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學校快一個學期了,和那些高中同學聯繫的也所剩無幾了,最常聯繫的也就無非是無兄弟,不人生群裡頭那幾個哥們兒。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張赫爽,自從那次因為地震我關心他,得不到他的回覆之後,我就再也不想聯繫他了。有的時候我在想喜歡一個人,如果他做了足夠讓你傷心的事情,讓你的心變冷,給對方也就沒有那種衝動了吧。
自從我進入大學以來,那個群裡面的那些哥們兒都會分享他們在學校裡面的趣事,特別是大老付,他在群裡面特別的活躍,我在想是因為他是群主嗎?好像不是。因為他對群裡面的每一個兄弟都有著獨特的感情吧。
大老付考進了呼倫貝爾學院,那個學校可以說是內蒙比較冷的地方了。
有一天,他聊到了他們學校裡面的「悽慘」生活。他們大一的時候,天氣特別的冷,他們都是裹著大被子進行軍訓的,這可是在我們這邊同學瘋狂的流傳了下來的事情。我一開始看到他頂著個大被子軍訓,還有點兒心疼他呢,覺得那邊兒天氣那麼冷,而且他們還要裹著個大被子,身上本來就是負重訓練。可是這個傻小子還笑著說,「哎呀,沒事兒呢。」有的時候我經常會想到付澤航,因為我覺得高中時期在我非常無助的時候,都是他幫我在我受欺負的時候,總是他為我挺身而出,這份情誼,我想是誰也給不了的吧。
今天在群里大老付開始說他的慘痛生活。「哎呀媽呀,這宿舍快凍死我了,我跟你們說,這窗戶啊,都開始結冰了,這門跟前兒也是冰,反正哪都是冰,水房水還那麼冷,接一瓶水,尋思放窗戶上吧,結果一下子凍得槓槓的。」他這樣說,我逗趣了一下:「用不用南姐給你送溫暖?」他回了我一個邪笑的表情,還說了句:「你想送點啥呢?」有點猥瑣。我想了想,「給你買個電暖。」「別,宿舍不讓用大功率。還有,你要是真送電暖,我估計也用不上,你的溫暖會凍成冰。」「那算了唄。」他笑了。
在我的心裡,如果說最好的異性朋友,除了邊義,付澤航當之無愧。有的時候,我甚至都把他當成我的男閨蜜一樣,因為我從他身上學到了很多,他也給予了我很強大的力量,我想,如果沒有他,我的高中並不完整。
我跟我的舍友們介紹過他,不對,應該說經常提起。
他說完他們宿舍悽慘之後,他就不在群里說話了,突然之間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有點兒不知所措。我接了之後,他特別安靜,然後我「餵」了好幾聲他才理我。「喂,喂,南姐。」「你這咋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呢?」「哎呀,這不想你了嘛。」「少扯犢子,你肯定是有事兒找我你才給我打電話的。」「你這把我說的也太無情無意了吧,我有事的時候找你,沒事兒時候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好好好,得得得。怎麼啦?」「哎,突然間覺得高中那時候真好。」「你咋又感慨上了?」「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轉眼間,哎,一言難盡吶。」「我求求您這位老先生,能不能說點兒正經事兒?」「唉,沒想到隱藏了這麼長時間,還是被你看出來了。」「說吧,咋的啦?有事兒您說話,您有什麼事兒我都能幫你,更何況你也是那種不輕易開口的人。」「這個事兒吧,我也就跟你說,然後呢,我想讓你幫我參謀參謀提個意見。」「你幹嘛把這氣氛搞得這麼嚴肅?」「因為這件事兒關乎到我的終身。」「哎呀,我去,我們大老付要脫單兒了嗎?這是?」「哈哈。」「你的那位我認識嗎?」「認識,而且還特別的熟悉。」「啊?特別的熟悉?」「對,而且跟我平時關係也特別的好。」「你別告訴我是何珊珊。」「好吧,我就說這件事情只能跟你說吧,一猜一個準兒。」「不是,你們倆怎麼還?」「哎,我知道,我知道。她不是考到內蒙古工業大學了嗎?我這在呼倫貝爾學院,我們兩個離得太遠了,所以說這對於我們兩個來說是一種考驗,她說會等我四年,但是我在想這四年她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她也不一定會留出大把的時間等我,我好怕我辜負了她呀。」
我在電話這頭非常的啞然失色,只是電話那頭的他根本就看不到。
「你倆在一塊,哎,挺好的吧。好好處,好好處,我在這邊兒給你們倆祝福。」「謝南姐!」「好啦,你也別有那麼大的壓力。談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情,你們兩個距離那麼遠也沒關係,至少你們倆的底子好呢。」「我也這麼覺得。」「好啦,先不跟你說了,我這邊兒要忙了。」「嗯,那拜拜。」
掛了電話之後,我一開始有一點點吃驚,但是更多的還是祝福。
第二天我要考琴法,而且還是期末考試。在群里,我不知道發生了點兒什麼事兒,大老付非常的生氣,我不應該在他生氣的話語下面接茬,這下可好,他把氣衝著我來了,我一氣之下退出了群。要是按照以前的慣例,他下一秒就會給我發私信跟我解釋這件事情,然後再把我邀請回群裡面,可是這回他沒有,我很生氣地把他的qq刪了。
只是這回真的一發不可收拾。
他沒有再理我。我跟何珊珊發了消息說:「你幫我開導付澤航,其實我就是想讓他給我道個歉而已,就這麼簡單。」「好,我試試。」
我考完琴法之後,坐在琴上看手機,看到了何珊珊給我發的她和付澤航的聊天記錄,我哭了。
他,不想再跟我有什麼交集,也不想再回到過去那個樣子。
我很著急。老師和同學們看到我哭成淚人,沒有關心,只是遞紙巾給我。可是,我的淚腺真的打開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回宿舍後,我給付澤航打電話,他掛了一次又一次,我堅持不懈,他終於接了。
「你在群里罵了,我一直等你的消息,等你解釋,可是你沒有,你知道今天我期末考試嗎?你也不知道,你在我心裡的分量,怪我沒跟你說清楚。我跟你說對不起行嗎?」「南姐,我現在準備期末考試了,放假我給你個交代。」我掛了,哭得泣不成聲。
只是,放假,我也沒能再看到電話為我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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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付,直到現在我也很抱歉。只是,沒有機會了,我們都不再是從前的我們,那就封存回憶,繼續向前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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