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就是我本來就是房名姝所生,被外界以為我是容蔓生的,我還真心裡不爽。」江琛宴言語直白,眸子燃著邪妄散漫的狂。
「對了,你不是在乎名聲地位麼,我相信你有辦法把我母親名聲糾正,你動動手段,就能抹去她以前在夜總會的履歷,這對你來說很輕鬆。」
「」
江子誠自以為自己已經是個野心家,可江琛宴的野心,比他還要大。
他也怕江琛宴一步步謀劃,最後將他棄若敝屣。
他壓著沉穩威嚴的嗓音,「兒子,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我知道你為你母親不平,往後的日子就讓我來彌補你。你母親已經死了,結冥婚這是讓外界貽笑大方。」
死了。
這兩個字顯然很刺激到江琛宴。
江琛宴眸子的最後一層光徹底消失,萬念俱滅。
「你終是不願意。」
要是江子誠說一句願意娶他親生母親,他心中的恨,或許能少一點。
江琛宴很清楚自己的執念是什麼。
他想要一個結果,一個當初房名姝用死都討不來的結果,他要討來。
視頻內。
中年男人苦口婆心,「要是早日扳倒厲家,我們父子倆也能早日享受到榮華富貴。這才是正事,你明白嗎?」
說的他口水都幹了。
江子誠不由覺得江琛宴太不好忽悠了。
他想了想,也不想這麼被動。
視頻中,江子誠拄著龍雕拐杖,背景是江家歐式別墅的建築,他一路走到後花園,接過一份圖紙。
他舉起圖紙,呈現給江琛宴看。
是一份非洲的地圖,上面標有紅色地帶,畫著圓圈。
「琛宴,對厲家下手我可以不催你,畢竟這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事,我找人查到厲雲霈有意向去非洲的一個地方,他這周五就會動身,你動一次手,做給我看。」
江子誠現在極度不信任江琛宴。
江琛宴目不轉睛盯著上面非洲的地圖。
他就這麼盯著紅圈的位置。
厲雲霈想要尋找雲七七的親生父母,恐怕這些地方,就是厲雲霈縮小了範圍後,最終定下來的一個結果。
冷夜呼吸一緊,更怕江琛宴再次回絕了江子誠。
他衝著江琛宴搖了搖頭,示意他這次不能再拒絕了。
江子誠並不拿他當真正的兒子,有也只是利益,萬一江子誠真不高興,將他殺了怎麼辦?
江子誠面容威嚴:「放心,我也不要厲雲霈死,你給我整殘就行。」
江琛宴心跳加快,他的眼神有些格外的冷,捏著佛珠的手指力度一次次加重。
仿佛能將晶瑩剔透的佛珠,給捏碎。
要是他阻礙了厲雲霈這次的行動,七七的親生父母,就失去了希望。
他現在在江子誠的管控和監視下,自然是做不到像厲雲霈一樣,親自去一趟非洲幫她尋找。
江琛宴沒有厲雲霈付出的那麼多。
他也不會付出那麼多。
可要說阻礙,江琛宴覺得自己要是真這麼幹了,又會對不起雲七七。
「怎麼,你做不做得到?」
江
子誠疑心病也很重,他覺得是時候試探一下江琛宴了。
他要試探這個「兒子」是否真的跟他統一戰線。
「答應,少爺。」冷夜小聲地道,臉上夾雜著複雜情緒。
半晌。
「做得到。」
江琛宴的目光猩紅而猙獰,慢慢抬起頭來,徹底答應了下來。
冷夜鬆了一口氣,他慶幸江琛宴在女人和復仇之間,選擇了復仇。
如果江琛宴不答應下來,死的人,一定會是江琛宴。
沒得選。
而此刻,江子誠也放下心來,臉上露出舒緩暢快的笑容,哈哈大笑。
「不愧是我的好兒子,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
視頻通話結束的這一瞬。
啪嗒。
嗒嗒嗒。
男人骨節手上的佛珠碎了,透明色的線弦崩斷。
一個個赤黃色的中等珠子掉落在車內,彈來彈去,最後毫無生命力的沒了動靜。
江琛宴抿著薄唇,低下頭,眼裡有說不盡的失落,親自用手撿起一個個佛珠。
撿到一半,他撿不動了,太多了。
冷夜已經接收到江子誠發來的地圖電子版。
「冷夜,厲雲霈周五出發非洲,周四你幫我再去找人求串新的佛珠,我要戴在身上。」
冷夜緊皺眉頭:「少爺,上次雲小姐讓您戴佛珠拜佛,您不是說不信嗎?」
斷了就斷了,別再買新的了。
「是不信,但她讓我戴的東西,我想戴。」江琛宴回答道,手指捏了一個珠子,覺得心中空的要命。
「好,那我派人去求一串。」
在寺廟裡
買個佛珠,並不貴,也就五十塊錢。
「等等。」江琛宴忽然腦海中想到雲七七的話,又臨時改變了主意,「就現在吧,我要親自去求,這樣更有誠意一點,附近最近的寺廟是哪個?」
「好。」冷夜無可奈何,查看了一下導航:「是建善寺廟。」
建善。
這寺廟名字不錯。
「開車,現在去。」
江琛宴合上掌心,閉上眼睛休息,嗯,反正他恨厲雲霈,要是能讓他斷條腿,他心裡最起碼能舒服一點。
這樣也不錯,就這麼想吧。
他沒有對不起七七,沒有
【作者:生了一場病,吃藥吃到厭倦,恢復3更,感謝寶子們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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