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聞得聶楓回來,閃身從後堂快步而來,一見聶楓嘴角隱隱有血絲,頓時臉色大變,急聲問道:「亦木,你受傷了?」
聶楓微微點頭,眉心緊鎖的沉聲說道:「嗯!沒想到金河谷的馬老頭,武功如此之高。一時不慎,著了這老頭的道。」
杜月聞得聶楓這麼一說,心急如焚的拉著聶楓的手,顫聲問道:「你傷到何處,現在感覺怎麼樣?」
聶楓看著焦急萬分的杜月,不由得心頭一熱,輕拍了拍杜月的肩膀,柔聲說道:「月兒,我沒事,只需靜養便可,無需擔心。」
杜月聽聶楓這麼一說,心頭的一顆巨石才落地。鬆了一口氣後後,轉頭對杜星麟語帶怨氣的說道:「舅舅,月兒早就說過,不要讓亦木去冒險,你怎得也不勸勸教主!」
杜星麟見杜月這麼一說,知道其是關心自己心上人,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訕訕一笑的接話道:「月兒,教主吩咐的事,舅舅哪有插話的份。」
「好一個郎情妾意,若不是人在此地不得已,妾身都不好意思了。」一句輕飄飄的話,自花仙子口中傳來。
杜月聞言頓時心頭惱怒不已,若不是教主親自安排,自己怎能會與花仙子這個蛇蠍美人一道?娘親將其恨之入骨,而今卻自己卻不得不與其虛與委蛇。
聶楓回過身來,看了一眼嬌艷欲滴的花仙子,淡淡的說道:「花谷主若是不喜歡看,可以不看。在下倒也沒強求花谷主看。」
杜月聽聶楓這麼一說,頓時心花怒放,一雙手如藤般繞著聶楓的胳膊,眼神故意挑逗般的瞄了一眼花仙子。
花仙子見狀氣不打一處,心內暗罵杜月是個與其母親一樣的賤人。但是礙於杜星麟在場,只得故意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杜特使,既然妾身在此不受歡迎,就此告辭。」
花仙子話音未落,身形一閃便自顧離去。杜星麟張了張嘴,本欲想留人,但是一轉頭看著杜月那百般嫌棄的神情,只得作罷。
聶楓見花仙子已經離去,才開口問道:「杜特使,難道這麼多人,也留不住衛塵?」
杜星麟聞言訕訕的接話道:「亦木,這小子的劍,確實有些功底。我等還是小看了他。下次讓教主多留些高手,必定可以殺了他!」
聶楓聞言眉毛一挑,疑惑的追問道:「下次?特使的意思,我教主已經離開此地?」
杜星麟這才發覺自己說漏了嘴,忙掩飾道:「教主他老人家神龍見首不見尾,我等豈能知曉他老人家的行蹤。老夫只是隨口一說,或許是回了,也或許還在興安城內。」
聶楓見杜星麟說話的神情,有些躲閃,知道其之話語也是未必可信。畢竟自己對於神行教來說,還是屬於不能盡信之人。
「月兒,找個清淨的房間,我想靜養療傷。」聶楓看了看身旁的杜月,低聲說道。
杜月忙點頭答應,帶著聶楓直至後堂一處僻靜的廂房。
「月兒,我運功療傷期間,容不得有人打擾。還需月兒為我護法,可好?」聶楓一雙星目,溫熱的盯著杜月說道。
「亦木,你只管放心。月兒絕不會讓一隻麻雀飛入你的房間。」杜月仰臉看著面如冠玉的亦木,深情款款的說道。
「好!有月兒在,我就放心了!」聶楓的話,讓杜月心內忽然泛起一股溫暖的漣漪。
且說花仙子離去後,心內越想越氣,一想起杜月與亦木你儂我儂的模樣,更覺得胸口如被堵了一塊石頭。
「這小賤人,遲早讓你吃苦頭。」花仙子也不知道自己是嫉妒,還是怨恨,反正就是不爽。
喜歡原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