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遷有道:市委書記成長記 055 我看見他們通姦了

    055 我看見他們通姦了

    【055】我看見他們了

    姚平看著彭長宜的背影,跟老顧說道:「市長肯定有事。{免費}」

    老顧說:「當然了,他哪天沒事?連喝酒吃飯都是工作,能抽出時間陪你,真是不容易了,你下午乖乖地回單位上班,不然對不起他。」

    姚平低下了頭,說道:「可是我已經辭職了。」

    溫陽說:「我剛出學校門的時候也是這樣,遇到問題就想逃避,結果逃到哪裡都有問題,索性不逃了,乖乖地踏踏實實地在一個地方干,心態反而平靜了,也沒有覺得社會有什麼對不起自己的地方。」

    姚平說:「我的跟你的不一樣……」

    「只要是問題就都一樣,逃,不是辦法。」溫陽說道。

    老顧說道:「我看看市長有什麼事沒有。」說著,就走了出來。

    彭長宜已經打完電話,正坐在門廳的凳子上跟老屈說話。江帆剛才來電話問他請誰,是哪個小妹妹,彭長宜就知道江帆誤會了,肯定以為是跟丁一在一起,他趕緊說明了情況,說是北城的小姚,姚靜的妹妹,她辭職了,我來勸勸她。江帆說那你就忙吧。說著,就掛了電話。彭長宜打電話這功夫,就見許多下班的人到這裡買豬蹄,打包後回家吃。沒想到大熱天,老屈的豬蹄居然賣的這麼火。等老屈忙過一陣他說道:「老屈,弄個大點的門臉,往城裡挪挪,准比你現在更火。」

    老屈點上一根煙,說道:「不了,門臉大了我們老倆就忙不過來了,就要雇服務員,雇服務員就要雇女的,男的沒人干,雇女的就會生是非,我是一年遭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彭長宜見老屈並不避諱老伴兒,就說道:「哈哈,被蛇咬過?」

    「是啊,咬過。」

    門廳里的兩桌客人吃完走了,老屈結完帳後,坐下來,跟彭長宜說道:「別看我現在這個樣子,當年也風光過,當過城關鎮的副鎮長,和當時一名副書記,我就不說是誰了,我們倆共同競爭鎮長的位子,有一天也是在飯店吃飯,有個女服務員特別漂亮,我們幾個男人的眼光自然就多往她的身上掃了幾眼,說來也怪,那天她就盯著我一個人看,而且總是給我滿酒,大家就起鬨,說她對我有意思,也怪了,那天我酒喝得特別多,心裡就像揣著一隻小兔子那麼不安分,逞強,別人都不喝了,我還喝吶,等要走的時候,那個女服務員就偷偷拉了一下我的胳膊……」

    「來兩個豬蹄。」

    正說到節骨眼上,進來一個婦女,老屈趕忙收住了話頭,從外面一口大鍋里,撈出一兩隻滾燙的豬蹄,放進食品袋,進來後交到這名志的手裡,找完零錢後,他跟顧客說了聲再見,擦了擦手,繼續說道:

    「我那天真喝多了,以為她對我有意思,問她,有事嗎?她說有事,然後就往後邊走,我就跟著她來到一個沒有人的房間,這個房間裡有一張床,我進來後她就把門關死,對著我就開始脫衣服,我急了,說,你這是幹嘛,快點穿上,穿上,誰知,那個人突然抱住了我。兩個就貼在我身上,都是正值壯年,又是夏天,誰受得了這種誘惑,她就給我解褲子,掏出我的傢伙,正在這時,有人進來了,是兩個男人,其中有一個說是她的男人,他是過來捉姦的,這下好了,泥巴掉進了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彭長宜笑了笑,說道:「你就為這個被……」彭長宜不忍說出「開除」兩個字。

    「這個還不行啊?那個年代,這就是大事,樊文良一怒之下,把我雙開到底,我就成了無業游民。成了無業游民後,我反而不怕了,就到原來那個飯店去找那個女的,飯店還在,那個女的早走了,老闆說那個女的是他們雇來的服務員,出了事被警察帶走後,再也沒看見過她,家是哪兒的他們也不知道,那天那個男的也是在飯店吃飯著,不知怎麼就跑到後面房間去了。[` 書小說`]開飯店的老闆也說不清是怎麼回事。後來我多次找到樊文良,為自己辯白,樊文良說誰能證明你的清白?為了這句話,我瘋了似的到處找這個女的,亢州的飯店找一遍後,又去找周邊飯店,結果可想而知,我不能證明自己,只好認命。工作沒了,得活命吧,那個飯店的老闆不知是可憐我還是同情我,就教給了我煮豬蹄這門手藝,我學會後,就跑到和甸去開了個醬豬蹄飯店,掙了很多錢,但是堅持不雇服務員,年歲大了,我也就回來了,反正這麼大歲數了,這件事也過去這麼多年了,臉皮厚了,也不知道寒磣了,見了熟人什麼的也好意思主動跟人家打招呼了。」

