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和李尹馨原本聊班行遠的事情聊得好好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跑偏了,聊起了八卦,非常高端的那種。
班行遠想圖省事,打算把兩個弟弟的婚事一次定下來,就喊了妹妹一嗓子:「我說你倆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一些無聊的事情,哥你叫我有事嗎?」
「你抽時間給順喧、順旭打電話,問一下議親的時候能不能放在一起。反正也就是那麼回事兒,一起來還省事兒。而且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早點熟悉也好。」
正聊得興起的寶兒頭也不回的答道:「知道了,我會和哥哥們說的。你都提出意見來了誰還敢反對!」
2月初,在和下一班輪值人員交接完畢後,班行遠帶著一幫人經哈爾濱飛去了韓國。議親的日子定在了元宵節,因為還有一段時間班行遠決定「走親戚」。班行遠和寶兒、金泰熙飛去釜山,其他人飛首爾。
對這些人回韓國,最高興的就是S.M.公司了,他們已經望眼欲穿了,原本計劃1月份發行一張迷你專輯的,剛好徐賢考了狀元,《超速緋聞》票房大熱,正是人氣最高的時候。但是這孩子被班行遠留在中國一留就是兩個多月。司馬公司只能望洋興嘆,又有誰敢和班行遠要人。
在EIGO東北的時候寶兒和李孝利讓徐賢給唱過這首歌,兩個姑姑全都嫌棄的不行,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徐賢也非常無奈地說:「我們組合就沒一個喜歡這首《gee》。」
先是去了金泰熙家裡,兄妹二人的到來讓兩位老人喜出望外。寶兒還是第一次上門,兩位老人對班老先生的親孫女親的不行。至於班行遠,不說也罷。
住了兩天後,班行遠在妹妹的調笑聲中落荒而逃。兩個人去了金海市盧伯父的老家給老人拜年。是一個安靜的山村,借班行遠錢後新建的宅院還是很寬敞的。宅院的後面的是一座不高但是很陡峭的小山。
到的時候剛好是飯點,添了碗筷之後邊吃邊聊。
「伯父卸任以來還算安穩吧?」班行遠問道。
「沒什麼事情。我也不貪錢,和你談過幾次後我對身邊人約束過好多次。還聽了你的建議定期和下屬進行提醒談話,有正式紀錄存檔的那種。一式三份,我、談話對象每人保存一份,剩下的一份存檔。我說你們那邊為什麼要設計這麼奇怪的制度呢?」
這是班行遠給引進過來的廉 政談話,班行遠笑著說:「警鐘長鳴嘛!雖然不一定有用,該犯錯誤的人還是會犯錯,至少能證明伯父做出了很大的努力。真要是有人出事情了,再牽扯到伯父身上就過分了。」
盧武鉉點了點頭:「確實如此。真要是有人出了事,藉故找我的麻煩話那就是刻意為難了。而且我對你伯母和兩個孩子也提了很嚴格的要求,也沒有受別人的錢或者是借別人的錢,自身端正沒什麼好怕的。」班行遠、寶兒和盧伯母相視一笑,得,還是先瞞著這位伯父吧。
班行遠有些擔心:「那位李大統領現在已經穩固下來,接下來怕是要清算了,伯父還是要警惕一些的好。這位大統領可是個狠人,我擔心有些人會無中生有。有什麼事情千萬不要衝動,必要的時候等我來。」
盧武鉉不以為然,大大咧咧的說:「能有什麼事情,我看誰敢。」
盧夫人不滿地說:「看你這老頭子怎麼說話的,行遠也是好心。」
班行遠笑著說:「沒事的伯母。我也沒指望伯父,到時候別聽他的,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我會來處理的,我倒是要看看在這邊有誰能翻得起風浪。」
又對盧武鉉的一雙子女說:「建昊哥、靜妍,你們想一想有什麼不合適的事情,別瞞著我。我想辦法處理了,總歸比被人翻出來好。」
盧建昊非常誠懇的說:「一開始確實有很多人找上來,後來母親嚴厲了警告了我們兩個,還有伯父家的兄長。後來就和這些人都斷了聯繫,加上母親不時給我們錢,也就用不到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那就好,盧伯母那裡的錢是徵求過我的意見的,放心用就好了。」他倒是沒說是借的自己的錢。
吃完飯之後,班行遠陪著盧武鉉到外面散步。回來後,坐在一起閒聊,那把火終於燒到了班行遠的身上。
