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 彭吳聯手演雙簧
【150】彭吳聯手演雙簧
此時,彭長宜在心裡有些瞧不起玉瓊了,如果她不抬出翟炳德,彭長宜還有意給她促成這件事,她這麼堂而皇之地抬出翟炳德,反而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她明明知道這件事的難度,但還想為之,有些強按牛頭飲水的意味。《純文字首發》有可能翟書記根本就不知道她的打算,還有,上次戴秘書長就說,讓他離這個女人遠點,有可能翟炳德已經跟她有了裂縫,或者,翟炳德已經遠離了這個女人,不然,玉瓊今天不會這麼刻意抬出翟炳德的。往往自視強大的人,其實都是空虛的表現。
女人啊!他在心裡感嘆了一聲,原以為,在高層領導身邊的女人,水平要相應高一些,沒想到,也是這樣。這種女人,應該是部長說的那兩種女人的前一種,是遠離的對象。看來,領導除去管好幹部、管好家人外,還要管好這些紅顏們。
此時,彭長宜最初和玉瓊接觸時產生的好感,現在已經蕩然無存了。
這時,他的電話震動了起來,他低頭一看,是吳冠奇,他突然計上心來,說道:「您先坐會,我出去接個電話。」
說著,彭長宜站起來就往出走,在電話沒有接通的前提下,就佯裝說道:「老兄你好,我在三源,是的,我今天回去,喝酒?哈哈,就這麼點愛好……」等他真正走出去,來到樓下一個房間時,才接通了吳冠奇的電話,此時,吳冠奇的車已經飛速地進來了。彭長宜考慮到玉瓊的司機有可能就在一樓附近的房間,不等吳冠奇說話,就小聲說道:「貫奇,我說你聽著,你今天的任務就是喝酒,咱倆猛喝,必須喝醉。」
吳冠奇沒有立刻下車,而是在車裡大聲說道:「彭長宜,你少來這套,我說你是不是成心跟我過不去,三番五次攪我的好事不說,還讓我喝酒,還必須喝醉?你是縣委書記也不能這麼欺負人不是!我出門的時候,我家羿楠就再三囑咐我,不准我喝酒,我們準備要孩子,你怎麼還能讓我喝醉?真是不地道。」
彭長宜嚴厲地說道:「你要個屁!婚還沒結呢,你真想先上車後買票呀。我這是今天對你唯一的要求,是政治任務!如果不聽,有你哭的時候,我警告你,她可是奔著你來的,你看著辦!」
吳冠奇愣住了,說不出話。
「我告訴你,今天我幫你唱這齣戲,咱們給她裝瘋賣傻,一個字,拖!拖過今天再說。要想達到目的,只有死命喝酒,她醉你也醉!」
不等吳冠奇說話,彭長宜就關上了手機,他必須趕快回到房間,必須趕在吳冠奇之前進去,免得玉瓊多心,以為他們搞串通。進門的時候,還假裝打著電話,邊關門邊假裝說道:「好的,好的,我晚上就回去,但我下午還有個會,可能早不了。好,我儘量往前趕,再見。」說完,掛了電話。
玉瓊看著他,說道:「今天是周五,下午還安排了工作?」
彭長宜說:「生活會,上周就安排了。沒事,老康主持,本來就是他的事,不影響喝酒,您來了,我怎麼也得陪您喝幾杯。」
玉瓊說:「如果下午有事咱們就不喝了,我喝了酒坐車就頭暈。」
彭長宜說道:「沒事。」
這時,彭長宜讓飯店安排的菜已經端上來了,他看看表,說道:「這個吳冠奇,怎麼回事,還不到。」
玉瓊笑了,說道:「熱戀中不方便離開吧?」
彭長宜也笑了,說道:「沒那麼嚴重,我只是好跟他開玩笑。」
又過了十分鐘後,吳冠奇才晃晃悠悠地上來,頭進門前,還使勁搓了搓臉,臉就紅紅地進來了,好不容易才「站」穩腳跟,伸出手跟玉瓊握手,並煞有介事地張開雙臂,誇張地要擁抱玉瓊,玉瓊趕忙躲開,說道:「沒大沒小的,怎麼這麼大酒味?」
吳冠奇故意晃了兩下身子,說道:「我在別處喝得差不多了,這個傢伙給……給我……打電話,他說你……你來了,非讓我過來,我都不知道是怎麼開著車就飄過來的。」說著,又晃了一下,連忙扶著椅子,險些栽倒,還故意衝著玉瓊打了一個酒嗝。
玉瓊趕緊捂住鼻子,說道:「喝了多少?」
吳冠奇瞪著眼,看著自個兒的手指頭,說道:「白…….白酒有八、八……兩吧,啤酒多少不知道……」
彭長宜暗笑,心說,這個吳冠奇,如果身上再長出毛來,就比猴子還精了。就笑著說道:「吳冠奇,我告訴你,不管你在別處喝了多少,今天玉瓊經理來了,你也得從頭喝。」
