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失敗是一次磨鍊,我們已經失敗來到了這個人間,我們還有什麼好怕的!
第二天的午後時分,太陽一改一早有氣無力的狀態,稍稍有了些熱度。全//本//小//說//網//人們的身上也暖和了些,比之清晨使人戰粟的料峭寒勻中也多了些勇氣。
寧波城的一干官員在浙江巡按御史秦圓禎的率領下登上城頭。幾個有身份的官員紛紛接過慕僚手中的望遠鏡,一個個向城外觀瞧。在中國一切物品的使用往往是根據品極來定的。而不是根據需要就拿這望遠鏡來說。物以稀為貴,自然只有巡撫道台可用了。其他人你縱是用兵如神,品級不夠,也只好憑自己的眼睛去看罷了。
秦國禎這半年裡在江浙所為之事在清延來說也作了是可圈可點,不但初步穩定了地方,連一些小的判亂也在未發之時於以撲滅,且拿住華夏等人,功勞也算不小,升遷恐也是指日可待,誰知正在這順風順水之時,卻迎來了這場不得意「只是這是哪裡來的賊寇,居然如此悍勇」手中望遠鏡指向炮火射程之外的敵方車陣。
那些戰車稀疏的排成方方正正的口字形,戰車之外是更加稀疏的一些堡壘。秦國禎奇怪這些堡壘相互之間相距甚遠,排了怕不有千丈以上,如此距離之間難以相互支援,真不知是做何用心。(步兵的三角形殺傷地域)那口字形中,樹起眾多帳蓬,敵軍顯是今日不打算攻城,真不知道他們是何打算。
打算?岳效飛這廝要有才怪。大略說來他是衝著杭州堆積如山的戰爭物資來的,博洛前線所需的糧草、火藥等等東西都有賴此地周轉。他就是沖錢來的,至於具體的戰術安排。寧波,先要吊上。不然把他們打瘋了他一跑和杭州守敵合兵一處或是一塊跑了。那不就得不償失了。可是敵方真要是大把援軍來了要如何。說實話他還真沒太考慮過,要不說無知者無畏。
「長官,據海邊傳來消息,我們離開後有不少小船出海,即有往溫州、台州方向去的,也有向舟山那邊去的。」
「口風傳出去了吧?」
文昌明合上手中的本子點點頭說:「是的,已放出風去說我們是隆武皇上座下神州軍。」
「嗯,照這樣看來,舟山上的明軍也就快到了。鎮海那邊也有消息回來。他們已完全斷絕了鎮海之千炮台守軍和外界的聯絡。海面上也有梭魚紋在外間巡邏估計他們跑不了。咱們下一步幹什麼?還想聽聽大家的想法。」
施琅在神州軍時間不長,所以他的戰法較為傳統、穩妥。
「長官,我們是不是集中力量拿下寧波城再作下一步打算。將來我們背倚堅城,進可攻、退可守,立於不敗之地是為勝也。」
「呯呯」徐烈鈞旁若無人的敲這火煙,嘴上叼著菸袋。
「我現在明白了洋鬼子幹嘛發明火柴和香菸。他媽全是為了這種不知文雅為何手的人。」岳效飛心是恨恨罵道,剛打算出言訓叱,那邊蔣鈺說話了。
「要我說,咱們先拿鎮海,解了後顧之憂,然後威脅蘇杭兩地,由不得此處敵兵不慌,只可惜咱們兵力似乎少了點。」
聽了他的話,岳效飛肚子裡按照商人的邏輯是算了半天,已經有了點眉目。「篤篤」徐烈鈞在桌子邊磕菸袋,過足了菸癮的他才開口說話。
「要我說咱們直接由寧波側後上岸,給他來了兩邊一夾,先取了寧波。然後組成裝甲矛頭,直奔杭州,得了博洛的軍火、糧草咱們拍拍屁股走人。」
「錢塘東的水那麼淺,咱們大船過不來,用戰車逆流而上,上了岸那些兵都累死了,還怎麼打」施琅手下的副團長方先不同意。
「用梭魚級運步兵,只是建立防線罷了,你那個三角形殺傷地域不挺好的。」
「要運那麼多人過去,而且鎮海還在敵軍手上,我看風險太大。」
四個團職加上二十來個正副營級為了三個計劃吵吵成一團。
「啪」岳效飛一拍桌子,皮著臉說:「看看你們一層子的官,全*一付賣菜的德性。我說咱們這麼著……」岳效飛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寧波城回頭扔給舟山來的那些人讓他們打。我們留一個營的這裡幫他們。以此為大部隊所在吸引杭州之敵來援,然後按蔣鈺說的東渡錢塘江先下鎮海,再切斷蘇杭之間的聯繫。最好能趁杭州兵力少先拿下杭州。到時寧波孤城一座困也困死他了。如果到那時他們依然沒拿下寧波,咱們就替他拿,最後換來大批海船,江浙一帶的錢、人、物,只要能搬動的,只要願意跟著走的都給他整回溫州和神州城去。最後接了慕容卓世家我們就拍拍屁股該走了,就這麼辦。你們都去忙吧!有什麼想法再單獨匯報,沒有的話就等著接受任務吧,散會!」
他們這裡岳效飛一錘給定了音了,那邊舟山島上可算是吵翻了天了。
「黃大人,正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萬萬不可自誤啊!」定西候張名振拱手道。
「江浙全民全指望大人天軍搭救萬人,不可再遲疑了。」
黃斌卿抬眼看著諸人,他有些無奈的想「你們這些人又不可以舟山為家,要我傾全力攻之,只怕你們這些人,先要在這裡做起亂來。」可是不去呢又說不通順。抬眼再望諸人,一咬牙道:「幾位都是國家棟樑,手下都有雄兵數千,下官之兵還有這舟山要守,兵力實在單薄,還請諸位一同慨然出兵,餘下一半兵將自然由黃某手下補足……」
聽了這個肅虜伯黃斌卿的話,幾人心中紛紛犯嘀咕「我等都上了岸了,留下你一人卻如何是好」當下浙直水師戶部左侍郎沈廷揚道:「如此甚好,我等推肅虜伯做個大帥,大家一齊出兵解了江浙民眾水火倒懸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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