    彭長宜寬慰他說:「你是因禍得福,丟了工作,掙了大錢。」

    「的確是這樣,我該有的都有了,洋房汽車,可以說有私家車我應該是最早的那批人,但是那也沒用,一輩子背上有了污點,到哪兒都沒人同情你,也沒人能給你證明,都是命。陷害我的人我後來弄個大概齊,但是沒有證據,我也告不倒人家,我認栽,誰讓我當初對那個女人的確是有點想入非非呢,最起碼我的思想出軌了,所以受到制裁也就認了。」

    「呵呵。」彭長宜知道他說的是誰,朱國慶,後來彭長宜調到市委組織部,偶爾聽別人說起過這件事,畢竟是陳年舊事,沒人再去議論它,官場就是這樣,只有台上的人能讓人記住,那些下了台的人,基本就被人淡忘了,在這個以成敗論英雄的今天,那些敗者尤其是官場的敗者,鮮有人去同情,這些人也大多淪落為祥林嫂,絮絮叨叨地跟周圍的人訴說著自己的冤屈。

    也可能是看出了彭長宜的內心活動,老屈接著說道:「所以啊,我得出了一個這樣的結論,不管什麼年代,在官場上,有兩個問題是最致命的,一個是經濟問題,一個是作風問題,第一種問題需要證據,第二種問題不需要證據,捕風捉影就能讓你完蛋。一個人,尤其大小是個官的人,作風一定要檢點,否則真的影響仕途,你再有真才實學,也無濟於事,毀了前程,毀了父母的苦心培養。我這個人從來不盲目地向別人訴說當年的冤案,我只對我認為是朋友的人才說,好讓別人不再犯我當年的錯誤。」

    他的話讓彭長宜有所感觸,想起自己前天晚上還和葉桐抵死纏綿過,作風問題是顯而易見的,按照老屈當年的處分,自己都該被槍斃了,看來以後的確要加以注意了。

    老顧去了趟洗手間後回來,說道:「走吧,回去吧。」

    老屈說:「別聽我瞎哨了,趕緊去喝你們的酒去吧。」

    彭長宜說:「老屈,過來喝一杯。」

    「我自從那件事以後,從來都不再沾酒了。」

    「那你幹嘛賣酒?」

    「因為有人喜歡喝。」

    彭長宜說了一句「你行」,就跟著老顧回到後面的雅間。

    老顧說:「他說的陷害他的那個人還在,而且目前是市領導,所以少聽他磨叨這事。」

    彭長宜點點頭,說:「我心裡有數。」

    姚平見他們回來就說:「彭市長,我沒耽誤你的事吧?」

    彭長宜說:「沒有。小姚,你豬蹄也吃了,酒也喝了,現在說說看,你為什麼辭職?」

    姚平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溫陽說:「我去看看有什麼主食。」說著就走了出去。

    老顧低頭吃了幾口菜後也說:「對了,他後院有絲瓜,我去摘兩個絲瓜讓他炒了。」說著,也走了出去。

    彭長宜說:「該出去的都出去了,你就大膽地說吧。」

    姚平抬起頭,滿臉愁雲,說道:「我辭職是因為她。」

    「哪個他?」

    「姚靜。」

    彭長宜一聽就樂了,說道:「看來真有問題了,都不叫姐姐了,直呼其名了,到底是因為什麼?」

    姚平猶豫了半天,才說:「我可以不說事情經過嗎?

    彭長宜一愣,似懂非懂地說道:「可以。」

    「她跟了不該跟的人。」


    彭長宜心想,姚靜跟他的廠長史炳賢,這誰都知道,早就是北城人所共知的事了,這還有什麼不應該的,就說道:「姚平,那是大人的事,你不該干涉,他們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姚平說:「我指的不是從前的那個,那個我和弟弟都不管了,是她又跟了別人。」

    「別人?誰?」

    姚平咬著嘴唇,半天才說:「姓任的。」

    「任……任……書記嗎?」彭長宜小心地說道。

    姚平點點頭:「是。」

    彭長宜吃驚地說:「你沒搞錯吧?怎麼可能啊?再說他剛在這方面吃了虧?不會,肯定不會。不是,那個姚平你這就不對了,你是不是對你姐有偏見,你這樣懷疑她我不贊成。」

    姚平說道:「我剛才說了,不說過程,只說結果,您放心,沒錯,我親眼看見了。」

    「你在哪兒看見的?」

    「姐姐的房子。姐姐從原來那個房子搬出來了,又買了一個大面積的房子,我中午去她家,就看見了——」說著,低下頭。

    彭長宜沒有顧忌她的表情,說道:「你看見任書記了?」

    「嗯,看見了他的車,然後屋裡有他的衣服和手包,聽到了他們在裡屋說話。」

    彭長宜笑了,說道:「哦,就這呀,就算屋裡真是任書記,你也不能斷定他們有特殊關係呀?」

    姚平的臉紅了,說道:「您別問了,我懂,我不小了,男女事我已經懂了……」

    聽姚平這樣說,彭長宜不再往下問了,他相信姚平說的是真的 。不過,他從來都沒發現任小亮和姚靜有什麼不正當的來往呀?而且,任小亮剛剛因為這個問題被人算計,難道他還有膽子跟姚靜,那姚靜也不是省油的燈啊?他不好問姚平細節,就說道:「你就因為這個辭職?」

