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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民團相較之下,你倒是不如搞個鏢局,便可明目張胆的招募、訓liàn 人手,再把你那仙器人手一份,誰還怕他什麼八旗鐵騎!或許將來也可助皇上掃平叛逆,一統江山也好搏個公候萬代。」
岳效飛看著王婧雯侃侃而談,心中一動似乎明白了此什麼,但又好像不著邊際。
想來錢是非常重要,可當你只剩下錢時那就非常危險了,比方說羊兒再肥終究免不了盤中之菜的命運,獅子再瘦也沒有一隻羊敢去它面前撩騷。就如同這個年代一樣,我們貧油國的帽子摘了又戴上,可是海中的石油被那些個小狼崽子搞去了多少,那個航母艦群又被國人想了盼了多少年?」
「哦!我知道了,王士和那個臭老頭,你可太壞了,知道岳某人心甘情願搶這個苦差,你真當我是神仙啊。」岳效飛悶悶的在心裡罵著。
「岳大哥……岳大哥……」王婧雯發現岳效飛聽了自己的話在發呆了,自己剛才所言也不知他聽進qù 了多少。
「嗯,你說的對,我們就辦個鏢局。哦!婧雯妹妹你沒事了常來吧,遇事了也好幫我拿個主意。」
「好啊!岳家小賊,我可來的時候不小了,這就要走了呢!」王婧雯臉兒紅了,她急於離開這個地方,急於躲開那些已經列隊將要結束操練的人們和他們一定會有的雖非惡yì 但會使人臉紅心跳的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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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坐在岳效飛門前的桌子上,悶頭苦思冥想。也得虧有那等愛抽菸的,不停「啵啵」的抽著煙鍋,造就的煙霧騰騰,使蚊子少了好多。
岳氏神弩、化學手雷、複合裝甲、裝甲戰車,誰聽說過?幾個人都搖搖頭:「天廷的玩藝,誰聽說過!我靠。」
岳效飛並未把褶在手中的圖紙給大家看,他想先問問再坐的幾位以驗證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徐烈鈞(徐黑塔大名),你說咱們大明的軍隊為何打不過那滿州八旗?」
「我也聽人家說過,那八旗鐵騎作戰驍勇,個個悍不畏死。」
鄭老根給軍隊做過木活,聽的也多些,在一旁木凳沿上「篤篤」的磕磕煙鍋搖搖頭道:「老闆,女真不滿萬,滿萬不可敵。」
「為什麼」
「哼!為什麼!那八旗鐵騎個個弓馬嫻熟,強弓所射的羽箭比之我大明官兵射的要遠的多。」
岳效飛常聽網上有人說中國在明末之時已有了戰車,火炮部隊,一直弄不明白為何清兵反可以勝之。「那我們不是有火器麼,佛郎機炮、鳥銃難道還不及那清兵的羽箭?」
鄭老根又裝上一袋煙,邊裝邊說「老闆有所不知,那佛郎機固然射的極遠,只是人家也有,還比我們多,鳥銃麼還不及人家羽箭射的遠,裝藥又慢,人家發兩箭我們才發一銃。唉!我等也是在這裡苟延殘喘」
趙大錘在旁插嘴道:「老闆,依我看這怕不是我們的傢伙咋樣,那些個大人們都只管自己花天酒地,哪管咱老百姓的死活,誰願給他們賣命啊。」
岳效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仔細打量了一下趙在錘,他說話似是有幾分高深道理的。作為現代的中國人又哪個沒聽過毛爺爺的「戰爭的決定性因素是人」這個真理呢。
