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茶樓外出現了三道人影。
虞欣欣早就翹首以待,今日茶樓精心準備,就是為了衛塵。
「衛盟主,果然守約。」虞欣欣面帶桃花的說道。
「虞姑娘,衛塵與李掌門應邀而來,目的就是想問清楚虞姑娘到底是在神行教任何職?神行教的狄世麟何在?」衛塵的話,簡單直白。
虞欣欣宛然一笑的說道:「衛盟主怎地如此心急,到茶樓先歇息,我等慢慢再聊。」
「道不同,不相為謀。我等就在此地聊吧!」衛塵冷冷的說道。因為衛塵擔心,茶樓內還有埋伏,金靈兒武功不濟,若被他們算計了,自己可就投鼠忌器了。
「衛盟主果然謹慎。不過衛盟主不用擔心,玲瓏閣不會為難二公主的,這點本姑娘可以保證。」虞欣欣似乎看穿了衛塵的心思,咯咯的笑著說道。
確實對於神行教或玲瓏閣來說,金靈兒不過是一個追隨衛塵的痴心女子罷了。以她的武功,不可能會有什麼威脅。再則若傷害了金靈兒,金國主愛女心切,必然會對神行教發起猛攻。而今武國已經正式對神行教宣戰,如在漠州金國又對神行教要大力追殺,神行教腹背受敵,自是非常危險。
「虞姑娘,無需多言。有話就說吧!」衛塵還是堅持己見,以保證穩妥。因為自己等人在明處,在茶樓外自己與李錦斌可以照顧到金靈兒。
「哈哈哈,沒想到名震青州的衛盟主,居然還是如此膽小懦弱之人。」虞欣欣忽然大笑起來,其他的夥計見其如此,亦跟著一番鬨笑。
李錦斌臉色一變,擔心衛塵會耐不住刺激憤然中計。轉頭看向衛塵,見其臉色依舊,毫不為動,心中頓時暗暗折服。
金靈兒見自己心上人被嘲,不禁火上心頭。指著虞欣欣脫口而出叫到:「哪裡來的村婦,如此喋喋不休的呱噪。衛大哥問什麼爾等答什麼便是,如此胡言亂語難道是怕了,不敢明說了嗎?」
金靈兒的話,頓時讓虞欣欣臉色一變。沒想到金國公主居然還是如此口齒伶俐之人。
虞欣欣心頭頓起酸意,對衛塵說道:「衛盟主果然人中龍鳳,居然能讓二公主如此護著。」
金靈兒一聽虞欣欣此言,心中暗自疑惑,這個女人說此話何意,難道是看上了衛塵,所以故意才約其來此?
金靈兒越想越覺得是如此道理,否則為何虞欣欣一直在廢話,卻不正正經經的就事論事。金靈兒這個心念一起,頓時看向虞欣欣的眼神,充滿了女人間的敵意。
衛塵見金靈兒神色變化,哪想到其已經天馬行空的腦補了許多事。
「虞姑娘,玲瓏閣特意帶書信給飛刀門,提吾師兄之事,意欲何為?」李錦斌終於按捺不住,直接問道。
「李掌門,汝飛刀門掌門之位,本來就是汝師兄讓賢給汝的。前些日子,吾玲瓏閣已經受到千手如來馬其真親筆授信,由玲瓏閣代其收回飛刀門掌門之位 接管飛刀門。」虞欣欣看著李錦斌,一臉笑意的說道。
「什麼?你胡說!」李錦斌勃然大怒,沒想到虞欣欣居然說出如此不合常理的話來。
「哈哈哈,李掌門。吾玲瓏閣若沒有馬其真的親筆授信,豈會無緣無故的來此,要與汝爭奪一個小小的飛刀門掌門之位。」虞欣欣似乎說的理直氣壯。說完又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隔空展開給眾人看。
李錦斌定睛往虞欣欣的書信看去,發現果然是師兄馬其真的親筆,不覺臉色大變。虞欣欣見李錦斌臉色,就知自己手中書信起了作用,不覺得意咯咯咯的笑道:「怎麼樣?李掌門。吾手中書信不假吧?」
李錦斌默然不語,腦中思緒交雜,怎麼也沒想到師兄馬其真,居然會做出如此荒謬之事。
「李掌門,汝不過是替師兄做了幾年掌門而已,難道汝想欺師滅祖,霸占了飛刀門?」虞欣欣的話,如同一記悶雷,直擊李錦斌心頭。
「依衛塵看來,此書信是偽造的,李掌門不要上當受騙。」衛塵的話,忽然響起。
「衛塵,此乃玲瓏閣與飛刀門之事,汝不得胡言亂語。」虞欣欣忽然尖聲喝道。
「虞姑娘,汝說此乃馬其真親筆,吾覺得必然有詐。此事關係飛刀門未來,若馬其真確有此意,就讓其親自來此與李掌門說個清楚。吾想馬其真若親自來此要回掌門之位,李掌門念在同門之誼,必然會拱手相讓!」衛塵娓娓道來。
衛塵的話,如同醍醐灌頂,讓李錦斌頓時清醒了過來。此信固然是師兄親筆所書不假,但是現在師兄已經不在人世,玲瓏閣此時卻依然拿著書信要挾自己,豈能隨他所願。
「沒錯,飛刀門之事,是吾師兄與李某師門之事,與旁人無關。」李錦斌臉色一正,斬釘截鐵的說道。
虞欣欣臉色一變,沒想到自己的計謀,卻被衛塵一言打亂。
「咯咯咯,看來飛刀門李掌門鐵了心要做忘恩負義,欺師滅祖之徒了。」虞欣欣故意說道。
「虞欣欣!不要無端生事!吾飛刀門並非怕事之人。」李錦斌怒氣沖沖 ,大聲喝道。
「哦……本姑娘倒想看看,李掌門有何本事?」虞欣欣的話,充滿了挑戰的意味。
\"好!「,一道寒光,自李錦斌手中射出,疾速奔虞欣欣胸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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