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承業帶著幾人正欲往金河堂里去.,卻聞得堂內一道人影如電般閃出,高聲叫道:「來者何人?」
諸葛承業一見那人,兩眼閃出一絲莊重的神情,朗聲說道:「二爺,是我。」
來人正是金河谷的二把手,也就是馬谷主的二弟金語義。一看諸葛承業帶著幾人前來,哈哈一笑的說道:「諸葛先生,此人就是衛塵?」
諸葛承業轉身對衛塵說道:「衛小兄弟,這位就是我金河谷的二爺,亦就是馬谷主的胞弟馬語義。」
衛塵自馬語義出現後,就注意到馬徹臉上的神情似乎變得極不自然。按理來說,馬語義乃是馬徹的親叔,馬徹這個做晚輩的見了叔叔,自是應該要尊敬有加。但是衛塵卻從馬徹的眼神中,看到一絲異樣。
「馬二爺,久仰久仰!」衛塵微微一笑,抱拳施禮道。心內早就打定主意,既來之,則安之。且看看這金河谷到底準備耍些什麼花招。
馬語義見衛塵這般客氣,微微一怔,繼而哈哈一笑道:「衛塵,滄州江湖最近瘋傳你之消息,將你吹噓的如有三頭六臂,今日一見,原來你與我等一樣,皆是雙手雙足的凡人罷了。看來江湖傳言,有時亦不可信啊!」
馬語義說完,眼神有意無意的從馬徹和諸葛承業臉上掃過。
衛塵心內明白,馬徹與諸葛承業上次被自己擊敗,回來後必定添油加醋的將自己形容了一番,而這心高氣傲的馬二爺,自那是就是心內就是不服,故而今日才有此言。
「馬二爺,江湖謬傳,豈能當真。衛塵乃是一個鄉野粗人,當真是貽笑大方了。」衛塵的話,讓蘇舟與歐陽璟雨兩人都是暗自覺得奇怪,怎地大哥今日這般謙遜,難道是另有打算?
馬語義哈哈一笑,擺了擺手道:「衛塵,你也不必過謙。本座剛才見你隻身帶著他們兩人飛渡金仙嶺,老夫就知你武功不凡。比起那些不學無術之輩,不知要強上幾倍。」
衛塵見馬語義這麼一說,心內明白自己剛才的一舉一動,其實也是早就被金河谷之人皆看在眼裡。
「馬二爺,請問今日叫衛塵來,所謂何事?」衛塵話鋒一轉,對著馬語義疑惑的問道。
「哈哈哈,衛塵,你是滄州江湖後輩中的翹楚,既然到了金河谷,豈能不會會你呢?」馬語義似笑非笑的看著衛塵,話語間帶著一絲得意之色。
「馬二爺,有話請直說。」衛塵見馬語義話裡有話,單刀直入的問道。
馬語義張了張嘴,正欲接話。卻聞得一個聲音自金河堂內飄出:「二弟,衛塵遠來是客,怎不請客人入大堂敘話。」
衛塵聞得聲音不由得心頭一沉,這金仙嶺如此傲然孤立,頂上山風呼嘯,此人輕飄飄的一句話,從大堂內傳出,卻如同在與人面對面說話一般清晰。此人的內功,絕非一般高手可比。
本是臉帶笑意的馬語義,聞得此言臉色一正,對著衛塵說道:「衛塵,我家大哥有請!」
馬語義說罷,轉頭看也不看其他人一眼,身形一閃自顧往金河堂內而去。
蘇舟與歐陽璟雨兩人一對視,不由得低聲說道:「歐陽姐姐,這金河谷的二爺,怎地脾氣如此之怪?」
歐陽璟雨聞言也是輕輕搖了搖頭,低聲說道:「舟妹,我等還是一切看衛大哥的。」
三人一進入大堂,便看見一個身形消瘦的老頭,眼睛緊閉如老僧入定般的端坐在正上方的一張巨椅子上。那寬大的椅子,與其瘦弱的身形,形成了一種極其不相稱的對比。
「衛塵,這位便是我金河穀穀主!」若不是諸葛承業的一句話,誰能想像眼前這個看起來其貌不揚的老頭,居然會是滄州江湖四大門派當中,最讓人感覺神秘莫測的金河穀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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