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一旁的派蒙卻睜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一臉呆滯的看著她好夥伴,他什麼時候看的?我怎麼不知道!他經歷的事情她應該都知道吧?她都在旁邊啊?
「我怎麼沒看到過?」因為疑惑實在是太深,所以讓派蒙下意識的就問了出來,而她問出了這句話之後換來的卻是空的一個鄙視的眼神以及他的小嘲諷。
「讓你平時沒事做的時候就多看書你看~這不就傻了唄!」而派蒙聽著他這句話,瞬間就一雙死魚眼,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雙手抱在胸前嘴也撅得老高了,有些不服氣的辯解道:「我也有好好看書的好吧,我只是最近太忙了,忙著給你做嚮導,所以才忘記補充知識的!」
「嗯,沒錯,就是這樣!」派蒙邊說著邊肯定地點了點頭,說出來的話連騙她自己都不相信,偏偏她又對自己催眠,讓一旁的空有些不知該哭還是該笑,這傢伙的嘴還是一如既往的硬啊。
「哎呀,先不要看探究我平時看沒看書這個問題,我們接著聊一下,關於災厄之魔神這個傳說。」這個時候的派蒙被空盯得越發的心虛,所以急忙的扯出了另外的話題,
緊接著二人又齊齊看向了魈,魈聽著剛剛空說的那句話又反問著他說道:「對於這個傳聞,你了解了多少?」
「那本古籍上記載的不多,而唯一記載的比較詳細的也就是她引水將整個璃月淹掉了三分之二,岩神降怒與之大戰後將其抹殺,大概就是這些傳聞了。」
而魈聽著他的回話,眼眸低垂讓人看不清他的思緒,只是他的手指攪著白澤的長髮,一言不發的讓空不由的擔心起來。
在魈問他知不知道福瑞之磨或者說是災厄之魔神的時候,他就猜到了他懷中的這一位怕是就是曾經那在魔神戰爭期間,同樣活下來的一位強大的魔神,而且是魈或者說和鍾離他們的關係還匪淺。
只不過這其中應該是發生了一些什麼不愉快的事,讓之後的鐘離對面前的人下了殺手,而這原本應該死去的人,卻好端端的活在了鍾離的面前。
恰恰現在的鐘離又失去了記憶,忘記了當初那些事情,所以還認為他們關係依然是曾經的那樣和諧,所以在找他們,而面前的兩個人卻並不知其中緣由,所以才和鍾離動手。
但是似乎面前這位白色的少女也並不認識鍾離,所以面前的這一位魔神也是處於失憶的狀態嗎?
而現在面前的這兩個並不是鍾離失去的記憶,而同樣的鐘離也並不知後事發生了什麼,所以鍾離在找他們,他們在躲鍾離。
這讓有些難辦了——
而且他也非常好奇,曾經的那個時代到底是怎樣的災厄能夠讓故友反目成仇,而神明躲避至今。
「既然你也知道那些傳聞,那你應該也猜到了我懷裡面的這一位是什麼人了吧。」
……
空沉默著沒說話,而魈也默認了他的回答之後又自顧自的說道:「所以你們能否當做未曾接過帝君的委託?」
……
「不行嗎?」
……
而就在這樣緊張的氣氛中,派蒙先看了看空又看了看魈,她也大概是聽出來怎麼回事了,魈是怕鍾離把面前的這個人給殺掉嗎。
所以這個時候的派蒙也說道:「魈就不問問鍾離他的委託是什麼了嗎?」
而這個時候的空也同樣接話道:「也許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糟呢!」
而此時的魈抬著頭,而同樣的他懷中的人也悠悠轉醒,就剛好聽到了空的那一句話,她緩緩的做起了身,有些頭疼的搖了搖腦袋,手指也輕輕揉著眉心,但是卻不妨礙她問話。
「你們在討論什麼有趣的問題嗎?什麼不是你想的那麼糟?能不能也讓我加入這場茶話會呢~」
少女明顯還是有些虛弱,甚至連身形都晃了晃,若不是魈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反而可能剛坐起來就又直直的朝下摔了過去。
少女就這樣乖巧的坐在魈的旁邊,將頭搭在魈的肩膀上,一臉笑盈盈的看著面前的兩個人。
而此時另外兩個人卻啞了聲,少年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面前的這位少女,而一旁的派蒙也同樣好奇地看著她,但是派蒙看的最多的卻是她那張無可挑剔的臉。
因為不管怎麼看都會被她那張漂亮的臉龐所吸引,含情的桃花眼溫柔的淺笑看著你,讓人感覺瞬間心都被她俘獲了一般。
外加她舞台上的這一雙裝扮還未曾褪去,讓面前的人如同九天之上的神明無意中降臨了凡塵一般,但是這個比喻也不對,畢竟她本身就是魔神,但是反正就是很好看就是了!