「好了,好了不說那麼多了,咱又沒那本事去打辮子兵,咱只是開鏢局呢,不過我給大家說的那幾個玩藝已經把圖給畫好了,大家給瞅瞅看看能用不。」 (詳細設想會在相關中另外寫出,有興趣的朋友請在那裡看)
幾個人都湊過來,徐烈鈞、鄭老根、趙大錘現在在這老軍營都是獨擋一方的人物,那兩個不必說,只說鄭老根被岳效飛想出來的木器加工床子再加上大水車帶動的辦法給折服了,一聽他又有新玩藝先來了精神,眼巴巴的瞅著岳效飛在幾張紙上畫的草圖。
先看這岳氏神弩,曲柄帶動……這沒什麼好說的和風扇一樣,看這裡變了,這個像車輪一樣的玩藝是飛輪,哦就是在木車輪外面加上兩層厚鐵板心平穩傳遞扭矩,扭矩是什麼……回頭講……轉動……哎帶動曲柄連杆機構,然hòu ,看這是根麻繩,通過滑輪,最後帶動弓弦,再轉,弓弦到位,曲柄連杆被釋放,發射,就這樣每轉動一圈就發射一枝箭,底下對這個弩箭都是用這樣的帶子固定的,就這樣只要這個輪子不停在轉,而這個箭帶上的箭就不停被發射出去。
三個人聽的是目瞪口呆,要是箭都這樣射法誰能到咱跟前啊,那還不得給射成刺蝟,這個家什太狠毒了。
岳效飛跟本就沒看他們的表情,他知道那會是什麼樣「至於這個,這是步兵戰車,底下行動部分和自行車一樣,只是要增加大約五組十五個飛輪,它在這裡的作用是貯能,及發出扭矩。然hòu 只是外面將來要包上複合裝甲,就只剩下我們打人了,誰能碰的到我們的人。」
「怎麼,嫌累,嗯,那也好辦,平日裡咱用馬拉,開打的時候把馬放開就行了。」
「行!這個辦法好」三人齊聲點頭。
「那老闆,複合裝甲又是個啥東西。」
「這個,就是甲羅,刀砍不壞,槍扎不透,炮麼只要是霰彈打中了也沒事。它的構造是這樣的,一層鋼絲編制的『布』一層生絲織的綢,一層牛皮一膠再壓成這樣,然hòu 兩層疊加成一層,你們從側面看它不就是一個個六方形麼(大家想想PVC板的模yàng ),大約十層最外面最裡面是我們蓋房用的那種膠合板(十層竹蓆用膠粘合併壓制),這就是複合裝甲了,將來做成一塊一塊插上然hòu 一鉚,壞哪一塊換哪一塊。哼哼這不就光剩我們打別人了。噢對了還有化學手雷,這個最簡單,大炮仗外面給它包上一層生石灰,『嘭』滿天白灰,哼哼!眼都瞎了還打個屁呀!」說罷岳效飛得yì 洋洋的看著徐烈鈞,回想著當日裡撒了生石灰打光屁股的事,嘴裡「嘿嘿」一笑。
徐烈鈞當然忘不了岳效飛當日就是撒了一大袋生石獲勝的,心中罵道:「天廷裡面也有小人麼,我呸!定是個裝神弄鬼的傢伙。」突然他想道了,裝模做樣的咂咂嘴:「好倒是好,只是我記的那是里你戴了個那什麼的眼鏡,你也會造麼?」
這一問把岳效飛給問住了,當然他聽說過玻璃是用沙子和什麼東西混到一塊燒出來的,可這會讓試去,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可能試出來,光學玻璃是用普通玻璃加鉛燒出來的,可這連普通玻璃都沒沒有更談不上光學玻璃了。
徐烈鈞一看把岳效飛難住了,也學著岳效飛剛剛那一笑的神情,嘿嘿直笑。
「媽的,我都不相信沒個替代品……樹脂的見過不知道咋造、塑料也行可我也不知道咋造,別急,想想再想想,嗯!奶奶的想難住我哪那麼容易,不就是石頭鏡麼,這玩藝是中國土生土長的,還怕沒有!」
當下臉上又再掛上陰險笑容,「徐烈鈞,你以為這就能難住老闆我麼!我是誰,我是你老闆吔,石頭鏡!怎麼樣把這個給忘了吧……嘿嘿嘿嘿」。
……
王婧雯再次來時,已經是大清早了。
「哎!婧雯你來的正好,我都快煩死了,東西我都設計好了,可這些個玩藝不知道要多少錢才搞的定,安仔雖說能寫會算,可他也沒這個本事管這老軍營裡面所有的事啊!」
「岳家……岳大哥,你昨夜一晚沒睡?」