玉瓊因為有事,她是不想讓大家喝醉的,就趕忙說道:「別,既然吳總喝了那麼多了,你們下午還開會,咱們都別喝了,我是特地來三源看吳總來了,聽說……」
吳冠奇趕忙說道:「玉瓊,瓊,你來了,我肯定要喝,咱倆這麼多年的交情了,這老山背後的,你能來看我,我的小心臟該是有多麼的激動啊,來,來,倒酒,倒酒!」
說著,就晃悠著身子要去拿酒瓶,一不小心,身子就趴在了桌子上,服務員見狀,趕緊給他們倒酒。
彭長宜笑了,說道:「我說,誰不知道你的酒量,你別為了逃酒假裝醉?」
吳冠奇雙手使勁地支撐起身子,低著頭,往上翻著白眼看著彭長宜,極其費力地從牙縫裡往外擠著字,說道:「放……放心,我肯定喝,我是裝醉,剛才,沒……沒喝!」
玉瓊說:「算了,他都喝成這樣了,我們還是少喝點,意思一下就行了。」
彭長宜說:「您怎麼聽他的呀?要是聽他的話那父子都得分家,兩口子都得打離婚。」
說著話,服務員就將他們的杯子都倒滿了,吳冠奇看著酒杯就去端杯,說道:「誰說我喝多了,今天剛開始喝,來,瓊,我敬你。」說著,身體搖晃著站了起來,杯子裡的酒就晃出了許多。
彭長宜見狀說道:「嗨嗨嗨,幹嘛哪?你都晃出得了!您看到了吧,看到了吧,他多了嗎?根本就沒多,要是多了的話,還知道酒往出灑呀?」
吳冠奇死死地瞪著彭長宜,說道:「你這人,向來在酒桌上擠兌我,我讓你看著。」說著,就幹了一杯,又抓起酒瓶,往杯里倒了一杯 ,又喝乾了,晃著身子,說道:「我自罰了,行了不?」
彭長宜笑了,端起酒杯,跟玉瓊碰了一下杯,說道:「歡迎您常來指導工作。」說著,一揚頭,一杯酒下肚。
玉瓊心裡有事,只是抿了一下,彭長宜手一伸,說道:「這剛喝第一杯酒您就這麼矜持呀?說不過去,說不過去,您看,老吳都喝成那樣了,還喝呢。」
吳冠奇一聽,就勢趴在了桌子上,嘴裡就流出了口水……
這一頓飯,彭長宜以各種理由和吳冠奇、玉瓊喝酒,吳冠奇也頻頻舉杯,玉瓊本來就是開飯店的,她是有些酒量的,加上他有求於他們兩位,也顯出了豪爽的一面,酒也沒少喝。
顯然,彭長宜吳冠奇聯手的事,沒有達不到目的的,最後,三人都喝多了,尤其是吳冠奇,酩酊大醉不說,最後站都站不起來了,玉瓊走的時候,他剛站起就又倒在了桌子上……
彭長宜也晃著身子,指著吳冠奇跟玉瓊說道:「看看,看看,玉……經理,這個老小伙子沒成色,最近他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每每都喝多了,我告訴您,他啊,沒買票就上車嘍——」
玉瓊聽著他絮絮叨叨的,臉也紅紅的,泛著酒暈,說道:「今天都喝了不少的酒,我改天再來吧,我託付給你的事,你要上心啊,他辦不了,我就拿你試問。」
彭長宜趕緊作揖,晃動著腳步說道:「遵命,遵命了。」說著, 拍著吳冠奇的後背說:「嗨、嗨、嗨,醒醒,別裝了,玉經理要走了,起來送送。」
吳冠奇就跟一灘爛泥一樣,趴在桌上,任他左右晃動,就是起不來。
玉瓊制止了他,說道:「別叫他了,他站不起來了。」
彭長宜笑笑,轉過身,故作親昵地擁著玉瓊往出走。下樓的時候 ,玉瓊也不客氣,故意將自己的身子靠在彭長宜的懷裡,邊下樓邊跟彭長宜說著話,還有意無意地往彭長宜的懷裡依偎著。彭長宜也有意把玉瓊軟綿綿的身子,恰到好處地攬向自己。
司機一直等在下面,見玉瓊出來了,趕忙上前,接過彭長宜手裡的玉瓊的包,也過來攙著玉瓊出了門,玉瓊被風一吹,就是一陣噁心,她強忍住吐的,在彭長宜的半擁下,來到了車前,還想回頭跟彭長宜說話,彭長宜趕緊給她拉開後車門,雙手就插在玉瓊的腋下,連推帶抱就把玉瓊送上了車,然後「砰」地關上車門,示意司機開車。
玉瓊降下車窗,彭長宜搖晃著身體,趕緊跟她擺手再見。玉瓊似乎還想說什麼,彭長宜根本就沒給她說話的機會,踉蹌著就往回走了。
等彭長宜返回酒店的房間後,他的姿態和步履恢復了正常,推開包間的門後,就見吳冠奇正翹著腳,躺在沙發上,眼望著天花板噴雲吐霧呢。
彭長宜笑了,說道:「怎麼樣老吳?」
吳冠奇說道:「不怎麼樣,我正在發愁怎麼回去跟我們家羿楠交代呢。」
彭長宜坐在他對面,說道:「這麼早就妻管嚴了?」