而白澤看著他們不說話又不願意就這麼冷場,反而開始就著他們的話自顧自的猜了起來。
「你們來到這應該不是途經此地吧,畢竟我記得沒錯的話,璃月這片土地上你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這樣又折返回來,那應該就是為我而來了。
畢竟我記得曾經魈寶這個孩子對你們說過,他是負責駐守於璃月這片土地上的護法夜叉,特別經常出入獲花洲一帶,所以你應該想過來碰碰運氣!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而結合之前的事來看,你們是不是接了那一位的委託來找我們?但是不用你找也沒關係,我原本就已經打算要去見他了!」
白澤低頭想了想,抬頭又看著面前的少年繼續微笑著說:「但是要見他也得做出十主動準備,目前他的情況我並不是特別知道,你們不是與他特別相熟嗎,能否告訴我一下他的情況呢?畢竟我可不想死在他手裡!」
而空聽著她的話,也將他們所有了解的情況全部說給了白澤聽,當聽完之後,白澤就低著頭沉默了起來,緊接著抬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們,那樣子像是在說你是不是在唬我!
因為她不信任的眼神實在是太過明顯,讓空撇了撇嘴鄭重其事的告訴她,的確是這樣的!
「失憶了嗎?怪不得怪不得,按照以前的情況來看,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這傢伙但凡我露出一點破綻在這片土地上,高低都得給我往下劈一道,沒想到今天居然沒有,原本我還等著被雷劈呢!害得我今天的演出都不是這麼完美,就差他那一道劈下來的金光,然後我閃亮退場,結果沒有,氣死我了!」
而她自言自語的這一句話,讓另外的三個人皆是沉默,搞了半天你在這卡bug呢,那劈下來的一道金色的岩元素,說的像是玩兒似的!
「白澤你……」魈有些欲言又止的看著她,怪不得她答應這一次的演出之後那段時間荻花洲老是時不時的就有帝君窺視的感覺,偶爾還會有金色的雷光降下。
害得他擔心了好久,在她演出的這段時間甚至寸步不離的守著她,原來整了半天是她自己在那作妖!
白澤看著魈那一臉恨不得活吃了她的表情,笑容淺淺的看著面前的少年郎。
「怎麼了嗎?不能這麼做嗎?現在比之前好多了,現在降下來的雷電與以前那樣強烈的窒息感不同了,不如說是只是習慣而已,說不定再過段時間就沒有了,所以趁著現在我才玩一玩嘛~」
「要是換做一百年前,我絕對不會那麼搞~」
雖然白澤並不怕魈,甚至可以說是調戲他調戲的沒邊,但是有的時候魈冷著臉的時候還是有點發怵的,要是惹毛了這孩子,他高低得給你又扔回無望森林裡面去讓你待個十天半個月不成問題,那樣多無聊啊!
而當她看著魈依然還是冷著臉的時候把原本的調侃換成了最真誠的認錯:「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應該做這樣危險的事,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親愛的魈寶,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白澤誠懇的道歉,雙手更是合十放在自己面前,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亮晶晶的像小狗一樣還歪著頭的笑,魈又怎麼可能真的生得起她的氣。
只能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希望你下一次不要這樣了,這樣做的話會讓我們很擔心的。」
白澤看給魈順毛順的那麼簡單,瞬間就嬉皮笑臉的又趴在了他的身上回答道:「知道了知道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但是在稻妻那片土地上,我還是可以這麼玩的吧,畢竟稻妻的那一隻小人偶真的很可愛呢,想逗逗她玩!可以嗎?可以嗎?」
魈聽著白澤這麼說,也知道白澤在那邊算是混得如魚得水,而且她和那邊的那一位宮司還比較要好。
而且就算是哪怕曾經真正的雷神,也無法對她做些什麼,更何況是現在的那一位傳說中的人偶,所以倒是無所謂。
而且現在他也知道哪怕是不讓她這麼做,她肯定也會偷偷這麼做的,與其拘著還不如放開讓她玩,反而也闖不出什麼大的禍。
而且似乎曾經的白澤大人在稻妻的那邊生活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所以惹怒那邊的神明什麼的就完全不用擔心這一方面的事了。
魈也只能無奈的點頭,這才又繼續了他們剛才的話題,此時的白澤將人哄好之後又開始了她那一副完全事不關己,高高站掛起,有禍就闖,沒禍就惹禍的,反正就是不能閒著的死樣又笑眯眯的看著面前的兩個人。
「按照你們這麼說的話,此時的那一位神明是完全無害的小白兔了,那麼用真身去見他,好像也不是不可以了~」
白澤這樣說著就開始低頭沉思該將那一位約到什麼樣的地方見面對她來說是最安全而又最為合適的了?
畢竟也不能排除掉那傢伙是詐她呢,或者說稍不注意恢復記憶呢?
喜歡原神:福瑞之歌為神明而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