盧武鉉非常關心得問道:「行遠啊,什麼時候考慮考慮你的個人問題啊。我和你伯母可是做夢都想著作你的長輩給你操辦婚禮的。」
寶兒立刻就來勁了,根本就不理會哥哥警告的眼神,說道:「伯父伯母,你們趕緊說說他吧。我和哥哥說過好多次了,根本就不聽我的,整天嫌我煩。」
盧夫人不滿的說:「怎麼能這樣說寶兒呢,她也是關心你。你條件這麼好,又不用擔心找不到合適的。再大的門戶到了家裡還不得收拾了性子好好的做妻子,我看李家的兩個小姐都很好,家裡是韓國第一財閥又能怎麼樣?兩個人不管是樣子還是為人都是很好的。大小姐雖然是離過婚的,但是正因為這樣才更加知道珍惜。三小姐就更不用說了,算起來你也是她得救命恩人,以身相許也是應該的。而且對她們來說說完全是高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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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武鉉也說個不停:「最合適得就是泰熙了,你們兩個都認識那麼久了。前年一次活動的時候泰熙的父親也參加了,閒聊的時候聊起了你才知道我們都受過班老先生的恩惠。聽說那孩子得名字還是老先生給取的,這是天生得緣分啊。你們兩個怎麼就沒有在哪方面發展的想法呢?」
之後兩位老人就不給班行遠開口的機會,不停的數落。寶兒在旁邊煽風點火,班行遠的腦袋都大了。
住了一晚,第二天班行遠就帶著還想看熱鬧的妹妹逃走了。下一站是權英珍老人家裡。
權順喧、權順旭兄弟倆已經先行到了。原本按照班行遠和寶兒的意思是帶上交往對象,只不過馬上要議親了,不合適才作罷。接到兄妹四人要來的電話後權英珍老人很早就開始準備了,整個家族都要過來舉辦盛大的聚會。
一見面老人就向班行遠祝賀:「行遠啊恭喜你的學生又一次考了狀元。做老師做到你這個份兒上也是沒有別人了。」
「是啊是啊。聽說很多有考生的家裡都開始供奉你的照片了。」
班行遠哭笑不得:「我這還沒走呢,這不是在咒我嘛。」
晚上聊天的時候班行遠和老人說了權順喧、權順旭議親的事情,幾位舅公和老姑都非常的高興。
權英珍老人問道:「這是要在今年把婚事都辦了?」
「確實是這麼打算的。」
「這可真是大喜事啊,太好了。議親的時候需不需要我出面,你們那裡沒有長輩了。」
班行遠笑著說:「就不勞動舅公了,有我就好了,長兄為父嘛。等到婚禮的時候就少不了麻煩舅公了。」
「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在這麼說的話我可是生氣了。就是議親的時候只有你一個人做長輩,也沒個嫂子什麼的,終歸有些不圓滿。行遠啊,惠安也走了那麼多年了,是時候考慮再娶了。」
寶兒坐在那裡竊笑不已,太開心了。班行遠則是覺得流年不利,怎麼誰見了他都是這事兒?「舅公您就別操心了,我有自己的打算。」
親戚太多了,都爭著邀請兄妹四人到家裡,就在這裡住了3天。首爾那裡還有好幾場等著呢。
返回首爾當天晚上在BK公司的食堂宴請了曹熏賢幾位關係親密的教授還有首爾大學中文系的主任教授什麼的。徒弟要上大學了,先得把路子給鋪好了。中文系的同仁們大包大攬的就把照顧徐賢的事情應承下來,其實中文系這也算是搭上了班行遠的關係。
第二天,徐賢家裡安排了謝師宴。班行遠一身輕鬆地帶著寶兒去赴宴了,這次終於沒出什麼么蛾子。寶兒有些遺憾,低聲的問徐賢:「小璇啊,哥哥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就沒有安排別的節目嗎?」
徐賢看了老師一眼,輕聲地說:「本來爸爸媽媽打算借著機會給老師介紹一位小姐的,我覺的不合適就勸他們打消了主意。」
寶兒恨鐵不成鋼的敲打了這孩子:「你這丫頭怎麼這麼不懂事?這麼好玩兒的事兒,不是,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能自作主張呢?下次不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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