候她』才可以。」說著,兩個男人一把推開還在哭的飯飯,一人一邊的抓住了鍾清予的手臂,讓她動彈不得。
鍾清予皺眉,好狠,居然想到毀人容貌這一招:「有種你就殺了我。」
「殺了你?殺了你就能解我心頭之恨了?抓緊了,別讓她掙開。」二哥說著就把刀柄拔開。
鋒利的刀在燈光的放射下晃了鍾清予的眼睛一下,刀尖離鍾清予也越來越近。
「砰。」千鈞一髮的下一秒,門被大力的踹開。
「小予,小予你在哪裡?」許文濤此時的聲音像是一股清泉,暖暖的流入鍾清予的心裡,從沒有好覺到,原來許文濤的聲音這麼好聽。
鍾清予拼命的掙脫兩邊男人的束縛:「許文濤,我在這裡,我在這裡。」
鍾清予的聲音讓許文濤一下子定位鍾清予在哪裡,隨後跑了過來,看到了被死死抓住的她。
「你們幹什麼?還不放開她。」看著鍾清予被抓住,許文濤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
突然衝進來的人一下子吸引了二哥還有男人們的注意,但是,他們似乎沒有絲毫的害怕。
「呦呵,又有一個不怕死的過來送死,今天可真的很熱鬧,我們…」
當下一秒,男人們看到許文濤後面突然出現的一群黑衣部隊的警察之後,震驚的沒有把話再說下去。
「二哥。」
「二哥」
「二哥。」男人們害怕無助的看向拿刀的男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群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