「不是妻管嚴,是我們商量好要孩子,她不准我喝酒。」
「什麼,你真的上車了……」
吳冠奇扭過身,將手裡的煙掐滅在菸灰缸里,說道:「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何況,我們馬上要結婚了,對了,糟了,我下午應著她要去民政局領證呢。」說著,就從沙發上起來要走。
彭長宜攔住了他,說道:「逞什麼強?說你耳朵大你還呼扇起來了。坐下,明天再去不遲。」
「明天是周六,你們機關都不上班,我找誰登記去呀?」吳冠奇急了。
彭長宜說道:「我給局長打電話,讓他們明天特地為你上班,怎麼樣?」
說著,就掏出電話要打。
吳冠奇看著他,沒有攔他。
彭長宜笑了,說道:「看來是真的了。」
吳冠奇睜著紅紅的眼睛說道:「當然是真的了,你打呀,打呀。」
彭長宜笑了,說道:「我給羿楠打電話。」說著,就給羿楠撥通了電話。
羿楠那裡聲音很嘈雜,她接通後說道:「彭書記,有事?」
彭長宜說道:「羿楠,你在哪裡,怎麼這麼亂?」
「我在商場。」
「難怪亂糟糟的,羿楠,老吳在我這,他喝酒了,你別埋怨他,今天情況特殊,他不能不喝,他說下午跟你去民政局辦證,我跟他還有事,或者你們晚點去,或者我給民政局打電話,讓他們明天上午上班,你說怎麼樣?」
羿楠不好意思地說道:「你們有事儘管忙,我們周一再去也不晚。」
彭長宜說道:「可是他急呀,你沒見呢,跟我大呼小叫的,暴跳如雷,說我耽誤他領證了。」
羿楠笑了,說道:「沒事,你們先說事,如果早我們就去,如果晚了就下周。」
彭長宜掛了羿楠的電話後說道:「你看,人家羿楠多通情達理,你竟拿你們家羿楠說事。」
吳冠奇說:「人家不急,是我急,你怎麼就不能理解我一下呢?」
彭長宜笑了,說道:「別急,我敢擔保,羿楠非你不嫁了。」
吳冠奇笑了,說道:「看情形,是往這方面發展的。」
彭長宜見吳冠奇又坐回了沙發上,就說道:「她,的確是找你來了。」
吳冠奇把煙掐掉說:「我知道。」
「你怎麼知道?提前跟你說了?」
「沒有,你不是拿話點我了嗎?而且,她這方面的嗅覺是相當靈敏的。」
「你還真成神了,那你知道他幹嘛來了?」彭長宜挪揄道。
「具體意圖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她是衝著產業園區來的,畢竟裡面有許多工程。」吳冠奇篤定地說道。
「嘿嘿,我就懷疑你還真能變成猴子不行?我告訴你,她的確如你所說,是衝著產業全區來的,但不是要工程來了,是要地來了,要你東南那塊地,怎麼樣?割肉吧?」彭長宜幸災樂禍地說道。
吳冠奇一下子蹦了起來,說道:「什麼?要那塊地?那怎麼行,怎麼行?不能給的,那是我的眼珠子,園區全憑那個亮點招人呢。你答應她了?」
彭長宜說道:「我怎麼能答應她,再說地歸你了,我能做那主嗎?我說除去那塊地,三源任她挑,可人家不同意,就看上那塊地了。」
吳冠奇在屋裡來回來去地走著,說道:「我說呢,你幹嘛讓我喝醉,原來是這樣?這個女人,這個女人,胃口他媽的太大了。」
彭長宜試探著說道:「要不你就給她,我再給你單想辦法。」
「不行,不行,已經規劃好了,怎麼給她?」吳冠奇在屋裡直轉圈。
「你可以要個高價。」
吳冠奇停住腳步,說道:「高價?開玩笑,我能跟她要錢嗎?再說了,地早就擺在哪兒了,她為什麼不早要,偏等我征好後再要?顯而易見的事兒嗎?」
彭長宜說:「我明白了,肯定你之前得到人家的好處了,不然人家為什麼要跟你伸手?」
吳冠奇說:「這麼沒水平的話你也說得出來?我就是什麼好處都沒從她手裡得,她也會把手伸出來,不然,財富是怎麼累積起來的?」吳冠奇白了他一眼。
彭長宜瞪起眼睛說道:「我告訴你吳冠奇,你要是真想那樣做的話,咱倆以後少打交道,這事太玄了。」
吳冠奇看著他說:「你放心,即便真是白送的話,我也會讓這事變得合理合法,現在倒不是那個問題,關鍵之關鍵是我不能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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