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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熒和留雲借風真君談話的時候,離柔帶著申鶴來到了璃月港。筆硯閣 www.biyange.net
雖然此時是夜晚,可是璃月港依然是燈火通明,每個星期璃月港總有幾天是沒有宵禁的。
不過離柔並沒有心思遊玩,離柔帶著申鶴徑直穿過街道,朝不卜廬方向走去。
在路上,離柔經過兩個人的身邊,一名穿著藍白長衫的少年停下來腳步,回頭查看一番。
「重雲,怎麼了?」
另一面少年詢問道。
名為重雲的少年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行秋,只是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在查看無果後,重雲也是不再理會了,而是被行秋拉著離開了此地。
很快,離柔便來到了不卜廬,學徒阿桂看見來者面生,便詢問道「你好,需要什麼嗎?如果是來抓藥的,請把藥方給我。」
「白朮先生是在這裡是吧?」
離柔沒有理會阿桂,而是直接詢問白朮的下落。
「不知這位先生大晚上的,找我有什麼事情?」
一陣溫和的聲音傳來,隨後一名綠髮青年走了出來,離柔打量了一下來者,一身類似於須彌打扮,脖子上掛著一味藥材,腰間掛著一枚草神之眼,更奇特的是,眼前之人竟是蛇瞳。
「想必閣下就是白朮老闆了,這裡有個病人,你且幫我看一下。」
說罷,離柔便將懷中已經昏迷的申鶴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白朮聞言便查看了一番,說道「這位姑娘受了點內傷,如果不早點醫治的話,可能會留下暗疾。」
「可有治療方法?」
白朮笑道「自然是有,不過這藥材的價格可不便宜啊。」
「這個自然,摩拉一個也不會少的。」
見離柔答應了,白朮微微一笑,隨後便開出了藥方,「生地黃一錢,人參一錢,炒熟的白芍藥一錢,茯神一錢,陳皮五分,炒黑的梔子五分,炒熟的酸棗仁一錢,麥門冬一錢,五味子十粒,甘草七分,一共是七十萬摩拉。」
「七七,抓藥。」
白朮輕喊一聲,隨後一道弱弱的聲音響起「好的,白先生。」
離柔總感覺在哪裡聽過這個聲音,不過申鶴的情況不太樂觀,離柔也沒有多想。
「不知這位先生如何稱呼?是一次性付清?還是分次還清?或者可以用等價之物交易。」
白朮看著離柔詢問道。
「白先生叫我離柔即可,至於這摩拉嘛,我自會一次性付清。」
離柔笑了笑,隨後甩手丟給白朮一塊令牌,白朮接住後,查看了一番,輕笑道「沒想到離柔先生居然和黑袍會有所關聯,要知道,如今的七星可是在懸賞黑袍會。」
「白朮先生說笑了,區區七星,我並沒有放在眼裡。」
「不愧是黑袍會的一貫作風,那我可不能去揭發你們了,不然我這不卜廬可就要三天兩頭的來刺客了。」
聽到離柔說話的口氣,白朮便能斷定,眼前的人是黑袍會的某個大人物,這讓白朮有了想要結交的想法,說不定白朮能通過黑袍會手中研究出長生的方法。
「白先生,您的藥。」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隻面色蒼白,殭屍打扮,額頭貼著一張敕令的小蘿莉提著一包藥走了出來。
「七七?你怎麼在這裡?」
離柔一眼便認出了眼前的小蘿莉,正是他當初寄存在理水疊山真君那裡的小殭屍,沒想到居然在不卜廬。
「你的氣味,很熟悉,可是七七,想不起了。」
七七捂著小腦袋,不停著回憶著,可是依舊是想不起來。
「沒關係,想不起就不用想了。」
離柔寵溺的揉了揉七七的小腦袋,出言安慰道,畢竟七七可是他當初親手創造的殭屍,因為某些原因,離柔只能將她寄存在理水疊山真君處。
「看來閣下認識我家七七,想必閣下的身份一定不簡單吧?」
白朮將藥材遞給了離柔,而離柔接過藥材說道「身份什麼的已經不重要了,既然是你撿到了七七,那便讓她留在這裡吧,讓她遠離紛爭,也挺不錯的。」
「你之後派人去無妄坡黑袍會駐地,憑此令牌,七十萬摩拉一分不差。」
「再會!」
離柔說完便抱起申鶴,轉身離開了不卜廬。
看著離柔離開的背影,七七似乎想起來了什麼,捂著小腦袋說道「哥哥……七七記得哥哥,七七不能忘記…」
看到七七這幅模樣,白朮脖子上的蛇口吐人言「白朮,剛才那個傢伙和七七的關係不一般啊。」
「傳聞黑袍會的人,在生死一途上有所建樹,或許七七正是剛才那個人創造的。呵,有意思。」
白朮輕笑了一聲,隨後說道「七七,我們回去休息吧!」
「好的,白先生。」
七七點了點頭,隨後便和白朮離開了不卜廬大廳,留下阿桂繼續看守。
離柔在離開不卜廬後才反應過來,他似乎沒有地方可以去,北國銀行人多眼雜的,不適合,在思考了一會兒,離柔嘆了口氣,隨後便朝往生堂走去。
「鍾離先生可在?」
離柔詢問門前的擺渡人。
「鍾離不在往生…」
「我在,請他進來。」
擺渡人聞言便打開了大門,離柔便走了進去。
往生堂大廳內,鍾離正悠閒的喝著茶,看到離柔懷中的申鶴,說道「留雲的弟子怎麼在你這裡?你莫不是又挖牆角了?」
「原本只是一時手癢,想測試一下她的實力,結果導致她受了內傷。」
離柔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鍾離,隨後說道「我來此處就是借個地方。」
「我記得你在南天門處有一處洞府,你為何不去哪裡?」
鍾離放下了手中茶杯,說道。
「懶得過去,更何況,那處洞府我已經數千年沒去了,說不定此時已經是某處遺蹟也說不定了。」
聽到離柔的話,鍾離輕笑一聲隨後說道「既然如此,二樓客房有的是,至於藥,我幫你熬。」
「那就多謝了。」
離柔將藥材遞給鍾離後,便帶著申鶴來到了往生堂的客房。
離柔將申鶴放在床上後,便走出了房門,而這時,鍾離拿著一碗藥走了過來。
「這麼快!摩拉克斯,你不會是拿神力熬藥的吧?」
離柔驚呼道,這全程耗時還不得五分鐘,鍾離就把藥熬好了。
「以普遍理性而論,確實。」
「有必要嗎?」
「跟你有關,那就有必要。」
「……」
聽到鍾離的回答,離柔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嘆道「你這…唉,摩拉克斯,你這是何必呢?」
「璃月不能沒有你,你何時才能回來?」
「回不來的永遠回不來,得不到的永遠也得不到。」
離柔接過鍾離手中的藥,隨後留下一句話,便轉身走進了客房。
「摩拉克斯,我不屬於璃月,我手中沾染了太多鮮血,對不起。」
「欲買桂花同載酒,只可惜故人,何日再見…唉!」
鍾離嘆了口氣,隨後便轉身離開了。
在房門後的離柔聽到鍾離的話,眼角中流出了一滴淚水。
「摩拉…克斯,我何嘗不想留在璃月,可惜我的時間不多了,或許以後的哪一天,我就能永遠的停留在璃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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