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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福夫婦似乎是忌憚上次砸了自己晚宴場地的宋琳,所以這次的晚宴現場特意請黎重安排了一個十分僻靜的房間,房間沉在水下,三面玻璃,像是水下附著在主體建築上的一個氣泡,整個房間環繞在一處絕美的水下景觀中間,可這難得一見的水下景致在房間一眾來賓的眼裡似乎沒有什麼存在的意義。讀字閣 m.duzige.com
房間中間擺著一張圓桌,各色經典的河南菜式擺在桌上,一條肥碩的南灣魚頭擺放在桌子中間,魚嘴正對著伍福夫人,此時夫人正跟身旁的黎重聊得熱火,桌子順時針依次看過去黎重左邊坐著宋琳,此時的宋琳正跟藉助伍福夫人力量以遊魂狀態存在的呂頌彥聊得不可開交,艾文面色凝重,似乎正在宋琳左手邊聽著宋琳意識里的竊竊私語,小和尚則坐在自己老闆的右手邊,翻閱著一本奇特的刊物,上面畫滿了各種膚色人類每個成長階段的狀態。
門外響起一陣輕輕的叩門聲,一個服務生在門口露出半個身子,道了聲「來了」。
伍福夫人揮手示意,同時站起身來,張明明跟在服務生後邊走了進來。
「就差你了,小東西,再不來可只有剩飯能吃了啊。」伍福夫人笑呵呵說。
張明明環顧四周,儘是些熟悉面孔,便也不拘束,拉過面前的一張凳子便要坐下,卻被怒氣沖沖的宋琳一把將凳子搶過去,兩眼射出怒火,像是要殺人一樣。
「你拿到了呂頌彥的椅子,不要爭執吧,明明,你來用這一把。」張明明左手邊的艾文把自己身邊的椅子推過來,張明明趕緊接住凳子落座,再看向宋琳似乎絲毫沒有對剛才的場面感到尷尬,只是自顧自的擺正那張椅子,繼續對張明明視而不見。
看見小和尚放下了手裡的刊物,張明明遠遠地用嘴型比劃「成了?」又用手指指宋琳,小和尚點頭,收了手裡的書,雙眼看向伍福夫人,像是在等著伍福夫人說點什麼。
「你們幾個孩子命苦,年歲不大,但是跟著曾經的馬戲團走四方嘗盡了人間酸甜苦辣,可是我都知道,酸甜苦辣這些看似一個都過不去的坎,真的攤到我們身上的時候,能感受到的只有兩種感覺——絕望和重生,在過去那段時間裡,我跟黎老闆,見證了你們這幾個不平凡的孩子的重生。」
「我的小助理,小和尚,在為我工作的時候受到十分粗暴的對待。艾文,剛剛經歷了一次痛徹心扉的背叛,並且在這次背叛里失去了自己的哥哥。張明明被兩個亡命之徒害死了自己的親生母親。宋琳失去了呂頌彥,呂頌彥失去了生命。」
「可是現在我提到的這幾位都坐在這裡,安全,舒適,面對著一桌子本地特色美食,而那些傷害你們的人——曾經把小和尚綁架到我面前的幾個小怪物據我了解——最愚蠢的那個,他的右腳已經踏進了巴黎某條街道的下水道里,而他的左腳連帶著左半邊身體正在陝西某處實驗室的福馬林罐子裡泡著。背叛了艾文的蘇禕,此時已經失去了自己的精神支柱——她自找的,而張明明據我聽說,用一次漂亮的意識干擾除掉了所有傷害過金媽的人。宋琳則在短時間內談成了一筆划算的交易,所以我們能看見呂頌彥此時正坐在她身邊,兩人再也不會分開。呂頌彥據我了解,他死於疾病,但是你們都看見了,他戰勝了疾病,獲得了永生。」
「你們用行為一次又一次坐實了自己凶神的身份,你們是這世界上最有價值的人類,而最有價值的人類需要獲得最有價值的支持。」
「你要收編我們勉強算是五個人吧。」張明明說,眼角朝宋琳那邊瞟了一眼,呂頌彥此時活像個卡帶機投放出來的全息影像,時隱時現,可是在宋琳眼裡這個幻影如此真實,如此永恆。
「收編?」伍福夫人說,「我曾經考慮過讓你們這幾個優秀的人類為我工作,可是經過跟黎老闆的討論,我發現把你們局限在為某一方面服務是不理智的行為,是一種極大的資源浪費,所以,我將成為你們五位的第一個投資人。」
「投資什麼?」
「你們的本行,馬戲團,名字就取的中式一點,初步定為——五子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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