    「是。」

    「是跟任書記辭職的嗎?」

    姚平點點頭,說:「是的,我罵他了。」

    「哦?你罵他,是不是就表示他承認了和姚靜的關係?」彭長宜追問道。

    姚平說道:「他有什麼不承認的,彭市長,我不是胡亂猜忌、瞎說八道,再說了,我怎麼可能往他們身上扣屎盆子呀,我,我都……看見了他們......他們過程......」說完,她的臉就紅了,低下頭去。

    彭長宜皺著眉頭,說道:「嗯,我信,但是,你罵他,他不跟你翻臉嗎?」

    說道這裡,姚平的嘴唇有些顫抖,她說:「他是跟我翻臉了,但是我不怕,總歸他是不能光明正大的,但是他也罵我了,說了很不是人說的話,而且……反正……反正他還很不要臉。本來我想告他去,但是想到了姚靜,這樣對她會不好的,就像您說得,畢竟是一奶同胞……」

    彭長宜能想像得出來任小亮當時的態度和嘴臉,一個小姑娘,和這樣的一個男人對罵,是不會占到什麼便宜,他問道:「你辭職你姐知道……」

    「我沒有姐,請你稱呼她的名字!」姚平倔強地說道,眼淚在眼圈裡轉悠。

    「好,姚靜,那個姚靜知道你辭職嗎?」

    「知道跟不知道就結果的一樣的。」

    彭長宜說:「不管怎樣,她畢竟是你姐,你們一奶同胞,無論她是個什麼人,她是你姐,這個改變不了。」

    姚平哭了,她哽咽著說:「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我早就不理她了,動不動就說她自己多麼多麼的不容易,好像是我和弟弟拖累了她,那我們現在都大了,不用她管了,她為什麼還不找個人家嫁了。」

    彭長宜說:「她的苦衷可能你們無法體會,她現在過了嫁人的年齡了,你姐心高氣傲,她不想湊合,也不想將就,所以,你要多理解。」

    「我無法理解,她跟一個人就算了,為什麼還跟……還跟別的男人?」

    「小姚,這個問題我也沒法給你解釋,但是大人,也有做糊塗事的時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觀念,我們不能把自己的強加給他人。所以,你不要苛求她,她興許有她的苦衷,有她自己的思維慣式,有她的生活方式,你不是還有你的生活方式和價值觀念嗎?這個別人是干涉不了的。」

    姚平的臉紅了,她知道彭長宜指的是什麼,就看著他說:「是的,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也是喜歡了一個不該喜歡的人,但是,我很自覺,我只是以那樣一種文字的形式,來寄託自己的敢情,我沒有傷害到任何人,也沒有妨礙到任何人。」

    彭長宜知道這話說重了,趕緊說道:「小姚,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你多心了。你是個值得讓人尊重的姑娘,我是說我們每個人對待感情的態度是不一樣的,或許,姚靜那樣做有她自己的理由,就像你有自己的理由一樣,聽我的,她是她,你是你,儘管你們的姐妹,但是沒有人拿看姚靜的眼光去看你。聽我的,回去上班,別耍孩子脾氣。」

    姚平擦了一把眼淚,說道:「主任,我不回去,我看見油頭粉面、虛偽狡猾的任小亮就噁心!」

    彭長宜說:「那你怎麼辦?」

    「我上午給同學打電話了,她在錦安開了一家美容店,我先去她那裡,慢慢再找其它工作。」

    「不行,你也不小了,該懂事了,放著好好的工作不干,到外面去漂泊。」

    「主任,你該知道,我一刻都不想在亢州呆了,真的,在這裡,我不會有幸福的人生。」姚平哭得兩眼通紅。

    彭長宜說道:「小姚,儘管我不知道任小亮跟你說了什麼不要臉的話,但是我知道,姚靜要是知道了不會饒了他,在你和他的問題上,相信姚靜會護著你的。」

    姚平的眼淚又流了出來,她搖著頭說道:「不會,不會,半天都過去了,她怎麼還不找我?」

    (親們,謝謝大家的支持,在這裡,阿珠給大家拜年了,感謝大家的支持和幫助,祝大家春節快樂,幸福如意!希望大家繼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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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題外話:推薦阿珠完本之作《市委書記愛恨掙扎:情迷女記者》

    有人說:「目前中國有三種人最稀缺,一是有魅力的政府官員,一是有思想的企業家,一是懂市場的科學家。政府官員被排了第一缺的位置上,可見是最最稀缺的。

    他,就是一個背景資深而且有魅力的官員,對工作真誠對百姓真誠,上任伊始,就進行了一場整頓工作作風、提高辦事效率的活動,得到了百姓和企業界人士的好評。緊接著又在農村搞了一場革除生活陋習的文明生態建設,深受百姓的愛戴和當地幹部的追捧。

    一次堵車,使他和美麗恬靜的記者邂逅,她留下譴責他的小紙條,二人結下風波情緣,開始了一段引發整個官場巨大變故的荊棘鳥之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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