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好吧,既然你提出了什麼樣的人做什麼樣的事情,我們科學家就應該研究科學。我呢也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您作為一個媒體的記者,一個中國的媒體記者,還是非常官方的,是不是應該宣傳國家以及相關工作人員為了國家人民利益所做出的努力。是不是應該介紹這次談判我們爭取到了什麼,以後怎麼做,會給人民帶來什麼樣的利益。
班:我不太理解你為什麼一開始就質疑我們的工作。你要清楚,不是我們想這麼做,而是為了國家發展、人民福祉必須這麼做,這是國家的意志。我不清楚你究竟是對我們不滿,還是對方針不滿意。你是站在中國的立場上還是站在西方的立場上……
班:我非常理解你這種人的心理,無非見看到西方社會發達覺得他們什麼都是好的,都是對的。但是你得明白,這其實是一個發展的問題。你不能看到我們落後過就覺得是不好的,是錯誤的,從建國一窮二白到現在,已經有了很大的發展,而且還會有更快的發展。我不知道十年後,二十年後回過頭來再看,你會不會對你現在的看法羞愧?
班:當然了,我估計你依然覺得西方是好的對的,哪怕他們已經變得落後了。我理解,嚴於律己寬於待人,只不過沒有用對地方。
班:我希望你們把我剛才所說的話一字不差的播出去。你們不播的話我會主動公開的。我這人做事情的風格你們想必也是很清楚的。
節目裡班行遠最後的話讓寶兒、金泰熙四個人非常驚訝。寶兒有些擔心地說:「哥,你最後的話是不是太不給人留情面的?這樣很得罪人啊。」
「為什麼要給她留情面呢?誰又給我們三個人留情面了,她是什麼身份居然敢質疑錢教授、丁院士!沒事的,都播出來了,自然不會對我有什麼影響。」
金泰熙說:「這位記者怕是不好過咯。」
寶兒說:「有什麼不好過的。看這位的表現完全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出了這事可以辭職去找金主了。」
班行遠笑道:「你們想得太簡單了。她後面的人不過是看她站在這個位置上有用,她自己現在還沒那個價值。如果能認真反省,承認錯誤,真正做好自己的工作的話還算是有機會。真要是辭職了,後面的金主怕是不會也不敢用她。我倒是看看我批過的人誰敢用!」
4月班行遠帶著徐賢去參加望京樓遺址發掘的研討會,乖乖的去給我識讀甲骨文、金文去吧!也沒幾天會議就結束了。返回京城後,開始準備登珠峰的事情。
李尹馨在中國住了半個多月後就回了韓國。第一時間就回了公司,在辦公室看到了正在忙的李富真,狀態還算不錯,比她來開的時候好了很多。
「我說你這丫頭也真是的,一走這麼長時間自己逍遙去了,把所有的事情都丟給我。」
「我可不是在玩兒。寶兒把她想出來的點子丟給我,自己什麼都不管。我可是每天都在和央視談合作的事情。」
「談的怎麼樣?」
「基本確定下來了,就剩下細節了。」
「那就好。你回來了就趕緊把這些工作接下來吧,一天天的累得不行。」
「你還是接著干吧。姐姐你現在的狀態多好啊,不用像以前那麼操心了。」
「放心吧,不會再那樣了。就算是為了孩子也得有一個健康的身體。」
李尹馨苦笑道:「大姐,就別想這些事情了。姐夫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沒可能的。」
「我什麼時候需要你教訓了。就是因為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所以才不會放棄。不管怎麼說,在離婚的事情上真得謝謝他,不然姐姐我丟人丟大了。他……他們都怎麼樣。」
「都很好。姐夫現在也不是特別忙;泰熙除了負責EIGO基金還做了一位大學者的關門弟子;寶兒整天都無所事事的樣子,不知道在幹嘛;只有小璇最可憐,每天晚上被三個人監督學習。對了姐夫下個月要帶著寶兒、孝利和小璇去登珠峰。」
「這是上癮了嗎?什麼時候帶你去的時候記得叫上我。」
「就大姐你的身體情況,還是算了吧。」
「呀,你這丫頭居然瞧不起我!你就等著看吧。」看到姐姐又振作起來,不管是出於什麼不切實際的想法,李尹馨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徐賢現在真的很可憐,每天班行遠三個人都會給她布置一個題目,也沒多難,晚上回家後聽她解答。三個人可都是博士啊,再簡單能有多簡單。別看寶兒還沒取得學位,但是她的水平比金泰熙還要高不少。徐賢白天除了上課外都會花不少時間查閱資料。
