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著急?」周翌年收回了目光,轉過頭直勾勾的盯著我問道。
「非常急。」看著周翌年沒有一點透露的態度,我倒是覺得自己有些沒搞清楚。
「那好吧。」在我差點以為周翌年就要拒絕的時候,他卻突然把鑰匙遞給了我。
面對這麼順利的過程,我有些錯愕。
不過現在也沒有時間多想什麼,我著急的走回自己的車前,拍了拍窗戶把車上和沐嫣和陳然一起都叫了下來。
接著又拔下了要是交給了周翌年,周翌年結果鑰匙之後便無話再說了。
看著周翌年打開車門坐進車裡的身影,我心慌的說到:「快上車。」
沐嫣和陳然在一旁有些沒有愣過神,雖然表情上都是一臉的茫然,不過他們兩個很快就坐進了車裡。
周翌年的這輛車子坐上去格外的舒服,動起身來竟然無比的輕盈,我大概估量了一下車型,如果想要掉頭也不是沒有肯能。
「坐穩了。」我調了幾個車擋,向旁邊的沐嫣提醒道。
沐嫣點了點頭,伸手繫上了安全帶。
……
……
一路駕車飛奔回去,我幾乎不敢浪費一點的時間,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我的內心便會逐漸的不安,本來對衍生和沐嫣都有一些心存懷疑,可是現在極大的可能讓我覺得衍生現在存在著很大的問題。
所以一到小區樓下,我便召集的朝著樓上狂奔而去。
……
「呼……」衍生閉著眼睛靜靜地躺在沙上面,他的臉頰異常的通紅,皮膚上面也是一樣的顏色,甚至手臂上的一些地方更加的嚴重,看上去像是被什麼燙傷了一樣。
衍生休息了一段時間,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眸。
眼睛有些煩惱的盯著天花板呆,現在渾身上下疼痛的十分厲害。這是低估了這個結界的限制,不過是想要試圖硬闖一下,誰知道牆壁當中竟然突然竄出一團顏色鮮亮的煙火,直接朝著衍生的方向飛了過來。
害得剛才衍生還沒有反應過來,渾身便被一股力量狠狠的灼燒到了皮膚。
雖然他現在的身體是無形的,可是剛才的那團火焰顯然是專門針對他這種陰靈的。
沒想到陳季林最近的手段增長了不少,衍生望著前方走廊盡頭上的書房門陰著臉的想到。
等到皮膚上的疼痛沒有那麼厲害之後,衍生緊皺的眉頭忽然間鬆懈了不少,看他的神態,微微的動了動腿腳,似乎又是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在過去看看能不能進去。
正當他徘徊在猶豫不決當中,突然響起的一陣門鎖聲引起了他的所有注意力。
直覺告訴他,陳季林現在回來了!
……
……
我猛地推開了門,剛才花了最快的度打開了門鎖,推開門之後,我看到的是衍生正在閉著眼睛攤在沙上面假寐。
說實話,以他現在的身體,還需要睡眠嗎?
我奇怪的皺著眉頭想到。
見他沒有絲毫要睜開眼睛的樣子,我的視線緩緩的移動到了前方的走廊。
走廊上面非常的乾淨,最前面的一扇門就是書房,店裡周亦年和師父所有累積的書本都放在裡面,還有一些周亦年的東西也都存放在其中。
其實這道界限並不是我一個人設的,當初周亦年回來之後便常居在這個書房裡面。
我一般情況下並沒有什麼特別要用到的書本所以不經常進去。
但是裡面似乎存放了一些周亦年異常重要的東西,所以為了避免有些人進去,他才對陰靈設下了這道結界。
現在看樣子,並沒有絲毫破損的痕跡。
看著外面沒有什麼特被的痕跡,我才有些放心的收回了目光。
就在我收回目光的時候,我突然聽見沙上面的人出了一聲低低的躁動聲。
衍生猛地反動了一下身體,他已經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盯著我的後背,感到非常的疑惑:「你……不是出去了嗎?這麼快就辦完事了?」
我轉過身,一身冒著虛汗的盯著衍生回答道:「沒有,我東西忘記帶了。」
一開始只是想要回來看看衍生有沒有做出什麼特被的事情。現在確定沒有之後,我才現一會自己又要再次離開,趕去樊宏的住宅。
現在時間已經過去的差不多了,我草草的奔進臥室再次找出了幾件能夠用到的工具,接著走出了房門。
盯著坐在沙上面無事可做的衍生,我突然問道:「你覺得無聊的話,可以和我一起出去。「
既然衍生已經說了自己失去了從前的記憶,他又是一個陰靈,不想普通人可以肆意的穿梭在大街小巷當中。
那麼我乾脆帶著他一起出去算了,省得我在外面時時刻刻都提心弔膽的覺得衍生會搞出些什麼事情來。
衍生的嚴重閃過了意思的差異,仿佛完全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說。不過隨後他便微微抿笑道:「好啊……」
……
……
「你怎麼把他給帶出來了?」等到我和衍生一起從電梯裡面走出來的時候,沐嫣的眼睛差點都跌倒了地上,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偷偷拉著我問道。
「不帶出來難道讓他在我家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的眼睛微微的看了一眼車上的衍生,他和陳然雖然都是坐在後排,不過他們兩個都是十分默契的朝著窗戶兩側望去,好像沒有一點的交似的。
看樣子是因為衍生不愛話,才導致陳然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可好了。
最後兩個人只能尷尬的坐在後面互相看外面的風景。
沐嫣雖然嘴上說了幾句,不過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什麼,只是看見衍生就覺得背後涼,各種的毛骨悚然讓她在整個路程中都坐立不安。
……
……
開進樊宏的山莊,還沒有停下車,我便遠遠的看見前方的一處青草坪上,樊宏和樊凡玩耍的身影,樊宏這個人似乎特別的疼愛自己的孩子,更包括他已經死去的兒子樊沉。
我現在還清晰的記得上次樊宏告訴我他猶豫了,雖然樊沉現在已經去世了這麼久,但是他並不希望樊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