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天世界,作為世界時空中最為主要的世界之一,天地靈氣跟存在之力的存在量都不是其他的小世界能夠比得上的存在。
畢竟,這裡曾經出過各種各樣的逆天存在。
毀滅世界很簡單,但要毀滅世界的存在就不容易了。
很多人都知道有肉體,有靈魂,靈魂有輪迴,而肉體正是靈魂的存在表現。
那麼,靈魂又是什麼的存在表現?
答案是,存在之力。
越是強大的靈魂,就越擁有著強大的存在之力,靈魂對周圍的影響力就越強。
如此一來,也就證明了為什麼很多世界的人都非常重視靈魂的強弱了。
說白了,就是一個靈魂的存在之力有多強。
特別是在源天世界裡,存在之力的量直接決定了一個人的修為如何,未來如何。
但這跟傳統的修真者不同,並不是說修為越高的人就有著越強大的存在之力。
而是生來就決定了存在之力的大小,後天,後天培養的是能力的運用跟戰鬥的技巧。
可以說,如同地球的人學會運用力氣去做各種各樣的事一般。
天賦決定了一切。
但也因為如此,在源天世界裡的人族十分的不甘。
他們沒有魔族那般天生強大的靈魂,也沒有妖族那樣天生的各種神通,也註定了人族不能像其他種族一般以強大的存在之力去支撐能力的使用。
為此,人族創造出了各種各樣的技巧。
使用存在之力的技巧。
劍意,槍魂,武靈,狂魄,琴境,刀意...各種各樣的功·法,心法層出不窮,這些不是天生所註定的,而反倒人族能夠利用自己的想法去跟心跟靈魂溝通感悟。
沒有哪個種族比得上人族的技巧。
感到人族強大的大千種族們,紛紛派出了有能力的新生一代去人族學習這些技巧。
也產生了,萬族共鳴,千秋百家的人族盛世。
其中出過能夠毀滅世界存在的人,也出過能夠穿梭時空的妖,也出過保護世界免受災禍的獸。
源天世界,是各個大小世界裡最為特殊的世界之一。
只是這個世界的各個種族都沒想到,這個世界將要迎接一位陌生的來客。
誰也沒想到,這位來客會讓源天世界進入一個前所未有的瘋狂時代...
.......
源天世界,西南大陸,北秋鎮,秋風山腳。
「聽說後生長著一大片的洗骨草,但可惜後山長年有著大量的半階妖獸秋風猴居住,不知道我去了能不能收集到一大片的洗骨草呢....」
在這秋風山腳下,一名長相清秀的布衣少年看著眼前的山默默想著。
這布衣少年正是這山的主人家的二少爺——羽寒。
「只要我被發現或者攻擊了其中一隻,想必就會引起大量的秋風猴的追擊...那樣子我應該要怎麼做才可以採集到洗骨草呢...」
布衣少年羽寒沉思了起來,雖然這次的目的十分的危險,但洗骨草的價值卻是能夠幫助自己進行身體的洗鍊,進而更能發揮自己的存在之力。
「先觀察一下環境比較好。」
羽寒決定好今天的目的後,腳尖輕點地,就跳起了一丈高。
空中的他,手對著一根樹枝一抓,將正要下落的身體扯了過去,利用衝力脫手向著另一根樹枝飛去。
這般樣子的他,如同飛猴一般飛攀著。
「哼哼~」
這般飛攀著,羽寒甚至還能哼著小曲前進,仿佛這樣子的飛攀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小菜一碟罷了。
沙沙——
不到一刻鐘,羽寒便來到了他要觀察的地方,為了掩飾自己的行蹤,他從樹上跳落在地上緩慢走了起來。
「奇怪...」
但很快他就察覺到了跟自己所想的東西不一樣,竟然一隻秋風猴都沒發現?
羽寒皺著眉看著地上那熟到摔在地上的果子,心裡產生了一絲的不安。
這個時期,秋風猴應該繁殖期,對著食物有著大量的需求,不可能發生果子熟掉在地上都沒有猴子撿的情況啊!
除非...秋風猴集體轉移居住地了。
但是什麼東西讓秋風猴轉移居住地了...
出於安全,羽寒趴在灌木叢中思考著,對於灌木將自己衣服掛到的情況絲毫的不在意。
他沉思了一下,覺得應該去洗骨草的生長地看一下。
畢竟危險與機遇相併存。
從灌木里爬出來,尋找著洗骨草生長地的羽寒突然看到了一個巨大的半圓燒焦鐵圈掛在了樹上。
「這是什麼東西...」
羽寒飛攀到樹上摸了摸這燒焦了的半個鐵圈,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東西本身應該是個完整的鐵圈,不知道為什麼被燒到只剩下半個。
「但誰會用這麼大的鐵圈啊...最近也沒有巨人族經過啊...」
羽寒又思考了起來,但很快他就放棄想了,這東西跟他要尋找的東西沒有關係,所以直接不管就是了。
但正當他想要離開的時候,突然看到樹的不遠處好像有個很奇怪的洞。
「什麼東西。」
羽寒並沒有多想,直接從樹上跳到了那個洞旁邊,他低下頭往裡面探了探,結果這一探差點沒將他嚇死。
他看到了一個盯著他的頭。
「哇哦!」
羽寒直接被嚇到跳了起來,但沒想到的是,他跳了起來後,裡面的頭居然向他搭話了。
「能不能...將我挖出來...」
「哦...哦...」
........
驚魂未定的羽寒,看著眼前的這個裸·體男子,以他現在的智慧,想破頭了也不會想到這個人會是穿越了時空而來到這個世界的。
「你...叫什麼?」
看著這個男子一臉迷茫的樣子,羽寒決定自己先搭個話,不然這尷尬氣氛實在讓他有點難受:「我叫羽寒,你叫什麼?」
「你叫羽寒,我...我叫什麼..對啊,我叫什麼...」
這裸·體男子默默重複著羽寒的話,看樣子他一時半刻卻是想不起自己叫什麼了。
「不會吧,你連自己叫什麼都不知道?」
羽寒有點吃驚了,雖然現在不是什麼和平時代,說實話也不和平,但卻也不是什麼戰爭時代啊,怎麼會出現連自己名字都不記得的人?
「我...」
男子看了看自己的手,他突然發現自己的手好像抓著什麼,打開手掌一看,羽寒竟不知道這是什麼。
「這是什麼?」羽寒有點驚奇地看著這男子手上的東西,銀色的,上面刻著不知道是什麼的花紋。
「懷表...」
男子眨了眨眼睛,但在他的臉上卻找不到任何的表情,如同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機器人一般。
在羽寒驚奇的目光下,男子按了懷表上面的按鈕,打開了懷表,露出了裡面的刻度。
「王終與白...?」
男子並沒有像羽寒一樣被那動來動去的秒針吸引去了,而是看向了那刻在懷表殼背上的字。
上面寥寥刻著幾個繚亂的字——王終...白...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