金泰熙不知道為什麼開發了新愛好,每天晚上巷子裡沒人的時候都會牽著班行遠去溜達,美其名曰是約會。班行遠實在想不明白黑燈瞎火有什麼好約的。
「都已經畢業了,我說乾脆公開算了。我也不在乎這些。」
「這才幾天吧,對你的影響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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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在乎這個?」
「你不在乎我在乎行嗎。你要搞搞清楚,我可是韓國的大明星,哪有光明正大約會的道理。」
「行,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還演上癮了!說起來你一個兩年多沒拍戲的演員怎麼就成了當下最紅的明星?」
「還不是因為那個特輯。還好現在是在中國,要是在韓國不知道被煩成什麼樣呢!」
「我看你現在也不是一個喜歡聚光燈的人,當時怎麼就想起做演員了?」
「你也說了是現在,怎麼就知道當時我不喜歡?誰年輕的時候還沒有一個做明星的夢想。」
「不過還好,你總算是有清醒的認識。」
「不清醒也得行啊,是誰整天嫌棄我畢不了業。你說你一個選修課的老師操那門子的心幹嘛。」
「我倒是想省心,是誰不管那門課的問題都找我問。原來你也知道我只是個選修課的老師啊。」
金泰熙在班行遠臉上親了一口說:「誰讓你最厲害。找別的老師的話得找好幾個,找你一次就搞定了。都不敢想像假如沒有遇到你現在是什麼樣的情況。也許還和佳人一樣養整天被罵演技不好,也不知道能不能遇到喜歡的人。」
「不會的,你做事認真,一定會取得成功的。而且人長得漂亮一定會遇到很好的人。」
「但是肯定不會是你這麼好的人。嗯,如果沒有我的話你會再找一個什麼樣的?」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吧!我對感情是什麼態度,你也不是不知道。如果沒有你的話也就那樣了唄。」
「你不會覺得孤單嗎?」
「不會。我其實從來都沒覺得自己孤單。惠安離開的那段時間我內心只有悲傷,沒有孤獨。也沒想到你後來又報了我的研究生,還一直都住在家裡。事情慢慢的就變了,你變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我一開始也不太分得清對你和寶兒的區別,你也應該知道我其實是把你當妹妹的,比孝利還親的那種。」
「那次出事,昏迷前的最後一個念頭讓我非常的惶恐。意識恢復後我非常的不知所措,一時間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做各種假設,在想到你和寶兒的婚事時發現自己巴不得寶兒趕緊找到合適的對象趕緊結婚。換成你的時候想的是泰熙一輩子別嫁人就好了,不然就沒人給我做衣服了。這時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一次收穫了愛。」
金泰熙眼睛有些濕潤,緊緊地挽住班行遠的胳膊:「接到劍鋒哥電話的時候,感覺天塌了。心裏面只有一個想法,你要是有什麼事情我也就不活了。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愛上你的。那天晚上在病床上我其實是假裝睡著了,一直都在想究竟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最後發現,也許第一次見面你就住在了我的心裡。」
「啊,金泰熙,虧我當時還覺得你沒什麼壞心眼兒拿你做擋箭牌,沒想到你才是最壞的那一個。」
「那當然了,我才不會讓那些壞心眼兒的人和你接觸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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