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厲少沒忍住,輕輕的拍了顏沫一巴掌。
「啊,厲北承,你幹嘛打我!」
顏沫嚇的猛地關上了門,瞪大了眼睛,氣惱的看著厲北承。
這個老流氓!
啊啊啊,她媽小時候都沒這麼打過她,居然還打……
「睡覺了。」
「或者說不想睡,想做點什麼?」
厲北承一把將她撈在了懷裡。
對於厲少來說,她實在太過嬌小,隨便一撈就能牢牢的在懷裡抱著。
顏沫嚇的連連拒絕,老老實實的被他塞進了被子裡。
「北承,你說二嬸不會報復我吧。」
「她不敢。」
「而且她的怒火也不是朝你來的,是對我媽,只是她不敢直接對我媽發火罷了。」
「媽真厲害!」
顏沫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我宣布,以後媽就是我的偶像了,我是她的小迷妹。」
「不行。」
「為什麼?」
「你只能是我的小迷妹。」
厲北承低頭看著懷裡的她,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做了十幾年的小迷妹,怎能說改就改?」
「我什麼時候是你的小迷妹了?」
「不是嗎,顧亦琛他們一直這樣叫你,你迷戀了我十幾年,不是小迷妹是什麼?」
「哦,不好意思啊,以前眼瞎,現在好了。」
「什麼?」
「我眼瞎……」
「唔,我不瞎,厲北承你別……」
「嗚嗚嗚,老公我錯了,不要了。」
即便一個深吻,太子爺也能有辦法讓顏沫求饒。
許久之後,顏沫面紅耳赤的窩在厲北承懷裡,嘴巴有些痛。
這人也太禽獸了。
一個吻都差不多能把她吃了,萬一真那什麼,她怕自己承受不住。
而且這人親吻她的時候,總趁著她意亂情迷的時候說一些葷話,當真羞的不要不要的。
「顧思薇…是二嬸的親侄女。」
「親…侄女?」
顏沫嚇了一跳,「顧思薇的父母是二嬸的大哥大嫂?」
「那他們家豈不跟沈家攀上關係了,為什麼我從來沒聽過這件事?」
「顧然當年與顧思薇的父母決裂,早早的搬出了顧家,兄妹二人老死不相往來。」
「所以,他們的確有血緣關係,但並無交集。」
「不過自從顧思薇被沈家收養,二嬸倒是一直想跟顧思薇修復關係,應該是沒成功。」
厲北承解釋道。
「可厲梓涵跟顧思薇的關係還蠻好的。」
顏沫這就不太明白了。
既然顧思薇討厭顧然,不想讓她沾自己的光,那為何又跟厲梓涵關係那麼好。
「難道顧思薇這麼禽獸,居然都把自己的表妹收到後宮了,好闊怕。」
「也許那都是上一輩的恩怨了,顧思薇不接受顧然,但不代表她不能接受厲梓涵。」
顏沫快被厲北承繞暈了。
雖然聽上去很有道理,但怎麼就是覺得很奇怪呢?
這個顧思薇真是個怪人,還有今晚厲梓涵說起設計稿的事……
「對了,媽又給了我一張卡。」
顏沫從旁邊的床頭櫃的抽屜里,拿出了那張銀行卡。
之前她倒是忘記跟厲北承說這事了。
看到顏沫手裡的卡,厲北承皺眉道:「我果然是撿來的,媽可從沒主動給過我錢。」
「那不一樣嘛,你有錢,我窮。」
顏沫眨了眨眼睛。
「既然是媽給你的,那就好好收著,拿出來做什麼?」
「可媽上次已經給過我一張了,而且那卡里有一億多,我都花了,萬一再給我一億,那多不好意思。」
這張卡在顏沫手中,還真有些燙手。
花掉那一個億,她已經很尷尬了,實在不好意思,再拿那麼多錢。
提到上次那錢,厲北承眼中閃過一抹複雜,摟著她溫聲道:「公司我先讓夜寒幫你調整下,之後再交到你手中,上次的事我很抱歉。」
如果沒有他那番話,兩人也不會鬧掰,顏沫更不會離開的那麼決絕。
「都過去的事了,不提了啊,麼麼噠。」
顏沫吧唧一下在厲北承臉上親了口,擔心道:「如果媽又給我一筆巨款怎麼辦?」
「怎麼辦?」
「隨便花,媽給完,老公再給,只要你高興。」
厲北承伸手捏了捏顏沫的鼻子,「我們整個厲家都是你的,有什麼可擔心的,給你拿著便是了。」
小丫頭居然還擔心錢燙手。
若是換成別人,巴不得把錢趕緊塞進自己口袋裡。
顏沫縱然落魄之後,也沒想著無功受祿。
倒是讓太子爺有些苦惱,越發覺得愧疚。
厲梓涵也剛剛回了自己的臥室。
她拿出手機發了條微信,「今晚事情多著呢,我還聽牆角了,他們沒睡成,真是很開心啊……」
因為昨晚被大豆折騰了許久,所以第二天早上大家起來的都很晚。
顧然更是因為生氣飯都不肯出來吃了。
老爺子倒是精神極好,一大早居然還帶著大豆去溜了個彎。
大豆仗著有老爺子撐腰,在厲家那是完全可以用橫行霸道來形容了。
顏沫心情還不錯,把自己收拾的清爽乾淨。
傭人做好了飯菜端上來。
顏沫一轉頭,看到了跟在老爺子身後的大豆。
大豆邁著小短腿,昂著狗腦袋,異常神氣,絲毫不知道自己昨晚狗頭差點沒了。
幸虧老爺子保它,把它接過去。
不然憑著它乾的那點糟心事,估計顧然真能將它的狗頭給切下來。
「爺爺,您回來了。」
「嗯,回來了,早上空氣還不錯,你也經常跟臭小子出去走走。」
顏沫訕訕一笑,她很少能早起的來。
「爺爺、承承過來吃飯啦。」
顏沫轉頭看了一眼剛下樓的厲北承。
厲北承聽到媳婦喊自己,長腿一邁,笑著走了過來。
誰知,大豆聽到顏沫喊承承,也飛速的跑過去,搶先一步占據了厲北承的位置,對著顏沫搖起了狗尾巴。
眾人:「……」
盛蘭詫異的看著,「沫沫,它不是叫大豆嗎,我怎麼感覺它也叫承承?」
顏沫這一喊承承,瞬間有倆承承奔跑到餐桌前,而且大有爭寵的意思。
「呃,媽,這個說來話長……」
厲北承臉色一黑,彎腰將大豆撈了起來,盯著大豆怒道:「你這隻色狗,你是狗大豆,不是承承,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