「是啊!我一想到這些個新東西就睡不著覺。就這徐黑塔那廝還非得讓我參加完了早訓再忙。來喝水,隨手遞過去綠茶。」
岳效飛的語氣活象個撒嬌的小孩子,把王婧雯給說笑了接口道:「這樣吧,你管飯,我來幫你吧,反正我一天也沒什麼事。」
「真的,太好了!我先謝謝你了,管飯麼,好辦,反正我們每天吃的快餐你也看見了,你能吃下去不。要不我每日裡給你去哪個店裡訂個飯,你說怎麼樣都行。」
「行了,你不用管了,不過我先得說好,不管你再有什麼新的東西,我們家要先用的。」
「好啊,我立馬給你準備一輛新車,連帶車夫都是我的。」
「好一言為定。」
「好,那我先給你說說情況,一會早會就開始了」
「早會?」
「就是每日裡清晨咱們和管事的先碰碰頭,把一天的事商量一下,安排安排,你看眼下情況是這樣的……。」
老軍營管事的人自岳效飛而下分別是徐烈鈞(徐黑塔)管安全,將來也就是鏢師頭、鄭忠漢(鄭老根)木工生產、趙克用(趙大錘)鐵工生產、安仔計賬、劉文采物資採購。
當幾個人端了早飯來了以後,赫然見王婧雯在那坐著,幾個人交換了一下眼色,心中想當然道:「老闆不行了換老闆娘來了。」正想著呢看岳效飛端著剛打的熱氣騰騰的早飯來了,殷勤的放在王婧雯面前。
眾人相顧會心而笑。
待岳效飛介shào 完了,王婧雯站起來,給大家行了個禮,眾人也不敢受她的,紛紛還禮不迭,王婧雯說道:「諸位大伯、大叔、大哥、小弟,既然岳大哥請了我來給他盯著家裡的事,將來少不得要說些個大家不待見的話,所以小女子以後說話要有個不到的地方還請各位多擔待。」隨即臉容一肅又說:「我對這個事有個這麼個認識,第一個就是個和字,也就要大家不管有什麼話只管說出來,要不單獨對著岳大哥或是對我說都行,只是不要藏在心裡,相信大家明白,和氣生財,再就是一個廉字,天xià 百姓生活困苦莫不是那些個官家一個貪字促,我家也是官家所以我清楚、我明白,這老軍營是大家鼎力開創起的基業,誰也不能為了一已之私毀了它,誰要是這麼做了大家可都要跟他來個翻臉不認人……」
「趙師,你見岳大哥那天穿的那件背心了吧,就照那個式樣,用那兩層的複合裝甲給做出來,我想得一百五十來套,照二百套做吧。」
趙大錘老老實實起身抱拳應道:「是」。
「鄭師,咱下來可是要擴大生產了,可以到城裡多招些個人,岳大哥說要多開個幾條生產線,我想那是正好,反正趁著現下里天氣正熱,風扇那東西各處之人恐怕要的多呢。劉大哥,你主管的是材料,這可是咱老軍營最好的差,只是咱話說在前面,按著市價,買回來質優價廉的東西咱就多掙點,要不咱們掙的就少了,所以這個還得您多費心,小女子想來按照一個廉字也就夠了,下來呢是安仔,你可是跟你岳大哥時間最長的人,賬出自你的手,姐姐我可就給你安排了,這賬要記的細,記的真,記的清楚明白,以後每一月少不得可就要與你一起盤上一盤呢。」
「小姐吩咐,我等必當謹記,請小姐只管放心。」
鄭老根和趙大錘暗暗叫苦「老闆娘你還真是要了我們的命呢,我到哪去給你找那麼多人啊!……。」
幾個人躬身施禮,王婧雯這時卻說:「好了,正事說完了,幾位我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
幾個人當然把她看作主人,心中也都確信這位王小姐將來必是要作主母的,所以一個個恭恭敬敬,唯獨安仔一個人在心中嘀咕:「難不成小姐也對岳大哥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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